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义勇今天也很困惑_后宫命案(有和剥皮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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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义勇今天也很困惑》

 “这样的事发生在非洲、印度、东南亚的血汗工厂,当然还有迪拜和阿布扎比,迪拜塔下埋的全是奴隶的累累尸骨,他们用高薪把孟加拉和菲律宾的贫穷农民骗到迪拜,没收他们的护照,语言不通,工人只能在蜗居中日复一日的劳作,欠着永远还不完的巨债,从没有余钱寄回家乡去。他们经常因为热射病死去,迪拜有专门的乱葬岗抛弃他们的尸骨。各国使馆对此保持沉默,而那些在朱美拉海滩上晒太阳的白种人,他们也并不真对这些事感兴趣——事实是,大部分人都不对这些事感兴趣,这些新闻即使经过筛选,也都曾短暂地在主流媒体露面。但iPhone还是一样热销,你照样接受军火血钱赞助出来的总统治理。这是个完善的利益链条,军火商乐见非洲战乱,他们的产能可以释放,而这些富饶的土地一旦稳定强大起来,又怎么会继续贱卖资源?”。

  也可以——我们一起去。

  从巴黎到罗马有很多条线路,很多人会从南法走,经过马赛,饱览普罗旺斯薰衣草的风情,尽情品尝海鲜,在尼斯小住两天,再一路顺着乡间小路开进意大利,甚至绕到米兰、威尼斯、佛罗伦萨这么一路玩下去。但要说最快,日内瓦——米兰这条线路一路从大山里穿行,速度最快,也最能欣赏到瑞士上帝后花园的风光。这三个接壤的国家风格迥然不同,米兰距离瑞士最近,因此也成为意大利气质最冷峻的城市,米兰人是因此有些优越感的,北意的经济要比南意更好,生活当然也要更安定一些。

  “他跟上来了。”傅展不经意地回回头,步速没有变快,“不要回头看,一直朝前走。”

  信任他不难办到,现在她已不怎么担心自己会被兑出棋局,只是这种不安令人难熬,施密特的计划已足够疯狂,如果傅展不愿采用此策——他又会选择哪条路,这条路,又会有多疯狂?

  前座上的小伙计一直通过后视镜小心地偷窥他们,并机灵地意识到他们正在谈他,隔空度过来一道讨好的眼神,他表现不错,很乖,一路上绝没有借机和谁说话,这也许是因为傅展一直把一只手放在驾驶座附近,时不时意味深长地抚摸着他脆弱的颈椎,也许是因为他们刚在他的指导下把他老板的店洗劫一空,小伙计应该没法回去打工了。

  不打电话很难,但还能忍得住,更难忍耐的是上网搜寻的冲动,李竺想知道从前没网络的年代,背井离乡的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现在才明白,如今的独立都不是真正的独立,就比如她,从前出那么多次差,但其实却从没真正离开过家,总有一部分的她留在家里,留在网络上那些转发和热评中,留在被她嗤笑的黑话和流行梗里,处于期中的时候不觉得,离开的现在她才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这么恋家的人。
  怕?怕什么?如果哈米德和船夫说好,在大海上溺死他们,拿到的钱他们平分,那他面临的风险无非是这一艘船再没回来——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太可能赤手空拳地游回岸边,继续找他的麻烦。这计划对他的人身根本毫无威胁,李竺看不出他有任何理由害怕,她嗤了一声。

  人们都在猜疑何方势力如此嚣张,居然出动机器挖掘现场,甚至动用导弹直接轰击非战争国家的领土,埃及是非洲国家,但并非中非、南非那些积弱积贫的殖民地,这里好歹是非洲第一大国。

  “当然,在到达巴黎以前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她说,低下头看看表,又匆忙起来。“只有一晚上了,最后时限是今晚的晚餐——但不要和我说话,傅展有点动疑心了,他一直怀疑你有问题。不要有眼神接触,不要特别注意我。”
  “但H之前的调查都有视频录像,内勤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有人乍着胆子说,顿时为他赢来一番怒视,他不做声了。

