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如狂_大哥真是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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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之如狂》

 我下意识的去看邵伟文,他朝我点了点头,伸手握住我的手,我这才察觉自己早已是掌心浓汗,我们站起身朝着大门口,邵老夫人从外面进来,一侧一个丫头扶着,她竟然穿着旗袍,看上去风韵年轻得多,我忽然有一种置身民国大片中的感觉,绍坤冷笑着跟进来,站在最外面的位置,朝老爷子鞠了一个躬。。

  “我轻点,很轻,我哪里舍得弄痛你。”

  他别过头,再不看我,我攥着拳头,良久,也只能将千言万语融成一句毫无意义的保重。

  “你一直很宠我,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谁欺负了我,你恨不得宰了他,别人都说你对我爱到了骨子里,只有我清楚,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多么尴尬,你到底还在等什么。”

  这件事并没有通知警方,因为不仅是罪魁祸首邵臣白有见不得人的行径,张墨渠作为滨城黑棒炙手可热的人物,虽然和局子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却也有太多不能见光的过往,只是抓不到证据罢了,而黑白两道永远都是呈在一个对立面上,一旦破坏了最后那点遮盖,就是你死我活,至于邵伟文,他碍于邵家的面子以及邵氏集团的稳定,也选择了压下。

  我耸耸肩,“我并没有异想天开。”

  我倒是真觉得有点饿了。
  真正的神秘感,是占有彼此的身体、依赖彼此的心的同时,让他不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什么,他能确定你爱他离不开他,却不能确定怎样才算最好的最刺激的,你可以在不同的时间给他不同的花样和惊喜,这才是所谓爱情保险的神秘感,就是不确定因素。

  我闭上眼睛凄凉一笑,“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爱上他而舍下你吗,因为你永远不能像他那样,将利益都放弃,只为了让我高兴,可以不惜一切,你说你要留下我,不管是出于什么,你都不该妄图毫无付出便得到回报,如果你救了他,你可以告诉我,我将南木给她,我愿意这一辈子,将这副躯壳留给你,但现在,我只觉得看见你就厌恶。”

  她看了我一眼,将观音拿近了些。
  “张哥?”

  他为我斟了半杯红酒,“我经常来这里吃,还碰到过邵伟文带着各种女人来,这份牛排是意大利秘制酱料烹烤而成,几乎滨城会享受的人都吃过。”

  果然,这一日的天气是好的。
  服务员将菜上齐,他拿起竹骨筷子夹了一块牛排,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你跟着他,自然什么都吃过,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我一直觉得,这里的牛排很鲜嫩。”

  他说罢带着几分邪魅的笑了笑,“就怕你到时候舍不得我了。”

  我忽然觉得并非覃念自己离开那么简单,她没有道理丢下现在对她大好的形势条件逃开,邵伟文已然不相信我偏袒她,她不趁热加火离开做什么?
  他笑着贴得更紧,我能感觉到他下面突然涨大的东西多么野心勃勃的蓄势待发,我吓得身子一缩,脑袋摆动着试图躲开他的吻,“绍坤你要干什么?”

  “他从前女人很多,和我不相上下,我看你有些眼熟,似乎在他的别墅外面见过。”

  记忆里我父亲和母亲就是相敬如宾格外恩爱的样子,我每每放学回家,都能看到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父亲端着茶壶坐在客厅,开着电视却没有看,目光始终追随着母亲瘦弱的背影,满满的关爱与柔情。
  “我不是愿意跟着他,曾经是,但后来不是了,我从医院离开后,我很想再回去,可是他把我囚禁在别墅,我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我无法逃出去,但我一直都在想,你有没有康复,后来邵臣白告诉我,他去见了你,你已经出院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就一直耽搁到今天。”

  我环顾四周的同时,邵臣白从车库里走出来,他站在我旁边,将公文包递给了仆人,“他们来了么。”

  “哎哎,都坐好啊!六少爷来看你们了!一会儿嘴甜点!”
  “我不是愿意跟着他,曾经是,但后来不是了,我从医院离开后,我很想再回去,可是他把我囚禁在别墅,我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我无法逃出去,但我一直都在想,你有没有康复,后来邵臣白告诉我,他去见了你,你已经出院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就一直耽搁到今天。”

  我咽了咽唾沫,其实对于这种人,我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沟通,报纸上说,邵伟文已经三十六岁了,他年长了我十五岁,相当于五个代沟,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在他面前多么透明,而他对我而言又多么高深莫测,比如此刻,他的沉默就让我发毛。

  “你把西服给我披上,将我送回家,一连许多天,你都找我的经纪人要我陪你,你总是温润儒雅,我甚至想用这副身子报答你,可你又若即若离,我应该欣喜你的尊重,可我又难受于你的疏远。你安排我第一次演戏,第一次得到了封面,也是第一次不再被同行欺侮,不再被经纪人辱骂,你给了我尊严,给了我希望,其实所有人都觉得,我只是贪图你给我的地位和金钱,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过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现实逼得发了疯,只想抓住你,任何时候都不想放开。”

  “覃念!”

  他凑过来俯身吻了吻我的鼻尖,“你只喜欢看我一个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应该高兴自豪才是,怎么算麻烦。”

  他笑了笑,“是不是因为不肯给他,才让他烦了的。”
  覃念越过邵伟文的肩膀,看了我一眼,眼底有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但是她说,“是,我以后不再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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