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罂粟(高H)_我不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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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罂粟(高H)》

 帝永宁身影一顿,垂头丧气吐出干瘪的两个字,“晋南。”。

  她找到了秦景,但数个月来那么多不甘心愤怒质问甚至绝望的话,却再也问不出,也不想问了。

  数个人影夹着强烈的战意袭向马车,那马昂头嘶鸣,陡兀地停住向前的四蹄,惊慌地朝后退去,惹得马车一阵颠簸。

  “谁在那?”韩烨随手一扶,一旁桌上的瓷杯被他不小心扫落在地,碰出刺耳的声音。

  屠山从连澜清身后跃出,手中刀柄扫出击在李忠肩上,本就狼狈的李忠连退几步,一口血吐出,肩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梧桐阁内格外的真切,但他死死望着连澜清,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重新不要命地扑了上来。

  她眉眼中有着帝家人独有的桀骜,墨黑的长发大片洒落在肩上,极致的黑白在晕暖的烛火下有种惊心动魄的慵懒瑰丽。

  “公子,咱们到了。”灵兆掀开了马车布帘,恭恭敬敬朝马车内的韩烨道。
  至少十年时间,他不是连澜清,而是秦景。

  韩烨一时有些怔然,亦带着淡淡的羡慕。帝盛天出身显贵世族,一生命运波澜起伏,建过最壮丽的山河,也下过最幽冥的地狱,可这么多年过去她却依旧能保持本心淡然于世,确是世间奇人。无怪乎当年太、祖对她一世钟情,只可惜……

  “孤知诸位领君命而来,但孤要的是这场战争的绝对胜利,你们三军阵前诛杀统帅,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韩烨从椅上站起,神情卓然,“只要邺城得保,你们拦住这三万人,孤向诸位承诺,当初答应俞老之事,也必允诺诸位!”
  上书房里,韩烨处理完政事,沉着眼看着案首上满满的请求尽快答复北秦国书的奏折,让守在门外的吉利去取玉玺。

  “也许,我真的该放手了。”

  说着不由分说重新抓过她的手,带着她继续朝热闹的街头走去。
  帝梓元搁笔,亲自下座相迎,这次国婚她最要感谢的是洛铭西,最对不住的也是他。为了助帝家重回朝堂,洛铭西殚精竭虑,到如今都未娶妻,这两年入主内阁后更是兼顾朝堂分心乏术,眼见着婚事就给耽误了下来,这次他被满京城认定是她的婚配者,日后议亲想必更难。当时她入洛府以实话相告求于他时,并未想到他一句都未多言便应承下来。

  见群臣小声议论,谨贵妃轻舒一口气,这个瑞王倒也知道抓痛脚,帝梓元最是宝贝她这个弟弟,肯定是要护下帝烬言的,那帝家势必失了声望,帝烬言也再没脸面为太子师。想到此处,她刚想开口,却被人打断。

  她脸色苍白,透着一抹倦意。
  听见此话,莫天笑笑,如有所思看他一眼,并未再多说。

  “将军,今日早些时候有人入府拜访,说是将军旧识,望将军能相见一面。”施俊是施家旁系子弟,两年前才被施峥言带回施家,故对施家一些故友并不熟悉。这两年上门拜访的施家故人不少,施俊皆守礼相待。

  西云焕,乃此女之名。
  整场琼华宴里一直不动如山的帝烬言神情一变,他抬首朝韩云看去,眼底隐有温热之意,轻轻一叹,到底是殿下的弟弟……

  “临阵磨枪,难道你还指望三日时间就能脱胎换骨,上庄府抢走新娘?”韩子安走进院里,扬声打断宁子谦的挥剑。

  她在决定继承君家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本姓帝,是晋南帝家的一支。君玄骨子里有着不输于男子的骄傲刚烈,她选择继承家门,也就等于扛起了她们这一支的对帝家的拱卫之责。帝梓元这些年过得有多艰难她比谁都清楚,原以为否极泰来,两家相扶相持下度过嘉宁帝灭族的危机后她会相夫教子,代替父亲守住君家,在军献城安稳地过一世。但谁能料到,十年后,她竟和当年的帝梓元有着无比相似的遭遇。
  “我还是个年轻的大姑娘呢,成日里活的滋滋润润的,没事顶头白发做什么,往后吓着我们家小安乐了可怎么办。放心,我父亲和母亲惯来疼我,将来去见他们了,顶多骂我两句,不妨事儿。”

  帝盛天略一勾唇,冷漠的面容霎时如清风拂面,“韩将军何须自谦,听闻韩公子十岁即随你奔赴疆场,人人都道韩家一门双杰,后继有人。如今云夏战乱,永宁自小长于帝家,幼时虽经磨难,性子却过于温厚,他不见见晋南之外的山河,不多些历练,如何撑起帝家?至于我的打算……只要叶家之事能让他心甘情愿再拾武艺,便值得我来苍城一遭。”

  以他们的身手,岂会察觉不出院外藏的韩仲远。帝盛天见韩子安不点破,自然也就猜出所藏之人是韩家子嗣。

  “月弥,我对上古怎么会只是喜欢呢?”白玦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回了世界上最不漫不经心的一句

  突然,君玄一剑劈下,直取连澜清颈间,连澜清险险接住,两把剑以内力相衡,紧紧缠绕在一起。

  自她恢复帝梓元的身份后,韩烨对她,还从未用过“旨意”二字。
  帝承恩眼中隐有凄苦,“殿下肯纡尊降贵来见承恩,只是想让承恩离开京城,不再碍殿下和摄政王的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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