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精实验室+番外_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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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精实验室+番外》

 李元碌打发了来报信的小顺子,弯着身将那消息告知给了君上。“君上,慕大人到了。”上官淳耳识趣得很,政事之前,是没她这个太医什么事儿了。。

  月剪一路送了上官淳耳出了殿门,上官淳耳这才朝着月剪抱了抱礼,客气地应了,“有劳姑姑了,天滑地冻姑姑便送到此处吧。”

  上官淳耳收好了桌案间上头的笔墨,瞧了一眼正对着自己手里医书有些走了神智的姜太医,唇线一勾,看来姜太医的确是在暗暗谋划着什么事。

  君上以手枕着脖颈,整个身子平躺在了软榻间,眉目间的轻皱已然平息,想来应是她的法子起了效果。

  “你若是拿着我的性命来与我家公子谈条件,便是打错了如意算盘,我家公子绝计不会与你这等小人妥协。”上官淳耳自觉她卑微无比,在君上的跟前儿便是可以连眼皮都不眨,直接推出去斩了的人。

  较眼下的情形来看,这样的平衡点好似要被打破了,其间最主要的还是在她。君上重用她,除开寻常人的艳羡之外,还有暗下里的刀锋,祁家与着曲家迟早是要两方对垒,就得在这两者之间,好好保全一番她的性命了。

  晴竹猛地双膝一弯跪拜在地,“娘娘恕罪,奴婢只是担忧娘娘的身子。若是以奴婢的死,来换回娘娘的身子康健,奴婢甘愿赴死。”
  可是慕阳将军,还高坐在马头上,自称是已殒灭的慕元帅之女,慕挽阳。他瞧了,恨不得给慕阳将军跪了,这可真真是以女儿家的本事,来挑战君上的威严。

  也好,既然事情都拢到了一团,那就一次性做个了断吧。李元碌搭了拂尘进了正阳宫的内殿里,“君上,司事司的人来了。”

  父亲在世之时,从未有在家里提起过政事,多言多是非,父亲不可能不知,再加之父亲心思极为的细腻,母亲发丝间多了一寸的白发都瞧得见,是根本不可能有书信会存下来,即便是父亲想要造反,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
  这后宫内的男女之事,自来也是无法摆在台面上头来说,玉珠姑娘一纸告之给了君上请求赐婚,听说君上也未有应允,只替着玉珠姑娘另谋了一方婆家,这其间的事情,宫内传着约摸是上官大人凭着一张脸,才得了君上的另眼相看。

  这样一来,祁家家主断然翻了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死的还是家主的老父亲,祁家为此将这罪告到了当时的北景王跟前,北景王一瞧着战功赫赫的祁家出了这等事,当下派人调查了一番。

  说到此处,上官淳耳极轻地叹了一口气息,此事绝非是她故意而为,若非不是替得宫家的冤屈洗净,她又何需得着了这一身男子的外衫来隐藏身份。
  到底还是孙肃江心思玲珑一些,王后娘娘之所以不去请太医,不外乎是因着上官大人之故罢了,只是,君上已然吩咐了上官大人要照料娘娘的身子,即便是上官大人再有其他的心思,总得要顾及着君上那处不是。

  “你出去吧,此事本王多说也无益,全得看你自己。”君上终是松了口,让着上官淳耳出去,这事情看来他还得防上一回,否则上官淳耳若是头脑一热,那岂非不是连命都给丢掉了?

  果真如此。来替大殿下瞧着病疾之外,就是慧美人娘娘想要见她了。也好,慧美人同着曲夫人算是一家人,如今寻她过来,十有**是因着曲夫人娘娘的事宜有关。
  李元碌候在了医殿的殿门前,瞧得君上掀了门帘踏了出来,面目上头怒意横生,这,这是怎么的?

  素清站起身,一身青色的侍子衣摆轻轻地荡开了弧度,南辽的人向来粗犷,为人不拘小节,于此,她大大方方地随着小李子去了,连一丝的勉强也无。

  小李子老老实实地应了上官淳耳的话,若论言语上头的功夫,上官大人几时逊色过姜太医的,听听,采办杨柳枝便就是指明姜太医不太会说话呢。
  跟在一旁的内侍小木子低着头首,望着自己的墨色布靴,眼线在直着打开了转儿,“大人,您也别生气,方子咱们替娘娘寻着了,娘娘也就不会再为难您了。”

  “走吧,去延福宫,王后娘娘的症疾未愈,耽搁了这两日,还得去给王后娘娘请平安脉呢。”她叹息了一声,君上心思重,王后娘娘同曲夫人之间又多有嫌隙,她夹在这之间,当真是觉着举步难艰,每一步都得打算好了再做。

  晴竹踹了一脚不听着招呼还在收拾的小侍女,不长眼力劲的东西,王后娘娘面色不顺,待在这里是想找死么。
  南征大捷,这可真是一个捷报,君上的笑意透在在面皮之上,分外的清俊,好一个慕阳,兵不厌诈这一手用得极为的好。

  因着青彦备着马车之顾,她坐起来也稍微心思稳妥了一些,这好比她去骑大马,那大马可折磨她不浅,这若是再来一次,她可是不敢再骑乘了。

  “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想要本王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谕令么,既然上官淳耳罪无可恕,本王又向来器重上官淳耳,教不严师之惰,本王就替她受这一番过。”君上眉心突突地直跳,处处拿着女扮男装说事,起先没见着他们有多着想。

  “奴才即时去办。”小李子俯了俯身形,朝她弯身行了一礼,这才退着步子往殿外走,恰巧走到门槛边,便是听着有人在唤了一声玉珠姑娘。

  哦?小顺子来贺她这事,她得仔细着想着一些,身为宫内的内侍,月例不过一两罢了,比她都不足,还能来贺她?

  李元碌去而复返,手里端的托盘中横着一枚带了些浅黄的药草,她一看便就知那是何物,钩吻草,其色带黄,其身为绿,掺进吃食里,如同菜肴,让人防不胜防。李元碌的身后还跟了好几名内侍,瞧着并不眼熟。
  “有劳姑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着永延殿的小侍女她都得客客气气的。身后的小李子一声未吭,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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