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将盛开於春日_他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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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将盛开於春日》

 “就是这里,红红的那个人吧?”她指着胸口的位子看我,“是不是?”。

  “就你有主意。”小路子不屑,“奴才还是听姑姑的。”

  “我......”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德行,自己脑海里歪歪出来的镜头还没有挥去,一时语塞,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知道,你快去吧,侬侗台那边,父皇刚刚也过去了。”

  “丫头你听,有官兵。”他说。

  “那肥鸭要不要?”

  室宜不知在哪儿玩,猛地扑在我怀里,“母妃,你回来了呀。那个......”
  是啊,对从前的种种惦记,只能是我的胡思乱想了。

  “今天还是你们几个啊?”那侍卫打趣道,“给我也带点水回来,有什么好东西,也别忘了哥几个。”

  姑姑笑着点头,“你有心就好。”
  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茶坊,酒肆,肉铺应有尽有。绸缎庄中有绫罗绸缎也绝对不逊于尚宫局司制局,珠宝香料便是隔着街口都能嗅到味道,要到中元节,香火纸马也摆了满地,医药门诊,看相算命的随处吆喝,各行各业,无有所缺,大的商铺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面具摆设小贩,一座座轿子擦肩而过,身负背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不知过了多久,内室的门被推开,三嫂红着眼眶出来,见三哥在,身子几乎不能站立,倚在哥哥怀里,一个劲的抹眼泪,我见这样,心里更是难过,探着脑袋想看看内室的嫂嫂,却不想是大嫂看着了门外站着的我,低声唤道,“灵儿,灵儿。”

  “儿臣拜别母妃,愿母妃一路顺风。”宇文寅敷衍了一个请安礼,“既然母妃要去修行,儿子特地命人做了这些青衣罗衫,想必那里用的着。”
  手腕断裂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腕间温热的河流,将我的生命,在这蜿蜒的血龙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

  “主子,你真的玩累了?”他支着腰还是不肯起来,“小路子撑得住的,主子尽情玩。”

  我附身去擦,身后是紫燕嗤嗤的笑声,“主子,这个是擦不掉的。”
  这个冬天的雪势不断,一场又一场的飘洒,我拄着拐杖在殿门前看着贾玥的棺木出殡,一重又一重的白幡,看着她踏着这白雪离开,永远的离开我的人生。

  “我下马去?”

  这用你说?
  阖宫宴饮,除夕守岁,宫中无论长幼,都会列席,这一日的宫装,除却妾室,也尽可全是红色,但是正红,唯有中宫皇后一人可着。

  还是我一直追寻着的,自以为是的感情?

  挥刀出击,直抵心门,连杀四人,我已经知道怎样才叫他没有还手之力,双刀上下翻飞,绝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一手挡住他刺来的长剑,适时飞出手中长刀,刀锋划破血肉的声音都细密可闻,抽出染血长刀,趁着他身子尚未滑落反手,再补上一刀!
  上山的路分外难行,沐颜没走过这么陡直的道,一个劲的给我尥蹶子,凭着我怎么哄怎么劝都不动一步,那几个内侍费了半天的功夫,也没见她挪一挪,累的半死徒劳无功,眼巴巴的求我,“太子妃要不然换匹马吧,奴才们几个真是无能为力了,这家伙脾气也太倔了点。”

  “奴才知错。”小路子也不马虎,直接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退到队尾,就听“嘎吱——”一声,宫门应声而开,“众位公主,请入学。”

  “忠孝不能两全,朕懂。”他握住我的手,“以后,你要好好盯着他,一定,要守着这个地方。”

  虽然他这样对栀浅我不是没有感动,可是仅仅因为我的一个谎言,便遗忘了我的存在,阿泰所说的付出一切,也实在薄凉了一些,只是,哪一个男子的感情,不薄凉呢?

  这世上就是无巧不成书,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为这个新罗王子眉开眼笑窃窃私语的时候,便有人来通报,“新罗王子前来问候,不知太子妃要不要见?”

  “怎么又回去了?真是没礼数!”我气的下了轿子,跳到门前,该死的宇文泰,要是平时,敢不开门迎接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看在你病的份上,要是不叫我进去,你和你的八哥,一起划到黑名单里头去吧!
  “紫燕走了,便没有人照顾主子,所以无论主子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是这府里唯一会照顾紫燕的人,都是紫燕唯一的主子。”她说的中肯,恐怕也是我此刻心里,唯一的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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