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_四阶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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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她觉得值得开心的事情似乎在徐桓铮那里并没什么大不了,又或者他本就不太关心别人怎么样,总是被人仰望的人怎么会知道那些默默努力的人得到一点点回报就足够满足,足够幸福的感受。。

  席间几个男人发出轻蔑的笑,姚以南正要还嘴,一个女生举着酒杯,娇滴滴的说:“宋先生,你也说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这杯酒我替她喝,算是请罪。”

  “看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恰逢假期的原因,她走到广场的时候,迎面走来很多结伴的学生。男生女生闹得正欢,远远地初夏的朝阳还没那么刺眼,但白光暖的特别。

  两人在被子里又嬉闹了一阵,以姚以南被徐桓铮捉弄的毫无还手之力而告终。她隐约听见走廊窸窣的脚步声,想是文姨一定来过,霎时羞红了脸,急忙催促他起床。

  他重新看向合约企划书,可是那些文字似乎和他作对,不安稳地重叠,像是倒置的虚影。他闭目,身体倏然倾靠在后面。

  “你是说,姓姚的房主么,是她要搬家么?”他的声音里夹着着急切和些许怒意。
  如同她无法忘记邹绍言的不辞而别一样,当初许的诺言,立的誓约,到底是在哪里断了线,她无从而知。纵使一个爱过的人离开了,一个故事结束了,你仍旧忘不了当初毫无保留的将炽烈的情感交予对方的那种悸动和知足。

  沈思思没说什么,手中的酒杯轻轻晃了晃,她的目光随着酒杯里摇荡的酒,眸色流转,似乎在思忖什么事情。

  徐桓铮面色一下子暗下去,心里想着她终究是后悔了。他不动声色,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走到她面前,指尖微凉轻触在她的颈间。
  “我会打扫的。”姚以南还是一副认真的神情。

  33.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这边的公车来的次数并不频繁,姚以南犹豫了一下和老周说:“周叔,能顺便送一下我的朋友么,这边实在不好打车。”
  他们经过别墅花园里的百年古树,树下叶影斑驳,他站住,回身微眯起眼,睥睨的看着身前的她,在这番景致下,她不由愣了一下,姗姗来迟的感受,倾覆她之前面对他时所有的感受。

  徐桓铮无奈地笑了笑,“你只要安心养胎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要担心,还有....等我回来。”

  “不累吧?”赵颂雯关心的问。
  开得起玩笑,说话也有分寸不像她男友的那群哥们,在女生面前什么玩笑都说,尤其爱说带颜色的,一起出去时,让在场的她都不好意待下去。

  “恩,一会要把画稿交到系里去。”他依旧温和地看着她,回答她的问题,不急不缓,没有一丝丝因等待而染上不耐烦的情绪。

  “姚以南,你记得么,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哭。”钟浩文停顿了一下,看着自己怀里那么瘦弱的姚以南,明明那么委屈却还那么倔强的坚持,他的话里透着心疼。
  姚以南沉住气,尽量让自己气息平稳,舅舅在电话那边使劲地咳嗽了两声,没回应那句话,接着和她说:“那就好,需要什么一定要告诉舅舅。”

  “恩,从我搬去就没用过。”说完还在想应该不会很难整理,没做过菜根本不会有油烟、油渍。就怕缺少一些厨具,那也没关系,和姚以南一起去超市的时候一起补齐。

  姚以南真的很难受,不愿意多说,只是眼睛半合着说:“有些头晕,我在边上靠一会就好了。”现在客人并不多,她扶着姚以南到角落坐下,钟浩文这才看见边上的姚以南,于是端着一杯水走过去。
  但是他有一个别人不能逾越的底线,姚以南因为起初不知道,险些犯了大忌。徐桓铮的卧室是任何人都不能出入的,所以这栋别墅里所有的房间她都看过,唯独那间神秘的卧房,她从来没进去过,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是什么样子。

  徐桓铮冷着脸,没有反驳,居然真的听她,停在那里。下车的时候,姚以南为了感谢平生第一次有机会让徐桓铮当司机这份殊荣,故意扯着比平常都大的笑容,难得温顺地说了声:“谢谢你送我,路上小心。”

  徐:(徐冰山无奈,一副都有小包子了,你说呢的表情,墨墨点头,我懂我又问多余了)

  服务台的两个女生小声的交头接耳,时不时目光扫一眼这边,看赵经理之前愁云满面,今天难得展颜,多少对这个来面试的女孩生出些许好奇。

  姚以南还是心思重重,钟浩文皱着眉,“再不去,我可要迟到了。”那声音没有丝毫不耐烦,倒多了几分对自己无奈的调笑。

  纸袋里是洗出的照片,像素清晰,照片上是缠绵的男女,晦暗的房间内,她的衣衫不整,娇俏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那个男人只是一个侧脸,表情迷醉,同样是衣衫凌乱。照片里仅有的侧脸,对姚以南来说并不陌生,她气息起伏,这个倨傲冷漠的侧脸,她怎么会认不出,怎么会忘记昨晚还与她缠绵的人。
  徐桓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晨光熹微,洒在她的周身,她有些疲倦的面容上泛着盈盈绒绒的光芒,她静静地趴在床边,挨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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