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_杀戮之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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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

 她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说过了这句后,便坦然道:“我喜欢你有一说一的直率!宫里人很多,围在我身边的也不少,但却没有谁会像你一样跟我说话!”。

  宇文琳琅道:“三哥未必想来,但有太后在,他就算不愿意,也得来应个卯!其他人……除六哥外,应该都会来一趟的!”这么说着的时候,她却又颇带不屑的撇嘴道:“不过就算他们来了,也断没有让人一字排开,任意挑选的可能!没办法,面子还是要顾的呀!”

  往前直穿林木,再走不几步,眼前已是豁然开朗。因是宴客的日子,风府花园内,处处张灯结彩,虽是夜晚,而赛如白昼,其中更以此处为最,入目处,只见假山绵延,水波不兴。灯光与水光交相辉映之下,却将原就雅致非俗的风府花园更衬得宛如仙境一般。

  不等她将剩下的话说完,风细细已一抬手,直直指向亭内二人:“我要你破坏这桩婚事,并……得到宇文?之的心……”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全不似她平日的柔懦性情。

  摆一摆手,示意厚婶免礼后,风细细也不废话,便直接问道:“侯爷可说了什么没有?”只看厚婶如今的神色,她便知道,厚婶已看穿了她的小小伎俩。

  不会!一定不会!

  定定看她,风细细神色安宁、眸光淡漠:“我会选择忘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若这事若然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选择忘记。或许忘记很难、很苦,甚至也许比苦守着那一份念想要更难,但在明知无望的情况下,忘记也许会是另一个开始。
  觉出他的心不在焉,宇文憬之眉心不觉又是一攒,同时抬高了声音:“贺兄……”

  那个地方,没有疼她的母后与兄长,没有惯常为她撑腰的父皇,乃至遥远到需要长途跋涉月余才能抵达,更不说她要嫁的那个人早年还曾被火灼伤了面容,日常需以面具遮丑。

  正如嫣翠所说,凝碧峰乃是京郊一代有名的胜地,众人一路缓缓行来,被簇在中间的风细细移目四望,心中也不觉暗暗赞叹。秋已将暮,却正是丹枫胜火,雏菊怒绽的好时节。
  当下不再多说,不急不慌的用过了早饭后,风细细这才命人唤了烟柳上来。烟柳倒也规矩守礼,一进了屋,便忙行礼,又谢了风细细赏的点心,闲叙几句后,才说起刘氏的意思。

  “快……快去叫人啊……”这一声颤抖之中,更已带上了哭腔。

  瞿菀儿听那男子乃南源人,却不禁皱了眉,侯她说完,这才问道:“南源人?我记得南源使团来京,已有好一阵子了,琳琅,你对他可有什么印象没有?”
  按捺下心中好奇,她小心的从那本书札中,抽出了那张红色笺纸。笺纸只得巴掌大小,又似乎曾被人随手折过一道,因此留有一条浅浅的折痕,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张颜色颇为别致的笺纸及上头潇洒隽逸的八个小字,宇文琳琅忍不住的扬了扬唇角。

  风细细仔细听着,知道瞿菀儿这话看似是在说四皇子,其实却是在说刘奚。四皇子既非纯粹的浪荡纨绔,那么他所看重的人,自然也就不能纯以绣花枕头视之。

  他心中这么想着,到底不敢妄动,而是拿眼扫了一回身边诸人。
  宇文琳琅也懒得同她们解释,只道:“没事,回去吧!”几人忙折转回梅林,走不几步,得了信的秦嬷嬷已匆匆的迎了上来,她也是久经世故之人,心中虽慌乱,面上却还不怎么显,觉宇文琳琅毫发无伤,当即松了口气,也不多问,便上前扶住了自家公主。

  风细细笑道:“等下雪了,我只少出门也就是了!”

  这话入耳。却让风细细在心惊之余,不由的悚然一惊。目光也顿然清明了许多,其中更带几分提防:“王爷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心跳却已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
  故作诧然的瞪大了双眼,风细细一本正经道:“不会,难道你看不出,我一向都很自制吗!”这话却是半真半假,三分自嘲,四分戏谑,余下三分又似无奈。

  她还没那么大脸,真好意思当着宇文璟之的面,问出“你是什么时候、又为什么会看上我”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来,闷了好半日,也只能是含糊其辞的问了一句。

  她从地上抬起头时,却见那貂正在前头手舞足蹈,“咯咯”而笑,不觉心中大恨,愈加不肯放过,当即愤然起身,戟指骂道:“臭小貂,等本公主抓到了你,定要将你……”她想说扒皮抽筋拿去喂狗,但见对方玲珑可爱模样,却连狠话也说之不出,只得恨恨的又追了上去。
  对嫣红所挨的那记耳光犹自耿耿于心,嫣翠恨恨道:“嫣红姐姐原说要将食具送回小厨房去,被我拦了。左右一会子文霞会送燕窝粥过来,到时让她提回去便是了!”说到小厨房时,嫣翠犹且磨牙不止,连带着说出文霞这个名字时,都还带了怨怪。

  “我的品貌?”不无诧异的看了嫣红一眼,风细细皱眉道:“你是说,他看上我了?”她毕竟来自现代,想法及遇事态度、处置方式都与寻常的闺阁千金迥异。事实上,无论换了哪一个深闺女儿,都绝不会这么面不改色的直白说出“看上我”这样的话来。

  一念及此,她竟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这话入耳,宇文璟之反笑了起来:“贺兄误会了!我是想请贺兄如实说出你的想法?”

  仔细端详她一刻,刘奚又是一笑:“你怕是不知道。姑母对他很是忌惮,知道他如今人在南源后,几乎是坐卧不宁,当晚就命人将我唤去说话了!”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足有半月,然后有一天,她终于得到了消息,风入松刀劈继母刘氏,愤而远走,再无音信。风入松的离去,让风、瞿两家的关系瞬间降至冰点。
  宇文琳琅是什么人?当朝公主、今上最宠爱的女儿、其母又是执掌后宫多年的贵妃、两位哥哥,也都深得圣眷,毫不夸张的说,有她一人,足可胜过三个瞿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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