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娇宠悍夫郎+番外_坏种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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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宠悍夫郎+番外》

 我忘记那句话出口之时,他究竟怎样回答我,我甚至不愿回忆,只当它已随风而去,不知所踪。一早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甲板之上,身上盖着衣服,歪倚在江欲晚怀里。。

  无法恨,是因为先有爱去化解,有那么一瞬间,我竟觉得便是生离死别亦是让人安慰,只因想得到的,在某个短暂的瞬间已然完整地得到,那么死亡也带不走那颗心,带不走那些爱,就这么自顾地亘古永恒。你生,我不离不弃,你死,我亦紧紧相随,如此便真正圆满了。可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抬起自己的手臂,环住他腰身。怯懦许是最后保护我不再受伤的唯一方法,我被江欲晚紧紧地拥住,心中的幸福如此短暂,甚至来不及回味。

  沉香和孔裔还等在前面,江欲晚突然转过身,微微倾身,紧紧拥我在怀,像是要揉进身体一般用力,我毫无挣扎,感受他结实而有力的心跳,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流过。

  我扭头,看见程东胥跟在我后面,一路小跑,似乎刚从江欲晚的帐篷里出来。

  “曹潜,你看,有船过来。”

  “我们会死是不是?皇上会赐我们死是不是?”珍妃小声问我,似乎胆战心惊,顿了顿又接着道:“可就算不死,你和我也回不到从前了。”

  “恩,夫人先睡下了。将军可要休息,方愈先去端些水给将军净脸。”
  见我进门,秦染朝我躬身一拜:“船很快便会靠岸,上岸后,殿下会派人亲自来迎,所以秦染给夫人也准备了一套新衣,夫人这就沐浴更衣吧。”

  我低头,眼色定在那根断箭上,右手微微用力握紧,打断孔裔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你救我不是因为你想救我。”

  “哦?本将也听有人似乎这般提起过。”江欲晚噙笑,俊眸微凝,转过头来看我,一只手覆上我的手。
  我自然心知,江欲晚未曾准备万全便来乌落歼敌,原因只是不想我落入袁鹏浩之手,他曾说,我入了他手,凶多吉少,可若是单为了能擒我送李哲讨欢心,也不至于做到这般地步,可我不愿相信他来救我的目的,只有这般单纯。是彻底看穿了他,还是完全看错了他,我竟也不曾真真的想清楚过,很多事情用我本身的角度去想,全是死结,我猜不准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感情。

  许是我神游的太过认真,再加之侧间与正房只有一道帘子相隔,我并没有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待我抬眼一看,江欲晚倚在月亮门边,一双俊眸神采飞扬,玉颜生辉,映在烛光下,有种潋滟光泽。

  杀
  这一句倒引得江欲晚笑意更浓:“看来你倒也不是无心。”

  曹潜与我并驾,偶尔交谈,他也总不愿直视我眼眸,再扭头之际,车厢窗口的帘子已被掀开,方愈倚在那一处,面色稍白,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直至江欲晚出了帐子,我方才起身,那一颗心悬在胸腔之中,摇摇欲坠,终不能掩。但愿上天怜悯,留他一条活路,这便是我最后的念想。
  “我能给的都给了,那我,还剩下了什么?”

  救

  在铁皮桶里的水冰凉,我拧干帕子,覆在他额头之上,轻声道:“你看,遇见我总不是件好事,可你却偏偏非要招惹,何必,何苦。”
  他按在我腰眼上的手力道着实太大,我不能起身,甚至感到深切的疼痛感,血液顺着我的睫毛,脸颊滴答滴答流淌,我快忍受不住,挣脱,却始终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沉香为难:“若是我们要了,方愈怕是会警觉。”

  “你是说德妃?”江欲晚轻问。
  骑马终比步行来的快速,可若是碰见步行军,问题也不小,人人都懂这个道理,马上人难敌,可马腿易断,前方敌人很难凑到马前攻击马上的人,冲上来的一些也都尸首分家,死的好不惨烈,于是剩下的人不再敢贸然跃进,只是拉出一个圈围,聚在半丈之外,然后一并用箭攻。

  随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大夫,也是为了分发药物而来,这种饥民荒民聚集的地方最怕爆发瘟疫,因为人多而密集,哪怕是一点点病疾,也容易泛滥开来。

  “这群废物,白白平日里养了那么多时,到现在居然一点用都不顶,死了也是活该。”言毕,撩摆转身,眼色怒转,看向我这边,步步逼近:“把这女人给我绑了,压到前面去,我倒是要看看江欲晚如何一刀杀了她,再踏着她尸体,来降我。”

  到底是实力相差甚远,山腰上的火光大亮,映亮了半边天空,那玄洪凶猛,锐不可敌,银甲似乎案上细沙漫滩,虽仍在负隅抵抗,可却大势不再,眼看被洪潮步步吞噬,剩余兵力一退再退,已经将身后可守的地域,越缩越小。

  “不说也没关系,你不供出同伙,今儿就是你死期。”绞架旁边走出一人,锦衣,白面,一双眼张望着人群,一面笑语:“她不顾你生死,你却死咬秘密,真是不值。现下再问你一遍,说是不说?”

  “臣……”江欲晚梗然,最终还是双腿一软,跪在原地,俯首,叩拜:“臣领旨谢恩。”
  “沉香,这里是不是一直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对所谓的“余妃”的霸道十分好奇,若说是飞扬跋扈,也不至于到了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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