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演我_屠魔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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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演我》

 我开始运用在陆地上咱们步兵爷们常用的一招了,也就是我的班长李老东传授给我的转移心法,我保持机械的动作,并不去感受我承受的疲倦和苦累,而是想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想老八做的红烧猪蹄,想四海教给我EDIT,想野外驻训的某一天夜里,我感觉到的程小铎那坚硬如铁的胸衣…。

  我恶狠狠的瞪了一把被他扒拉开来的许小龙,转过脸来对着这个牛逼得不得了的鸟兵说道:“兄弟,对不起,请排队!”

  看着眼前这个捡老子烟屁股的新兵蛋子,我的小老乡,我心中充满了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喝道:“去把你的小马扎和水桶拿过来,动作要快,给你两分钟!”

  吃完工作餐之后,从小饭馆里面出来,我和佟卫就往老刀的店子里拱,准备在他那里休息一会,再去继续巡逻,排查可疑人员,过去之后,老刀却不在,只有嫂子在守店,嫂子说老刀去办年货去了,于是我就买了一包红梅,和佟卫一人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玻璃杂货柜后面,拆开烟抽了起来。

  “他妈的,老子还要你给老子让个功吗?”马啸低下头,十分沮丧地说道:“我操,刚刚师宣传部的刘干事来了,他妈的,说还要采访我…”

  终于他妈的出现了啊,没错,就是他们两个!

  老八晃晃荡荡的踩着一辆三轮车从菜市场出来,上面堆满了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的一大堆蔬菜瓜果,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他咬在嘴里的那根牙签立马就掉了出来,老八张大了嘴,错愕的看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我,大声冲着我喊道:“他奶奶个熊,帅克!瞧你那鸟样!”
  我冲不远处正在拽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四海喊道:“四海,这儿交给你,前面还有几个孩子被困,我们先过去!”

  后勤的老兵们对此有专业术语,叫做什么“分件单挂”,我认为他十分的虚伪,我靠,什么鸟毛分件单挂,明明就是绳捆带绑啊!

  “今天,也就是1999年月8日!北京时间凌晨时4分——他妈的!全部给老子记住了!”团头怒吼道:“以国为首的北约至少使用3枚导弹悍然袭击我驻南斯拉夫大使馆。到目前为止,至少造成3人死亡,1人失踪,20多人受伤,馆舍严重毁坏!具体情况是:当地时间7日晚,北约对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市区,进行了空袭以来最为猛烈的一次轰炸。晚9时始,贝尔格莱德市区全部停电。子夜时分,至少3枚导弹从不同方位直接命中我使馆大楼。导弹从主楼五层楼顶一直穿入地下室,主楼附近的大使官邸的房顶也被掀落。当时我大使馆内约有30名使馆工作人员和我驻南记者。新华社女记者邵云环、光明日报记者许杏虎和夫人朱颖不幸遇难!”
  张蒙笑吟吟的补充道:“记住噢,一定要取回A点的信物,还有,大家在点领到的装备,就是那个绿铁箱子,各班都得继续带上——嗯嗯,大家都听明白了吗?没有明白的话我再给大家提示一下,首先,大家完全可以先去拿信物,因为你们各自的A点都是不同的,拿到信物之后,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比如说伏击啊,狙击啊,把其他小组全灭了再大摇大摆的来这儿都行!怎么玩都行!”

  顿时方大山脸色就凝重起来,看了看升腾而起的简易行军灶上的袅袅炊烟,喝了一声:“把火熄掉!别暴露目标!”

  “这可不好吧连长…大过年的关禁闭?”我嗫嗫道:“不至于吧…”
  说打就打说干就干,转眼之间咱们都唰唰的拱上了山谷狭长地带两翼的高地,动作之麻利,无疑令人完全可以体会得到,咱们心里对这牛逼之极的“嚣张组合”,那可是憋足了一口气,拿小胖子赵子君的话来说就是:“我操,两个人?这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吧!”

  我站在一面悬崖边,看着七班的新兵蛋子们一个一个神勇无比的使劲投掷着手中的手榴弹,巨大的回响震荡着我的耳膜,思绪却飘回了五连的储物室,在五连储物室的东面靠墙的第二排铁架子上,那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编号为SK00307的绿色的迷彩包——是的,在五连三排七班战士帅克的迷彩包里,静静的躺着三枚手榴弹的指环…

  “小铎…”
  冯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掉了,边走边说:“行,你进去吧,听一听再下结论…”

  绿绿的海防林此刻被毒辣的热带阳光晒得焉头耷脑的,立正站好在银白色的沙滩上感觉很痛苦,高温不断从作训鞋的鞋底传来,像是站在一块被烧红了的铁板之上,我突然涌出一个很牛逼的想法,这个想法就是,很好,我们是步兵,倘若是脱掉鞋子站在这滚烫的沙滩之上,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应当还是我们步兵,试问,又有那个兵种的军爷们脚底板上的茧子比步兵厚?

  当然,四海也很不情愿,十分不情愿的接过我递过去的老八的皮鞋,眉宇紧锁,表情极其厌恶。
  马啸定定的站在哪里,眼睛似乎有些湿润,我把手中的大秤砣递给老八,说道:“老八,小马哥要考学,立个功能加20分…

  海哥哥呵呵一笑:“他妈的,每个五月的第二个周日,国际母亲节呢!”

  伸出手来,拍了拍张曦的肩膀,我笑着说道:“少拍老子马屁了,走吧!”
  那是我第一次抽到红梅,至今,我只要看到了这种烟,我就会毫不犹豫的买上一包,或许,那样会让我想起我的班长,我的战友,我的部队,我的军旅岁月。

  我答应了,我知道,从此,我又多了个娘,一个如同我的亲娘一般,在翘首盼望着我回一趟家的娘。

  当木棍打上我的前胸后背时,我竭力的提气,抗拒着外力的猛击,我想我还是能撑住的。

  是的,自从我们集体“阵亡”之后,咱们英勇善战连的七班,6团的攻无不克连的一班,7团的尖刀英雄连的九班,师侦察连钢铁八连的六班,装甲团的守备英雄连的八班,就陆陆续续的汇集在了指挥部,刚开始一个一个都垂头丧气的,像是斗败了的公鸡,都没有精神,张蒙出来发了个话,说一个班一个班的找个地儿休息休息,然后张蒙就跟肖飞他们这些指挥部的军官们就一头扎进了帐篷里,开起了漫长的军事会议,直到夜幕降临也没人出来鸟我们,我们这些兵休息了一会,虽说有些疲惫,但是倒也安逸,于是就扎堆儿聊天打屁,谁知道这时候又杀出来让人集合,还真让我迷迷瞪瞪地,搞不清坨(弄不明白,搞不清楚什么状况之意)。

  是的,我又攥住了这只手,连长杜山的手,我嗫嗫地说道:“连长…我记得你说过,谁敢动老子的兵,我就要剥谁的皮…”

  我赶紧游过去,一手攀住楼板上的防盗网,仰头对蹲在别人窗子上的防盗网的方大山说道:“什么情况大山?”
  “坚…挺…”我张开嘴困难地喊道,鼓励着即将奔赴到终点的三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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