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最强小金刚_菩提子出,一枚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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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最强小金刚》

 从目前的分辨率来看,车内坐的人谁也看不清,不过,局里的图像技术是全球第一,经过识别与还原,操作员两小时的工作,一张更清楚的图被识别了出来——当然比不上单反相机的清楚,但已经足够看到一些细节。比如说,两个本应该胖乎乎的白人异常健美的上半身,以及属于黄种人的独特肤色。。

  至于李竺,她虽然很怕,但也有把握这男人短时间内认不出来,她又等了几分钟,这才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往前走,好像要去洗手间的样子,走到回廊尽头,偶然一回头,确认金发男人没追上来,这才加快脚步,匆匆转过弯角。

  在她击中前,一声更强烈的抽响响彻整个圆拱,第三个人一声不吭地栽倒了下去,李竺往左边看了一眼,傅展拿着步枪站起来,拍拍膝盖,对她摆了摆头,“上去看看。”

  那些来此的游客,他们不会说叹息桥上挤了多少人,暗绿色的水面离开滤镜会让人怎样地联想到久未淘过的老池塘,怎么用咸水湖的颜色来辩解也无用,因为坐在贡多拉里那强烈的味道更像——贡多拉也实在过多了,‘过多’是威尼斯的一个问题,游客就像是威尼斯身上的虱子,过多,当地居民被挤着离开本岛,搭乘水上巴士每天来此通勤,他们不得不如此,这里的房租过分昂贵,大部分老房子都被改造成了旅馆,底层店面通常只做两种生意,旅游纪念品,餐馆,所以这里的面具和玻璃制品也着实过多。内容物高度重复的店铺让人精神紧张,很多中国游客会想到上海周边的水上小镇,朱家角、周庄,但通常不愿承认,来欧洲的机票不便宜,旅游者有高度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暗下决心把实情藏在心底,只留下朋友圈高逼格的照片,作为威尼斯留下的官方回忆。

  “你怀疑邮件有假?”他的内勤敏感地问,“这是一次针对我们的打击行动?”

  “没被录取,只能上保底的公立了,现在的学校太疯狂了,入学还要测家长智商,有些题我真的做不出来——我老婆一出来就哭了,算了算了,就当省钱了吧,那套两千万的学区房到底没白买,什么政策调整?政府不可能叫房价跌,您就听我给您分析……”

  好吧,在现实生活中,盖世英雄是骑着摩托来的,在很远处就下了车,仔细地把车停好,甚至撅着屁股检查了一下车锁,给人以他正下班停车的感觉,这多少让死河谷这边如临大敌的气势显得有些滑稽,就连顶着李竺后背的枪口都因此有些松懈:要应对这种紧张的氛围,最差的选择就是做出大无畏的样子,这只会让敌人更意识到他手中有多少权力,平常些、再平常些,就算是最凶悍的恐怖分子也不会在大家闲聊的时候随便杀人。
  慌乱当然是最主流的情绪,在机场这样凝聚着文明结晶的场所体验政变,多少带了点解离式黑色幽默的感觉,动物本能与文明公约的鲜明冲突,让人总在人性的弱点和伟大中左右为难。恐惧是自然的,即使旅客的人数倍于示威者,只要他们不能彼此沟通组织,就一样被这些手无寸铁,只是拿着口号和旗帜的年轻人吓得四处奔逃。文明的重要性再次不言而喻,而因各国语言无法交流的旅客,则是巴别塔寓言充满了细节的再现。旅客和示威者隔着落地玻璃互相窥视,但这层屏障很快被破坏,玻璃被敲碎,外头有人冲了进来,也有旅客拉着行李箱茫然地走上停机坪,更多人死命地推着洗手间的门,阻拦着示威者,不让他们入内查看。整个二楼在枪声后已空无一人,人们全冲向一楼,仿佛更接近大地就更安全,这反倒把示威者更吸引去了一楼,远远的传来爆炸声,每一声都促使人群的活动更无规律,蜂群一样在大厅里穿梭,所有能藏身的处所都挤满了人。柜台下,长椅下,尖叫声、口号声和口哨声、枪声混杂在一起,没有人死,但这里倒比真正的战场热闹了几倍。

  她是该希望他来,还是希望他别来呢?

