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恩赐_第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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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恩赐》

 君上点点头,眉头一挑,好似有心感了兴趣似的,示意让着曲大人继续说,“换个法子?你说说看。”。

  “下官不敢,君上为北周朝安危召见各位大人,下官等在此时便是心甘情愿,不敢有任何怨对之心。”受累这话她可是不敢再多听上两句,这不是宫外,宫内任何的一席话都得心下里多作些思量,这若是不打个转儿多想,何时丢命都是无处得知。

  小李子在这后宫之内,与着姜太医见面已少下数次了,姜太医性子太急功近利了,这样的人是最容易拿捏,不像上官大人,上官大人言语中多数有浅藏,其实他瞧着上官淳耳的背影,挺得笔直,这般的人,心下里多半带着些秘密。

  上官淳耳退守在一边,君上既然事情已了,便是顾忌烟消,留在这里也是无以作用,况且,先君育九子,夺嫡之争可是异常的激烈,而偏偏先君久久又不立储,以至于众位公子的心里早有恨意。久占着位置,又不册立储君,摆在明面上头不就是先君只想将权势落在自己手上么。

  “娘娘。”晴竹忍不住地唤了一声,却被王后娘娘伸手挡了,她这才抿了唇线没再吭上几声。

  上官淳耳直起了身子,双手交叠在前,行了官礼,“回君上的话,君上于微臣有救命之恩,微臣万死不敢忘。”

  “白药的确算是上层,用了白药也是好得快些。让司事司的进来吧。”君上俊白的面容间上头,没有了起伏之意,吩咐了李元碌一声,将眼眸落回到了桌案间的折子上,凌熙生产血崩,倒是叫着祁家的心生了懈怠。
  果不其然,衣衫间的拂动轻了一些,上官淳耳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到了那腹部划开的口子上,“白布。”

  不过,凡事若是强求了,便一丝趣味也全无。君上自座位间上站了起来,朝着站在大帐中间的肖将军与李将军开了口,“李将军,请听在下一言,此人敢在营内兴风作浪,势必有人指使,若是将军这一刀下去砍翻了他,兵士们的苦痛岂非是白受了?”

  这心思,果真是寻常能够瞧出来的,王后有疾,又被君上卸了权柄,自己尚且处在困顿之中,还能下这般的狠手,当真不是她这类人能够想得出来。
  “是,大人。”有关今日这般的言语,他不会再对着旁人提起,只是,他心下里存在了一丝的疑惑,大人与君上之前的关系,仿佛,不同寻常。

  气息的轻闭,让着上官淳耳想大口喘息,却是一条湿润的舌尖滑进了她的口里,顶着她的牙关狠狠地走了一圈,将她的嘴巴搅得天翻地覆也不罢休。

  “微臣的手腕只是骨节脱臼,将养了几日便就好得全,微臣为君上的侍医,只一心为了君上的安危着想,怎能假借他人之手。”君上择选她为所信之人,太医院内的事宜必是要事事过了她的手,如今君上这般说,她可不敢这般接住。
  姜太医不傻,又处在北周的宫内太久,只有将那最重要的地方转移,他的惩罚才会轻上一些,更何况,李良娣是什么样的人,姜太医心知肚明的,于此,他才没有那般的好心替着良美人顶上这一重罪。

  她将手在自己的衣衫上头擦了个干净,头一仰,踩了雪影大步往着前头而去,如今她还得去风美人的栖风居走上一趟。

  打龙袍。这一层君上倒是听过的,据传,打龙袍即为杖刑君王本身,也算是抵了罪过。只不过,这一层在他看来,抵的只是他的教之一过,并不能落到实点子上。
  上官淳耳点头应了,君上都如此说了,她还敢再有其他些许言语么,她扶了君上背心朝上的躺下了,厚实的脊背间被她轻轻倒了些许的药酒,冰冷的触感使得君上的脊背突地一颤。

  都说后生可畏,若是他能有着这般的儿子,他的上大夫一位也算是能够保全了。到底是着了君上的道呵,惜白的礼部太常之位又有何用,官职是升了,但权势却被君上一并给削掉,就连惜墨的礼部尚书位都给夺了。

  君上拢着衣衫,往着床榻间缓步而去,上官淳耳取了创伤药,药酒瓶,跟在君上的一侧,“本王若和他计较了,这兵营里的兵士怕是要被寒心了去。军中能有这般武艺者,也算是北周朝的福气。”
  药材上的效用,她却是熟记在心,恩师教导她,身为一名医者,必得恪守医官之德,切勿滥使了药草,误了他人的性命。

  她摆摆手,由着小安子将疑惑埋在心头,只淡淡地将唇线微微上勾了一些,“瞧你跑得火急火燎的,待会子叫你师父瞧见了,又得念叨你几句。”

  上官淳耳摇头,“臣女不惧怕生死,却惧怕再瞧不到君上一眼,若是君上为了臣女而去顶了朝堂的压力,臣女万死也难赎其罪。”
  君上回问的言语讶异,她微微朝着头前拜了拜,以身子的动作来回复君上的疑惑,“正是,也就俗称的落枕,原不是什么大的症状,君上平卧于榻,去了玉枕,微臣再开些祛病痛的方子,不出两日,方可痊愈。”

  话说开了,心里的结也了了。那一日的大婚,耀红了她的眼,闪疼了她的心,叫她分外的难受。如今想起来,唯有一笑置之。

  晴竹刷的就对着王后娘娘跪了下去,“娘娘,奴婢不嫁,奴婢要陪着娘娘。”王后娘娘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指晴竹扶了起来。

  上官淳耳一五一十地对着慧美人娘娘说了,既然目的一样,那么合谋到一处也是力量拧到了一块,总是有利无害的。

  君上行事最深不可测,虽则排行于九子之末,但却是最终夺得嫡位的公子。能以庶出无权的地位最终得位成君,就这份能耐,她在言语上就得小心了。

  沉默之气一时间满满地沁在了正阳宫的大殿里,上官淳耳自问行医济的年数也不少了,她向来爱钻习医书,治病救人,但如今,有这般的伤痕摆在她的面前,她却连动手的力量也没有。
  晴竹掀了棉门帘子,却是一身素白雅净的素服踏进了迎春殿,她面色上头的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减轻,方才她呵斥着侍女不许大声吵嚷,就是怕扰了王后娘娘的清修,她将事情缓了一缓,避重就轻,“娘娘,是红珠打翻了瓷碗,奴婢打发了内侍她给拖出去,却是扰了娘娘的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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