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图腾_强行开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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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图腾》

 许是当时我用力太大,布带绑的牢实,已经去嵌入皮开肉绽的皮肉之中,布带除去,衣料却黏在伤口上,轻微的动弹都会让我疼的流汗。。

  “夫人可有什么话让秦染带给将军?”

  我只是再等,等到小唐能得到我想要一那一条消息,若是袁鹏浩在北越之地大败,那么二公子与他暗结便是有可能,就算二公子并没有投靠袁鹏浩,他若是还想与江欲晚为伍,那便中了我下怀。可无论如何,方愈来寻我,便是确信不疑一。

  我刹那间似乎懂了,原是江欲晚这么小心翼翼,甚至有些故意为之的原因就是,用人不疑的道理,是那个可指使他却怀疑他的主子所不懂的。

  从清醒之后,我几乎是维持了一个僵硬的姿势靠在江欲晚胸前。隔着衣料,我能感到背后有一个温热的胸膛,不同李哲的绵软,江欲晚的身体有着经年锻炼过的精壮而结实。

  我是个异类,就像德嫔当初所言,我再做不成凤凰,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晦气乌鸦,便是连这里一身洁白如鸽子般的女囚也不如。

  心的动与算之间,我进退维艰,不想就此只因各谋算计而搭上存留下仅有的感情,可不如此,又能如何?
  我突然觉得,人世沧桑,最渺小无助的便是人类,天意不可改,世事不可改,宿命不可改,只能活着随波逐流,或者死了一了百了。

  我深入简出,多半时间都留在自己的院子里,我看书,沉香绣花或是改衣。随着一日日过去,江欲晚的伤口基本好全,我给他换药的时候,结痂全部退去,留下一个圆形伤疤,泛着淡淡粉红色,挨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他懂吗?或许吧,此时此刻,帐外清寒,帐内轻暖,我对所谓的未来仍旧迷茫,仍旧无奈。而我已乏与再去纠结,头疼欲裂,窝在他怀里,才稍觉安稳,我阖了眼,沉沉睡去。
  我目光掠过去,人人自危,垂头后退,皆不敢担下这要命的担子。

  “你确信城外接应的人只收到四成粮草运回大营?”

  他身形微晃,似有颤抖,未曾转身,却声轻情深的问道:“你终于来了,重沄,我等你许久了。”
  得一美人,又得疆土,还得权势,若是有机会借乱世之势,江北之地未必不会继续扩张,也说不准将军不会成为第二个北越王,那到时候,夫人这位置,便是一国之母,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之身。若是如此,夫人依旧不屑现下程某所暗示的这些吗?”

  “那不是镜子,镜子不会先是一道白光,而后又凝成一点,如此看来,说明那东西正在阳光之下不断移动。”我越说心越冷,心中隐约有了不安的猜想,“它在移动,应该是对准某处,而什么东西可移动,且又可用在战斗之中?”

  帐子外有人守着,江欲晚视我为言而无信者,所以我的行动受到限制。出了帐子,无论去作何,都必须要与江欲晚本人报备,可对我来说,这已无谓,便如他所说,我该认命了,而在当下,我也不得不如此。
  正如李哲所言,萧家被诛只是早晚。

  无关爱,无关恨,只是一段历史,是死去活来的,有惨烈悲壮的历史,关联着自己,又关联另一个与此密切相关的人,仿若一道旧伤口,明明痊愈,却又犯了旧疾,让人痛不欲生。

  他轻笑,力气稍微大些,就会阵咳,胸口处每一次剧烈起伏,都会让白棉布上的红色蔷薇绽放的更加绚烂鲜艳。
  难道……?

  站在侧门的亭子里,我和老李都有些焦急,毕竟若是逃走不成,便是死罪一条,李哲不愿杀我得罪江欲晚,可其他人便必是被连累。眼睛盯着小唐走来的方向目不转睛,夜黑还浓,并看不真切,等了半晌,还是不见人来。

  房间里很快便清静下来,李哲站在我床边,似乎等另外一个人先开口。
  衣物,食物,少量药材,早已准备齐全,马匹买到之后,一切就绪,我们停都未停,调转马头,从另一出城的远路一路狂奔出图阳。

  调转马头,人已奔赴前行,我心猛地扭绞,似乎被撕出破口一般疼痛,于是脱口:“江欲晚。”

  “哦?”他哼声,随即跨腿覆上我身体,我感到有手在我领间游走,很快,衣衫大敞,锁骨处一片凉意。

  额头重重撞在汉白玉的地砖上,一下又一下,发出闷重声,我只觉得疼痛难忍,仿佛皮肤被揪紧了,烧着了,疼得我发抖。

  晚膳用过之后,我唤秦染,秦染颇为意外,见我之时,心里没底。我坐在床边,睨他神色:“放心,我不是来追问宣江欲晚入宫的那人究竟是谁,我只想请秦先生帮个忙。”

  “方愈知道了,夫人放心。”
  他心里的不是恨,也不是不甘,而是一种不屑,对于他人自以为百无一漏的算谋最终却竹篮打水,挫骨扬灰下场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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