  意大利罗马难民营

  再次看到雷顿的正脸时,李竺也比之前更加肯定:刚踏入空地的时候,她的判断没错,雷顿脸上写满的全是恐惧。这就说明他不但是一个人来,而且短时间内没法获取后援,更是已经对和他们正面对抗完全失去了信心。
  他们一直想知道这里是哪,但不好问——一问就暴露自己是逃过来的了,好在刘工情商确实高,只说不问,告诉他们,“从达尔富尔到瓦迪哈勒法有路,顺着路开七八个小时其实就到了,不远,不远。——从那里就能去埃及了。”

  “你确定你能骗出密码?”李竺有点怀疑,“施密特是很笨拙,但那只是在外勤上,这帮黑客在网上全都是天才,闹不好结下梁子的话,说不定连两个‘韵’都要受牵连。”

  “那么您的运气非常好,因为袭击就爆发在老佛爷百货附近。”警察说,“裙子可以改天再拿,现在,您该回家了。”
  “我想,也许您需要一点帮助,您觉得呢?”李竺直直地望着他,语气充满了强烈地暗示,施密特的闪光频率开始变快,看得出他开始思考,有些惊慌(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呢),但又充满了惊喜和解脱,毫无疑问,这男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药。他混进这辆列车简直如三岁小儿持金过闹市,能存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他的傻气太过明显,别人反而无法相信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嫌疑。

  “谷仓片。”李竺说,她的脸半埋在胳膊里,还带着喘息,“欧洲文艺片经典场景。”

  “我在搜索谷仓途中听到了枪响,系统判断出了最可能的声源所在地。”
  傅展往笑容里注入一些真诚的遗憾,“我们也一直想告诉你们这点,但恐怕,你们是不会相信的。”

  “掏了点钱,但这不是重点,哥们,这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不担心官方,他们几乎没法进入难民营——但是如果今晚毫无发现,美国人再傻也该想到清扫一遍这里,这儿不能呆太久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开罗?”

  这座城市矗立在法国最广阔的盆地里,携带着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协和广场、卢浮宫、凡尔赛、奥赛、橘园、大皇宫和时装周的威名,塞纳河从城市中心穿过,这条河被写进无数的歌谣里,就如同巴黎随处可见的浮雕一样充满了浪漫色彩,它冲刷过菲兹杰拉德和海明威的梦,从《午夜巴黎》的光影中流淌出来。从美洲到亚洲,太多人在谈到这座城市时变得温柔。
  “得挂了,再说下去会有被抽查到的风险。”傅展擤了一下鼻子,继续不给安杰罗劝说他们的机会,“一会再回拨过来,告诉我你们的决定。”

  在意识熄灭以前,他想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凌乱而无逻辑的:腹部大动脉,该死的黑客组织,当然是他们,他们黑进了卫星——被刺的马特——他能不能熬过去还不知道,但他应该是已经没机会了。

  电话丢了,枪扔在地上,衣服脱了,隐形眼镜摘出来丢弃,H心中暗起疑云:他们实在是太在行了,第一时间就处理掉卫星电话,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知识。也许是普罗米修斯告诉他们的,也许盗火者正为他们做督导,也许……

  这是合理的决定,考虑到他们在特洛伊刚损失了一名外勤,敌人不太可能继续愚蠢地只派一人来送人头。东方快车号客人有限,但看不见的服务员却是人数众多,这两种身份分别都有很多去不了的地方,一明一暗正好组成完善的监视网,形成互补。就像她和傅展,她留在餐车盯雷顿的时候,傅展就可以抽身去雷顿的车厢逛逛。

  好吧,这不是不能理解,在正常生活中极有可能发生,更是对他们演技的肯定,傅展捏了一下李竺的下巴,侧过脸好像要亲上去,其实是在她耳侧低语,“他又在看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入错行了,如果一开始就往演艺圈发展的话,如今的影坛哪有秦巍的份。”

  “嗯。”傅展说回中文,“他怎么样?”
  “美国闹什么?”李竺和傅展都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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