  他举起手里厚厚的现金,炫耀式的用拇指翻了翻,“中国护照就差点了,基本没人要,中国人都是黄种人,语言也不通,很少有人冒充——但我猜护照也不嫌多,不是吗?我们这是什么运气,随便走都能走进一间黑店,遇到这么个可爱的小犯罪者给我们当司机。”
  他顿了一下,“家学渊源,也因此享受了一定的便利。所以我知道得比一般人多一些——不过,后来家里对我有一些别的安排,没让我走这条路,所以我……”

  “我就是这样选了这一行——没多少选择,是不是,从小是个壮汉,但橄榄球打得不够好,社会没给我们这些普通人什么机会。不想当蓝领——没有蓝领,就只能去上大学,但上大学需要贷款,这是个死循环。你能找到的最好工作也只能支付利息和一点点本金,没日没夜的干,落到手里的没多少,我想要提前还完贷款,所以选择去当兵。你无法想象我们在阿富汗都经历了什么——可退伍后,除了给明星当保镖以外,你能选的无非是进入哪个部门,CIA、FBI还是郡警。”

  “出类拔萃,各项都是第一。”说到里头的那个,傅哥哥的语气也正经起来,不自觉地多了一丝敬重,这无关职级与关系,是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本能反应,“她在哪个行业都会是人才,但,还是最适合我们这行。”
  突然两张陌生面孔出现在街头,穿着光鲜,而且明显从铁路方向来,这在街道上激起一点小小的波澜,街头巷尾三五成群的年轻人都直起身,不怀好意地望着他们,傅展镇定地带她往前走。

  在漫漫小麦田中,时速只有20公里的大巴充满了狐臭味和廉价香水味,无异于一场小型的恐怖袭击,在死人城刺鼻的垃圾味,双脚踏过肮脏到发粘的地面,看过被烧得发黑的政府大楼,越往南走越荒芜的土地,似乎就像个黑洞,把心中所有的热血吞噬。李竺没对任何人承认,但她会暗中质疑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但很想逃离。这是一种矛盾的心情,她想问得更多——为什么开罗大使馆不可信,他们要去苏丹,U盘里到底装着什么,亚当才会那么说。

  “很……明智的选择,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还是不肯看她,就像是做了亏心事,垂死挣扎,李竺忍不住要笑:跑了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回国了,还要再跑?

  “谁?”

  但沙漠里真是一览无遗,没什么地方藏身,虽然天气干燥,但日晒强烈,李竺走了半小时就感到异乎寻常的干渴,离开空调的笼罩,她知道自己开始脱水了。
  傅展不以为忤,【心性也不是越复杂越好,陈靛的心思很单纯,心性就不错。】陈靛是【韵】集团第三号人物,论心眼子,一万个他也不能和傅展拼,但胜在心性简单坚定,从集团设立至今,一门心思就跟住了乔韵,从未想过叛变到傅展这里来,几年来不是没给傅展带来麻烦,但倒也让他欣赏。像李竺这样,开始对秦巍有点心思,私下搞小动作,玩到一半又收手,够胆玩,没胆付账的人,在傅展看来,也就值得一个字——怂。

  这是个艰难的选择,而她必须不动声色,不杀H,她要和傅展冲突,这一切也许徒劳无功,但是——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她问,语气有点尖锐,“所以,你一点也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
  “你们不知道了吧?”小李来劲了,和刘工你一言我一语,“FBI闹事了,好像有人出来,指证CIA是什么来着……挑起最近欧洲恐怖袭击的幕后黑手?是不是?”

  “Bambi,还是你来告诉乔瓦尼先生吧。”

  那么多想法掠过脑际,最终说出口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感慨,李竺迎着一整个金灿灿的天地,轻轻地说,“我在想,走过这么多国家,其实我们还是没有去过一个大国。”

  “你凭什么相信?”

  他们会的,恐袭后必然收紧的安保与名正言顺的盘问是他们找人的利器。越是接触,越能刻骨铭心地感受到这个庞然大物的肆无忌惮,在各种方面他们都喘不过气,这就是被强权压迫的感觉,那三名探员会不会和难民中潜伏的‘社会领袖’接触,分发武器与死亡?当平民倒毙街头时,他们是不是只是付于一笑,继续谈论晚餐时的提拉米苏?

  但很快,这点幻想带来的唾液也被吞没了,渐渐的他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垂着头安静地往前走,离牧马人远一些,如果能走进绿洲就再好不过……
  “我们是……东欧中亚分部的负责人,但现在被派遣到意大利调查米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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