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先生,请宠我_那许峰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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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先生,请宠我》

 如花有些难以应承,此时皇上从外头进来,挥退众宫人,坐在炕上,没有过去,“不是说朕赐名么?你怎的忘了?”。

  闻弦音知雅意,杜旭薇愣神,好半晌才说:“早起皇上说下了早朝要去我宫里,便不和姐姐说了,告辞。”

  昭慧长公主的夫君夏煜月有一弟弟,名唤夏煜孰,在北方上做官,其贪污受贿数额巨大,如今朝廷抓贪污之风盛起,夏煜孰被抓,他的父母求到了昭慧长公主这儿,请她帮忙说项,她自然应允,今日便是特地入宫请皇上放人的,奈何皇上秉公办理,自然不肯,故而她往寿康宫母后那儿去。

  高徽音抿唇,声如燕语,“她能有何才艺,估摸着大字都不识呢。”叹一声,“哎,可皇上偏偏喜欢能有什么办法。”

  沈嘉玥连日来一有空便来淑意殿陪着杜旭薇,今儿见外头天气不错,想着拉她出来散散心,故而搭着锦织的手,往淑意殿走,可是懿祥宫里没有一个宫人,入淑意殿都没人传令,实在可恼,蹙着眉头,急步往东偏殿而去,站在东偏殿外隐隐传出几句话,吓得半死,破门而入,站在那儿看着两个面上惊慌的女子,不说话。

  沈嘉玥假意咳嗽两声,“咳,咳,韩太医起来吧,实在有劳韩太医了,一大早来替本宫把脉,许是昨日受了凉,今儿早起有些不适。”

  如花插不上一句话,但也跟着出去了,刚走出殿,请安道:“清容华万福。”
  丽贵嫔<慕容良娣-丽贵嫔-丽昭媛-丽贵嫔>【慕容箬含】年十六(出场:擅音律。浓眉大眼,嘴角梨涡轻陷,一双纤纤玉手滑润修长,望去甚柔弱,楚楚动人)

  杜旭薇和孙若芸一起并肩而来,远远见如花扶着沈嘉玥在慢慢行走着,急急过去,二人皆惊,异口同声道:“姐姐怎的出来了?”

  沈嘉玥洗过浴,换上一身淡紫高腰纱裙,长发湿答答的垂落下来,发梢滴着清水,坐在膳桌上,等待着,片刻听得传令之声,连忙起身相迎,皇上穿着一身墨绿常服,大步流星的入内,一番行礼后,两人对坐,挥退众人,紧闭殿门,沈嘉玥殷勤着为皇上布菜。
  沈嘉玥一惊,轻声道:“宁郎,总是喜欢问这个,想什么当然是有事才想啊,要是没事哪还用的着想呢。”正经回答,不自觉的换了称呼,“臣妾是在想慎妃姐姐有了身孕,皇上怎么没去瞧她,反而来臣妾这,”小觑着他的脸,脸上略微阴沉,声音愈发轻,“皇上该去瞧慎妃姐姐才是。”

  沈嘉玥一出京畿,掀开帘子,往外探,惹得皇上大笑,“何必这样惊奇?莫非你没来过这儿?这儿离京又不远。”

  皇上见沈嘉玥急急挣脱,脸上羞红,发丝亦有些凌乱,心中失落感油然而生,虚扶一把,“免了,”上下打量一番,“你们怎的这身打扮?”沈嘉玥和赵箐箐皆是少女装扮。
  罗司衣旋即明了,连连应声,命女史取了料子送去司制司。钱嫣然忙不迭谢恩,沈嘉玥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必如此。

  沈嘉玥先给皇后请安,众妃嫔给她请安后,又小觑皇后的脸色,问道:“皇后娘娘这事怎么了?臣妾方才看这儿乱糟糟的,便赶了赶了过来,去请太医和稳婆了吗?”

  长孙和央的心思一早便被沈嘉玥猜透了,但她未曾说出来,伤了两方面子,如今乍一提及,长孙和央亦觉得不好意思,微微脸红,讪讪笑之,不说话。
  皇后早已知她挑礼之事,本就觉着她不懂礼节,如今愈发觉着她不识货。可面上笑意更浓,和善道:“那便多谢柔选侍割爱了。”

  辰时刚过,沈嘉玥梳妆得当,便往凤朝宫晨昏定省。众妃嫔一见她,便是一阵幸灾乐祸,沈嘉玥一如往日并未说话,只笑着听完,约莫坐了一盏茶,便各自散去。沈嘉玥连忙回合欢殿,又是几个时辰的抄写,才算抄完。

  孙若芸一笑,如一抹月光,柔和而皎洁,徐徐道:“哪里称得上辛苦,也没帮上姐姐什么,姐姐别怪我自作主张就好。”
  沈嘉玥一向很不喜欢巴结奴才,虽然她知道巴结奴才会为自己带来很多好处,办事也方便,可她就是不想这样做,沈家的人自然知道沈嘉玥的性子,故而这事并未告诉沈嘉玥,只是懿国夫人入宫探亲时告诉如梅,让如梅传话。

  榆木脑袋,与邵绘芬住在一处,连话都差不离。慕容箬含暗自嘲笑一番,缓缓开口,“惠妃娘娘要请谁,怎的容贵人有异议?还是说,你一个小小贵人想管一宫主位的事儿?”

  皇子
  “愿闻其详。”沈嘉玥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或许她口中的喜事,却会是她的噩梦吧!

  次日一早,凤朝殿内妃嫔齐聚,已过巳时都未见皇后出来,不免有些着急,问了子青才知昨夜皇上拉着皇后去了皇极殿,可皇上还要上早朝,如何皇后也该回来了。又过了一刻,皇后还未回凤朝殿,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妃嫔问庄贤妃能不能回去?庄贤妃自己也等得急,来时绯绯还在哭,揪得她心疼,以为晨昏定省很快便结束了,没成想到现在还没开始,再等下去可如何是好?可也只能干等着,茶几上的茶盏未喝过一口。

  赵箐箐看见了她的笑,知道她在听,于是又说:“皇上下旨今年夏天不去华阳行宫了,可都是为了姐姐呢,本来前几天便要去行宫的,但姐姐突然病了,皇上便下旨不去了。皇上这样待姐姐,可是其他妃嫔都没有的,”又附耳过去,“连皇后娘娘都没呢,那年她有孕,皇上还不是去华阳行宫避暑了么!”复道:“我可当真羡慕姐姐啊,姐姐生病了,皇上可是在含德殿陪了几夜呢,姐姐便知足吧。”

  果然五月末,临去华阳行宫不到一日了,有人在皇上面前告发了温嫔史氏,告发她秽乱宫闱、与侍卫私通,欲颠覆庆朝江山,让她腹中的孽障夺取江山社稷。此话一出,不出片刻便传遍皇清城,弄得人云亦云,流言纷纷。皇上、太后盛怒,召集所有妃嫔、宫正局所有女官,一并审理此事。

  四月初,礼聘的妃嫔皆入宫,不过六人,寥寥无几。

  沈嘉玥粗粗瞧了一眼紫玉兰,兴致不高,轻轻叹息,“如今已是三月了,花都开的这样好了。”说起花,又想起了如花,她们至今都没有消息,眼眶微红,这一生终是有对不住的人。
  皇上一直在打量着沈嘉玥,见她瘦了许多,又见她神色不对,转移视线,看向屋外,淡淡道:“你的身子好了没?后天便要回皇清城了,一回皇清城便要准备往暖阳行宫之事;若是身子还没好全,我们再过几日回皇清城也无妨,”关切道:“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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