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撩了皇叔_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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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撩了皇叔》

 “你不是这般犹豫之人,本官如今已受过了棍棒之刑,还有什么是本官所不能受的。”棍棒的皮肉伤痛彻心痱,连死都挺过来了,还怕其他的事么?。

  上官淳耳心下里念了两声阿弥陀佛,若非不是形势所逼,她也不会妄夺旁人的性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造了这么多,少一两层也是不打紧的。“姜太医自然是留不得的。不过,他的命还不用咱们去取。”

  声线极为的冰冷,当下里所有的朝臣全数下拜,“君上英明,君上英明,君上英明。”三声大呼,响彻九霄天外。

  大人如今的地位,又岂是一位久不受君上宠爱的良美人娘娘所能撼动的。更何况,让着姜太医去辰北殿,说到底处了,还是大人的主意,否则怎地会将姜太医独独放进了辰北殿里,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呢。

  “哎呀,上官大人,上官大人。”玉珠的眼角一闪,却见着刚着了一身素白女装的上官淳耳拔脚奔出了殿外,她不由得急唤了两声上官淳耳,追出了门去。。

  “噬骨虫原就价值千金,寻常的市面是买不着,但是奴才知道,祁丞相素喜交结番邦友人,能够有这虫子的人,也是不再少数,而奴才听闻那些人好似是南蛮那边的口音。”

  上官淳耳披头散发,一张面容上头的笑意分外的明显,她既然敢说出来,便就不怕被处以极刑。慕阳身为女子都敢上得战场,而不畏惧生死,她为了君上的名声,就算是丢掉了性命,又有何顾。
  正好,他的不敢轻举妄动,给了北周的喘息之际,君上瞧了一眼风惜墨,实是有怒意泛上心头,既然想一味地撇清楚关系,那就看他能不能撇得干净,“薛尚书之言不无道理,风惜墨。”

  四大家族早已处在了风口浪尖处,君上处处将他们推出去,难道还不能引起风家的警觉?君上心思缜密,想要动他们,又何必会自己动手,瞧瞧风家就知道的,巴巴的自己就往那刀刃上头凑。

  大人的心思,他已无需再多进上一言,能够被君上挑了入眼的人,总是不会叫着宫人内侍轻易就能害得了的。
  玉珠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了上官淳耳的眼波里,就如同是在宫内的一位旧友离她越来越远似的,家人的离世,她早已承受过那般的痛彻心痱,如今再承受一次,还是有一些承受不起的呢。

  “来了来了,何事这般惊慌。”上官淳耳搁下了手里的白瓷药瓶,白药的配方她还得研习出来,眼下里也有些眉目了。

  她在心下里盘算,左不过这汤药是哪一宫娘娘送来的,良美人不受君上待见是众所周知,曲夫人娘娘身怀有孕不益远行,而其他的宫妃娘娘们不会选择在这个时辰里来见君上,正阳宫的正殿里,若非不是在君上跟前能够说得上话的娘娘,谁敢前来。
  钩吻之草。果真是这药草,看来祁王后所使的手段就是要在这药草上头动她,上官淳耳眼眸扫了一眼祁王后,回了君上的话,“微臣承侍医位,钩吻草谓之断肠,是以最为锋利的毒草,只是微臣不知,钩吻一事与着微臣有何关系。”

  她可不敢再让这些江湖郎中去诊治一番,若是被他们再一次诊治为炎症,她可没那功夫给他们费上一番口舌,还不若一早告之给他们,叫他们有个心里准备。

  君上修长的手指将玉坠子拿捏起来,不动声色将玉坠子放进了袖口里,再将折子覆上,放到了一撂折子的最底下,便不再多看上两眼。
  “君上,艾草若是于女子生产之时,的确是有安胎固血之用,留在殿内原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微臣却是有些好奇,为何单单就是那一日的艾草铜盆被人带出了殿外,以微臣之见,其间怕是有人动了手脚了。”

  她站起身,拿了桌案间的朱砂陶瓷石碗,细瞧了一眼,见并无不妥之处,这才将炭火间的药罐拾搡了起来,蒙了纯白色的纱布在药罐边口,无一滴药渣子倒进了石碗里。

  君上心绪起伏不停,扫了站在朝堂下头脸色惨白的风惜墨,风惜白二人,暗红色的龙纹水袖一甩,自殿堂上头的王位间离了身,李元碌眼风转得快,立时端正了身子,高呼了一声退朝。
  “薛尚书所言不无道理。但若是将士性命有危,无良药下腹,这北周朝的万里江山何人守护,这万千百姓的安宁祥和何人守护?本王身为一国之君,只为着身子康泰而就将士的症疾于不顾,于昏君又有何不同之处?”

  “君上,微臣以为此人能有这样大的胆子混进营内,怕是有些能耐。”有关兵家之地,寻常人家唯恐避之不及,绝绝不敢如此前来招惹,那么这样一来,此人身后的势力怕是不浅了。

  她是知道君上如今正在彻查宫家当年谋反一案,虽则当年那案情的确是与着四大家族有关,而且宫家的家主宫云奕是君上的太傅,但是,事情未有查出蛛丝马迹之前,君上是绝计不会轻举妄动。
  若非不是当年她外头行医济世,现如今也不会让她发现,当年的宫家一案,竟然是出自旁人手段的杰作。

  “如今本王前去巡视将营之地,不宜露出真实身份,你且唤着本王一声公子便是。”君上的言语中多是清冷地曲调,她深知其间的缘由,若是让着歹人知晓君上的真实身份,恐有血光之灾。

  “有他来护着你的安危,本王才能安心。”君上墨色发际间的珠玉王冠透了丝清冷,唇线轻勾,吐出来的言语如同噬血的毒药。

  “上官大人,小安子来了。”她的身边有暗影拂动,却是英姑姑带了小安子前来寻她。怎么?君上那里又出了事?她的心一股脑又卡进了嗓子眼里,吐不出,咽不下,去君上那里,总是不得好事。

  君上面色上头有极明的喜色,前番战事回报,慕阳堵耶律无双的后退,又配合了他从朝堂间遣过去的说书先生,眼下里的耶律无双只怕是要跳脚了吧。南辽的国主甚是多疑,再加之前番又多此一举去试探耶律一门,如今倒是给了他们许多的可趁之机。

  兵士为国征战,虽则她并不曾知道兄长当年带兵打仗是何种的境况,但她走了一遭戍卫营,便是知晓了身为兵士的不容易,君上拔了军备的开支银子,但层层下发到兵士的手中,或许已所剩不过四五成罢了。
  她将手在自己的衣衫上头擦了个干净,头一仰,踩了雪影大步往着前头而去,如今她还得去风美人的栖风居走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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