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至(高H)_玉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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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八至(高H)》

 却说宝钏这么做是和苏龙商量过的。但一旁的副将都有些奇怪,莫将军干脆大吃一惊——当年魏虎领兵,麾下有一小将薛平贵,英武过人,斩杀西凉两名王子,可功劳都被魏虎夺去不说,庆功宴后竟传来了薛平贵的死讯。莫将军没有参合进去,但仔细一想也能知道不对劲。。

  老夫人喜笑颜开,甚至笑出了声音,连说道:“好孩子、好孩子,娘一定多陪陪你的。”

  没料到花拾会说这样粗俗的字眼,萧峰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只觉得自己敬重的王妃有几分真性情,他敬了花拾一杯,道:“王妃,请!”

  “非也。我并不认识那个陈季常。但是,我初来此地,便听说了陈季常的一些‘趣事’。”说到陈季常,月娥不免侧首去看牡丹。然而牡丹脸色无异,对上月娥的目光,甚至还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月娥心中叹道,陈季常惯常来这风月场所。牡丹怕也是早就习惯了别的恩客提起陈季常。对着牡丹微微一笑,月娥继续看向同桌的两人。

  代战见了,冷哼一声,然后将手松开,沉声道:“驸马,你给我说清楚,你长安城的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妹大义,令吾汗颜。”将宝钏扶好后,苏龙叹道,“接下来的事情便由我来办。小妹今日也是累了,早些歇息为好。”

  花拾强撑着身体,她来到软榻前,刺鼻的腥味令她几欲作呕,可是她却是跪在了绣橘面前,道:“对不起。”但凡原身争气一点,哪怕说一句话,在娘家的时候就放了绣橘离开,绣橘也不至于跟到孙家来。可是,这又不能全然怪原身,绣橘忠诚,这些女子出嫁,都是希望身边有个忠诚的仆从,哪怕后来这忠仆会与她分享一个男人。比如原身的嫂子——王熙凤,她就是和丫鬟平儿共侍一夫,但是他们的关系却很和谐,至少表面上是的。
  只是,此去辽营,她说不定就会遇见已是辽国驸马的杨四郎。

  “将军!不好了!”

  眼瞅着宝钏提了裙摆就要下跪,苏龙赶紧虚扶了她一把。他刚刚进入营帐,看到眼前一幕,想的是那薛平贵将宝钏伤害的太深了,宝钏是为报复他,才将他压制住的。毕竟所有人都认为薛平贵死了,宝钏是凭着一股子信念来千里寻夫的,虽然得知薛平贵没有死,但这样的结果大概比死还令人难受。故而,宝钏今日的心情必然是一波三折,可见一斑。
  “四娘!”这些年来,罗氏女相伴佘太君左右,彼此的感情也并非是早年的婆媳尊卑。

  她手心捧着头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很漫长,梦里她又回到了现代了。她叫花拾,可是,却不是初初在地府见到的那些经历。这个梦带着无尽的苦涩,一直到一只黑猫的出现,可怕的噩梦里才多了一点零星的火光。

  刀白凤那一世可谓善始善终,段誉娶了完颜惜后,原身已放下执念,待花拾离开后,原身畅游江湖,不可谓不逍遥。这厢,花拾悠悠转醒,只觉得眼皮子正沉重不堪,尚未彻底醒来,潮水般的记忆便喷涌而至。
  看他如此犹豫,一旁的秦红棉冷声嘲讽:“你忘记了在马府的时候,那个贱人是怎么对付你的?!我看你又是被那贱人灌了*汤!还不如我现在就去一刀宰了那个贱人!”

  可女道士又怎么会成家?那还谈什么和离不和离的?!

  他薛平贵攀龙附凤娶了代战公主,才登的西凉王位,怎么又封了她王宝钏的老母亲为太后?!
  “郑娘子……”陈季常听宝带自报了姓名,心中一阵酥麻,再看宝带,双目含羞带怯,微微垂着脑袋,皓齿咬着樱色的唇,一派温柔可人。他早有几杯黄汤下肚,再闻着宝带身上的女儿香气,难免嗓子干哑,心中仿佛烧了一团火焰。

  就连这十八年的等待……

  宝钏放下茶盏,对薛平贵道:“薛公子,既然公主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告辞了。”站起身子,宝钏又道,“你和公主现在既然无处可去,不妨就先住在这里。一些衣食我都给你们备好了,等过几日,我给你们买一套院子,你们再搬家。”
  那婆子原是存了羞辱迎春的心思,迎春刚刚嫁入孙家,他们这些孙家的老人都是存了观望的心思,毕竟堂堂侯府出来的小姐,自然是有几分手段的。可时日一久,大家也就知道了这新夫人是木鱼一般的性子,敲一下响一下,任人搓圆揉扁,也不会吭一声。加上老爷不喜她,他们自然也就没把她放在眼底。没料到今日一早,迎春为了一个丫鬟就对她红脸,着实落了她的面子。所以,她百般折腾,要拿了今天为迎春烧水的仆妇,在院里正法!

  我亦是知道的,父亲母亲这么做,是因我自小便与马家公子定了亲。他们想要讨好马家公子,想要讨好马家。

  隔着一扇小屏风,迎春呷了一口茶,道:“王管事,我倒是唤过老爷几句的,只是……兴许老爷睡的太沉,我唤他也唤不醒。不妨……不妨王管事试着叫叫老爷?”
  绣橘一脸担忧地看着迎春,迎春倒是释然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也不必想这么多。”

  哦,对的,她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刘兰芝。

  “……七娘……”老夫人哽咽了一下,又道,“七娘,有一件事情……罢了,你早些睡吧,好好养身子。”

  可花拾压根没多想,只是嘟着嘴巴,道:“得,我总不打扰你们下棋。这样,只要十殿下不怪我反客为主,我就去给你们做些膳食。”她实在没想到这么威风凛凛的天庭十殿下,其实内心竟如此腼腆可爱。当下就亲近了几分。

  此事一直是罗氏女心中的疙瘩,可是宋辽一日不停战,罗氏女便一日没有机会去看师傅。师傅养育了她十六年,她一朝出嫁,就再未回到阜山过。原本成婚三日是回门之日,但那天正好杨家军出征,罗氏女也就没有回去阜山。再不久,杨家军败北的噩耗传来,罗氏女沉浸在变故之中,自然就把去阜山见师傅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到了后来,竟是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成。

  陈季常犹豫了一会儿,想到月娥现在足不出户,怕是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现在好友相邀,自然是要去的!
  马背上的人此刻已经下马,本欲呵斥少年不知千里马难求,区区一条贱民的命又算得什么,然四目相对,他只觉得心头一震,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甚至不知道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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