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腐女妹妹怎么办_李秋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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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腐女妹妹怎么办》

 “你错了。我是快要凋谢的水仙花。”我纠正他。。

  我抿嘴一笑,任其自便,自己则开始烫壶温杯。明曦顿时紧张起来,瞅着母亲祈求指导,母亲只好笑着答应了。

  “好啊,陪我再跳一支舞。”他笑着把手搭到了我的肩上。

  “书。”德元也已经汗流满面,可见已经收拾了很久。

  我们这样嘻嘻哈哈的说着,便在家里有模有样的摆起茶具来。母亲、大嫂见了,也来了兴致,说要加入我们,和大哥一起做评判师——大哥自然不能多说话,只卧在靠椅上静静的看,但是看着我们玩也是分外的高兴些。

  哈,还说我跟不上时代,其实她才是留在旧时代里不愿出来的孩子。我暗笑道。不过我并不计较她的话,只管跟她走。

  我问着他——他的话让我吃惊、甚至有些失望。
  “你来找我?”我看着文澍,有些心疼,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找我?”

  对,正是元乔氏,曾经赫赫有名的祁县乔家的小姐——这也是为什么元家会指定了乔家的小姐嫁给元存勖。亲上加亲,华夏大地多少年不变的风俗。
  当年那一次突然的求婚,我的迟疑不决,他的隐忍退出,既有我对这份情的不确定,也有他性格本身的不坚定。是两相巧合,才有这样的错过。所以,能说谁对谁错呢?

  我听了,更加失望,便转身走了出去。到了门口,看到一个和大世界剧院圈里有些相似的游乐场,只不过规模更小,只有单调的几组滑梯和几只旋转木马。我交了钱,坐到了一个木马上,托着下巴,任凭其悠悠的转着。

  元存劭反问道。
  我看了,心如刀绞,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我形容不出。我只知道,这些密密麻麻的绷带就算包扎了她的外伤,也无法包扎她的刺骨的心伤。

  “你为什么收集元存勖的名片?”

  “可是你有别的办法吗?”
  “不,不是这样的。”

  出来后,元存勖送我出门,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想请我看戏。我辞说没有时间,下午已经安排好了和几位掌柜的见面,要谈一些事宜。

  这是一个平静的午后,没有聒噪,没有忧虑。如果我是来这里度假的话,一定惬意得不再想家。只是,与这咖啡中淡淡的苦一样,生活的静流之下,永远藏着一点隐约的涩。
  我坐在一处台阶上,看了一眼舞月楼的光影,想到苏曼芝就在旁边的小公寓里独自饮泪,关闭自己,更觉得世道无望。一刹那,我甚至有种想杀死自己的冲动。

  这一刻,本是应该兴奋的一刻。然而,我却是像被人按了穴道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安”在胳膊上的手,不知道是要伸出去,还是就这样挂在身上。

  “可是我讨厌你。永远。”我把玫瑰花摔到他身上,丢了几个字,径直走向路边的黄包车。
  我笑而不语,凭其自赏。不多时,一切已经就绪。我便引其进去坐下。

  晚清爱国诗人丘逢甲在一首诗中曾经写道,“归飞越鸟恋南枝,劫后余生叹数奇。”此刻,我们不再感慨命运之多舛,叹息岁月之流离——因为这是这一时代里,每一个生活在这个国度上的生者不可避免的。只是,在紧压的岩层与夹缝之中,唯有最为坚挺的树苗,才能勇敢的熬过寒冬,好好的活下去。

  “是吗?我也很奇怪。”

  她听了,也颇为愕然。

  我抿嘴一笑,任其自便,自己则开始烫壶温杯。明曦顿时紧张起来,瞅着母亲祈求指导,母亲只好笑着答应了。

  转眼便到了送德元入学的日子——因就在上海本地,行李虽多,但并不费事。我便同三叔家的堂兄继文、堂弟继敬及家里的几个仆人一起去送他。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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