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番外_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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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番外》

 她从不怀疑韩烨的卫国尊师,可却再也不敢忘……他的野心和忠君。。

  桑岩知道连澜清对这场战争的重要,略一沉吟后点头,“是,陛下,那西云焕擒住后可要……”

  云景山上的惨烈超出所有人预料,大帐外站着的人沉默难安。大靖太子死在了云景山,无论这场仗他们是输是赢,北秦和大靖两国从此势必结下死仇,非灭国不能解!

  像是丝毫未在意书房中的另外一人,韩烨朝帝盛天的方向点头,“是。”

  不长,帝梓元的请求,只有六个字。

  “我好些年没回京城了,都不知道如今京城是什么模样。今晚只是出来随便走走,你们无需紧张,跟随在旁就是,到时辰了我自会回去。”

  以韩子安的脾性,竟也不觉得她这样做失礼。他摸摸鼻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只不过家主你虽不欢喜这门婚事,却也没拦着永宁独自从晋南远赴于此,想必是想让他栽个跟头,经点事,不知家主原本是如何打算的。犬子惯来喜欢胡闹,怕是会撺掇永宁生些事出来。”
  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吉利从雪地上爬起,跪在了帝梓元的身后。

  帝梓元往上数三代,也就是她曾祖父一辈,排行乃一“君”字。这一代族长帝君楠高瞻远瞩,未免百年后帝氏养出狂妄无知为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的后人,将帝氏一小部分实力连同幼弟帝君贤一起送至漠北边境。他如此做既是为了壮大拱卫帝家的力量,也为了有一日若帝家大厦将倾,还能有一支帝氏血脉能传承下去。

  江云修拿到考卷的这一日,恰是琼林诗宴前夜,他深夜入吏部左侍郎李崇恩府喊冤。春闱试卷从考试完毕到阅卷到崇文阁封存,一直由大理寺侍卫全程看管,且侍卫皆是八人同出同进同管,绝不可能出现侍卫掉包考卷的情况。除了看守的侍卫,唯一能接触到试卷的就只有两个人——右相魏谏,礼部尚书龚季柘。
  不止韩云,瞧见韩云容貌的帝烬言明显一愣,温煦的眼底拂过轻不可见却又极浓烈的情绪。

  此时马车距重阳门已不足二十余米,马车旁跟着的侍卫亦能看得清容貌。这时不仅是陈羽,其他守宫门的侍卫亦惊呼起来,因为那一路守卫在马车旁的护卫,赧然便是如今的三军统帅施诤言!

  一刻之后,一队人马从青南城而出一路向北而去。
  兵部尚书听见这话,不由谏言,“殿下,东骞国君的这封国书本有修好之意,若我们直接回拒……”

  季子期挥鞭疾奔,朗朗笑声隔着夜色传来。

  “娘娘,您……?”
  “吴真,韩烨真的把中军大帐设在了云景西山上?”帅府书房,鲜于焕立在沙盘前,老成的眼底划过一抹讶异。

  他朝其中两个一指,“你们两个把连管家送回去见将军。”又对另两人道:“你们两个跟我去捉大靖太子。”

  这六个字,是连澜清这十一年过往的所有回答。
  三万人上云景山上就是为了活着的大靖太子,韩烨如死了,他们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

  石亭里,韩烨始终是行礼之态,直至那满是怒意的脚步消失,直至亭中茶水冰凉,直至春雨陡然降下,落一地涟漪,他才缓缓直起身。

  韩云的哭声同时惊醒了嘉宁帝和赵福,赵福见嘉宁帝这模样,兀然想起一年前安宁公主战死沙场的消息送来时他便是这般惶急地禀告,怕是陛下以为太子殿下他……知道自己戳中了嘉宁帝的痛脚,赵福忙低下头请罪,“陛下,殿下尚还安好。”
  谨妃答非所问,嘉宁帝却眯了眯眼,满意地摆摆手,“下去吧,爱妃一向谨言慎行,朕很放心,把太医院院正召进宫替云儿好好诊治。”

  他这一叫唤,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面孔默默对上,韩烨在韩云头上揉了揉,笑道:“小十三,我是你皇兄。”

  “军献城才是我大靖第一铁关,当初若不是秦景偷开城门,盗走布兵图,军献城绝不会失守。只要重新夺回军献城,北秦短时间内再难叩关,可保我大靖子民十年无忧。”

  “侯君想知道什么?”许久,吉利的声音在堂内响起,却嘶哑得吓人,他朝帝梓元看去,“奴才不是不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侯君如此聪慧,想必殿下时至今日的所为,侯君应该能猜得一二。”

  他早该想到的,虽母妃无权过问,但父皇休养在别苑,摄政王未免落于朝臣口实,恩科试题定案前曾将试题送往绮云殿过目,母妃是除了摄政王和两位主考外唯一知道科考试题的人。

  “公子既无事,西云焕便告辞了。相遇即是有缘,后日将军府晚宴,待还了连家族印,对连将军有所交代后,定和公子你喝上几杯。”
  帝梓元的目光在施元朗的骨灰盒上逡巡了片刻才收回,她放下布帘,神情微凝。明明可以快马走近路将骨灰送回将府,却偏偏安排重兵绕过半座城的街道,这段回程分明是引韩烨出手的第一步。好在韩烨布下的探子一早便查明施元帅的骨灰早已藏于施府书房密室之中,书房四周的守卫并不算多,如今招摇而过的不过是个假货。等引开桑岩制衡住莫天,连澜清投鼠忌器,韩烨抓住时机夺回施元朗的骨灰离开将府并非不可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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