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爱_旧枝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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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爱》

 “是!是!”三个男人见识到了真正的强者,哪里敢说一句不是!。

  她没有三公主那般的大胆,没有五公主柔弱,更没有六公主阴晴不定,甚至找不到七公主身上的刁蛮,她活的很潇洒很随意,尽管有身份的束缚,她依然能让自己开心,敢爱敢恨,是他一直喜欢的类型,况且他本身对于女色并不沉迷,如果可以,他愿意给四公主一份体面,让她一生远离妻妾的争斗中。

  果果婆婆忽然想起果果公公回来时是有一半的高兴的,绝望的心顿时生了几分希望,顾不得自己长辈的形象,凑到老伴的旁边,一屁股坐下,“对,老头子,还有其他的办法不?”

  徐离硕看了一眼相连的双手,又一想想何敏的安危,颇为无奈的忍了。

  男人认真斟酌了一下,得出尚且中肯的答案,“我看别说了,我们办事不利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再激化了两个人的矛盾,说不定公子又会派咱们出来送死,不如就把他的话直接略过。”

  “这事是为难,不过也不是解决不了的大事,这几年皇宫里生出来的孩子颇少,正好你能添添喜气,也是好事。”皇上人过五旬,精力已经不能和年轻男子相比了,再说,他想见的人不在,每日拥着身体温热却心冷的身体又有何意义。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男人摸向*边,刚刚挑开帷幔,迎接他的不是活色生香的画面,而是一把精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今她身在安安的位置上,充分体会到安安的不易,安安不过是一个才过了10岁的孩子呀,安安能做好的事情她却经常犯了难,果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李老伯似乎才反应过来,觉得舞儿说的有理,“对!我们得保护孩子,得养胎,走!我们回家去,我背你回家!”

  刘娥独自守在冰冷的慈宁宫,一点一点的等待生命的尽头,等到太医有一天说皇太后怕是熬不过去的时候,面对暴跳如雷的儿子,她突然笑了,生活对她已经毫无意义,死对她而言倒是一种解脱!
  徐离硕从前能帮着她的地方依然帮着,比如是砍柴,打水之类的家务,可是其他时候,他们两个即使有交集,也多是沉默,她想试着缓和,然而她一个弱女子(你确定?),又怎么好主动去说。

  王老爹给老伴使了一个眼色,果果婆婆会意,不做声的去了厨房,一开始见到赵星辰,她以为是来讨债的,着实让她的心里不舒服,此时看来是她想多了,他们能来十有八九是认亲的,那么好好招待一番必不可免,尽管家里不富裕,但是绝对不能亏待了客人。

  辞别舞儿夫妇,他再上何敏他们被掠前的院子查看了一圈,根据桌子上的灰尘判断,他们走的时间至少有两天,应该早就到了永州,那么安安之前遇到的人又是谁,或者说是如何能瞒着四周的邻里伪造一切正常的事实呢?
  赵星辰早猜到会这样,从袖口抽出一张纸打开递给里正,“我有姐夫的房契在此,房契是在官府备过案的,里正一查便知。”

  丁香芹听后,看见周围有听到消息前来打探的村民,她灵机一动直接跪到了地上,双眸含泪的抓住老婆婆的袖子,“求求你!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和徐离大哥……其实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求你让我见见姐姐,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

  是人有三分血性,被人骂了哪里有干听着的道理,两个人你来我往对骂了起来,可惜丁二牛的娘亲在一帮徐离家的人面前,自然显得势单力薄,很快的败下了阵,她丢人丢到了这个地步,没办法再待下去,回家想办法去了。
  另外两张纸一张是写的治疗伤口的温和药方,而另一张则是保胎的药方,老大夫根本连打胎的药方都没有开,可见是他有多么不赞成赵星辰自己毁了自己的行为了。

  “阿硕!”赵星辰眼泪无声的落下,她明白徐离硕的心,他不需要过多的安慰,在这个纷繁的世界上,他们注定是渺小的存在,想要改变的事情有许多,却还是得根据既定的轨迹走。

  直到身下仿佛流出来了一股水,赵星辰的痛感到达了最高,有些痛到麻木了,产婆赶紧再用手指一探,高兴道,“羊水破了!快!快!她快要生了!”
  赵星辰一下子说到了女子午夜梦回里的场景,不禁哭的梨花带雨,在座的众人有同情她的,但是同情在权力的面前毫无用处。

  “嗯!”赵星辰点头,手里不停的摆弄着她从如意布庄买的那块手帕,希望一切皆如她所愿吧。

  “能和温公子同路自然是乐意之至,如果温公子不介意,就先在这里住上几天如何?”不管温岭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事关三个人的安危,徐离硕都不能掉以轻心。
  车*抖了抖身上忽然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赵星辰由小养成的气势连朝廷重臣都得让三分,何况她一个小小的乡间村妇,根本抵挡不住,好半晌才嘴皮子动了动,强言狡辩道,“我……我没有!”

  赵星辰看准时机向老虎受伤的眼睛猛泼迷药水,老虎又莫名其妙遭了袭击,只想立刻将她们两个生吞入腹,脾气变得更加的暴躁,下爪次次快准狠,舞儿为了护着赵星辰,有危险就冲在她的前面,弄的浑身鲜血淋漓。

  安安年纪不大,但是并不代表她傻,一想到现在这个女人要抢她漂亮娘亲的位置,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要住下可以,我家只剩下一间柴房了,你不嫌弃就好。”

  “你这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冲了,是不是一个月没回家又被你新娶的媳妇说道了?”萧晴丝毫不理会徐离硕的冷硬态度,将一切归结到赵星辰身上,仿佛是赵星辰惹得他的心情不好,而且在以前他就向萧晴抱怨过他的新媳妇比较让人心烦一样。

  场面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丁富贵的娘亲被儿子一问,神色开始闪烁,她能说什么,说她趁着儿子不在将生病的儿媳妇赶出去了?事情好做,可是话却不好讲出来。

  这一年多的时间,尽管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他们之间的私人信件很少,但是到底是有的,其中甜言蜜语没有几句,大都是一些关于宫里或者孩子的琐事,让徐离硕真切的感受到,不论距离有多远,她和孩子皆会在遥远的地方默默陪伴着。
  徐离硕这话是有些毒了,他平时的为人总显得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今,似乎是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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