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女英_神魔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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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女英》

 沈嘉玥连连附和,“对对对,平安归来最重要,记着南巡的风景和发生的故事啊,有什么好风景画下来,到时回了宫给我和慧姗去瞧。”。

  沈嘉玥明知这一切是谁做的,可也知道没有证据,说出来旁人也是不相信的,还会打草惊蛇。如此一想,只好喏喏称是,不敢再为皇后说话。

  沈嘉玥也暗自叫苦,一路走来,竟忘了这事,实在不知该如何做,从前从未这样做过,一面命宫人挤干衣裙底边,再弄平整些,一面让人去通报。

  午后日头猛烈,空气中夹杂着燥热,树上的蝉又开始一阵近一阵远的叫着,此起彼伏,更添一阵烦躁,烦躁的情绪蔓延整个皇清城,绵绵不断。

  皇后一脸焦急,说话语气也不好,“去了,看样子是要早产了,幸好画心居已经准备了产房,就等着尚宫局取妃榻来,再送去画心居,唉,瞧这事弄的。”

  太后呵笑出声,全然不再是人前慈和的太后之姿,“皇帝莫以为哀家不知道慎妃为何会有孕的?听说是汪御医制的秘药,服用多次能让人有孕,而皇帝为何会让慎妃有孕,想必是不想让她协理六宫,也是让她为惠贵嫔做挡箭牌,毕竟惠贵嫔再受宠也没有身孕,比起有孕的慎妃,大家更痛恨慎妃罢。”

  沈嘉玥不以为然,只问道:“沈府家人知不知我的事儿?”
  话毕,只听得急促的敲门声,两人面面相觑,各自定了定心神,赵箐箐才叫人进来,原是意节,两人松了口气,对于意节两人都是放心的。意节急急进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两人也听了个大概。

  朱芳华因着之前在寿康宫前跪着一直哭哭啼啼,皇后瞧见了觉得晦气,竟褫夺了她的封号,这下到学乖了,知道害怕了,忙下舟,跪下行叩拜大礼,“都是嫔妾的不是,嫔妾知错,还望惠妃娘娘宽宏大量饶了嫔妾。”

  孙若芸福身一礼,恰到好处,“皇上夸赞了。”
  李淑女李兰儿搭着婢女的手,面上愁色浓重,仿似没有瞧见几人一般,与沈嘉玥等人擦肩而过,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很急。四人只觉身边一阵吹过,才看见李兰儿,沈嘉玥让锦织去请过来,待李兰儿歉然行礼,才问道:“李淑女这是往哪儿去?没有瞧过本宫几人,可是有急事?”

  皇后心寒不已,却强装笑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妾等候诏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郑媚儿,缓缓离开凤朝殿。

  皇后着一身碧色长裙坐在主位上,见她们来,冷言问:“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要在太后娘娘那儿侍疾吗?太后娘娘可有转醒?”
  “是,”如织拿来水,递过去,又关切道:“娘娘近日是怎么了?总是做噩梦了,等下让太阳来瞧瞧吧。”

  玫芊一边擦着桌上水渍,一边絮絮说:“嫔主,最让奴婢为您心寒的就是那瑾嫔,封号竟然重了您的芳名,难道皇上不知道么?即便皇上忘了,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总不可能忘吧?奴婢总觉得这事对您不公。”

  “知道了,你下去做事吧。”沈嘉玥已经发过一顿火了,没想着撕破脸,语气缓和了下来,看向两人,凌厉的瞪了她二人,“说吧,谁先看到的布匹?”
  懿国夫人三步并作两步,行至沈嘉玥面前,欲躬身行礼,却被沈嘉玥扶起,微微摇头,示意这不合规矩,而后躬身一礼,称:“懿国夫人沈施氏见过惠妃娘娘,惠妃娘娘金安。”

  沈嘉玥与赵箐箐两人对视片刻,皆看出了对方眼眸中的困难之意。倒不是她两不愿帮,而是此事难帮,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姐姐也很漂亮呢!”
  沈嘉玥留下两行清泪,微微点头,轻声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愿想起,却忘不掉。”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青底勾花襦裙上,晶莹的泪珠刺入她的眼,何尝不刺入她的心呢?生生挤出一丝笑,却比哭还难看,“那是合欢殿啊,合欢殿啊,我的合欢殿再不好,也不允许白日淫宣啊。”

  沈嘉玥心思一转,“童尚宫坐吧,每日来嘉仪殿这样晦气的地方真是苦了童尚宫了。”

  1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出自《赠别》
  若是真的,皇上为何要将宜珍送去和亲?纵然那是宜珍自愿的,但她都是唯一的嫡女,或许往后不会再有孩子,他不怕我一人在宫中孤单么?

  童尚宫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后,行了一礼退到了一边,林掌赞和吕掌膳也就是之前的如菊和如梅,她们伺候过沈嘉玥,见沈嘉玥落到如此田地,实在很不忍心,便求着童尚宫让她两过来,也算尽一尽主仆之情,林掌赞还一口一个怪自己执意要去做女官,如果陪在沈嘉玥身边可能境况会好些,沈嘉玥听后竟莞尔一笑,她不能否认如菊不在自己身边,好像少了左膀右臂一样,自己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只有如花和锦织,锦织虽好,但到底不如如菊在身边,偶尔能提醒自己、开解自己……

  杜旭薇道:“你说的是慎敦皇贵妃胞弟之女?”微微颔首,“那你与本宫结盟究竟要做什么?”又接一句:“本宫如今可还没答应呢。”

  连梦瑾小声嘟囔一句,甚为不满,“若真位分变了,还有我的地位吗?”

  皇后一扔茶盏,只听得‘哐当’一声响,茶盏摔得粉碎,呵斥道:“形同泼妇骂街,像什么样子,当这凤朝殿是什么地方,容你们胡乱行事,大声喧哗,没有一点妃嫔的作风。”

  这是什么话?难道不该唤自己婉儿?还是不该唤他皇上,那该唤什么?对上他深邃又意味不明的眼神,心底一沉,思索间早已起身,“臣妾知错,臣妾……”
  “惠贵嫔娘娘,上回嫔妾听闻娘娘的亲妹满十四岁了,也在明年三月的选秀之列吧?”众妃嫔的视线转向沈嘉玥,总有人瞧不惯沈嘉玥,与她有话说,即便没话也能找些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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