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忠犬]_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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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雨[忠犬]》

 几人讨论来讨论去,异常激烈,最后沈嘉玥一锤定音嫔主以下及皇后不去。讨论的结果让童尚宫立刻去寿康宫禀报太后。。

  冬至春来,宜安公主着了风寒,反反复复拖了一个月,终是没有熬过去,在五月初夭折,一场小小的风寒要了她的命。皇上下旨以皇子夭折之礼厚葬,追封恪慧公主,葬入公主陵。

  湘珊园?如此还不如不去。沈嘉玥旋即回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臣妾并不愿前往暖阳行宫避寒,臣妾觉得皇清城尚好,并不觉得太过寒冷。”

  五人依着规矩,行六肃六跪六拜之礼,礼毕,跪着听皇后训导。训导无非是和睦宫闱、延绵后嗣一类按着规矩的话,几人纷纷应下,皇后又赏赐了不少礼物。

  沈嘉玥噗嗤一笑,驻足回首,“老不正经的,”非得挣脱他的手,可皇上非不放,“快放手啦我再去抄写经文。你再这样,我可受不了你了,你自去找受得了你的吧。”

  一个时辰后,皇上醒来,见身边无人,殿里空荡荡的,窗下长桌上摆着一桌早膳,徐徐开口,“来人呐!”

  一架精致的四扇梅兰竹菊绣纹曲屏分隔东配殿,曲屏前摆放着檀香木雕花桌椅一套及一把贵妃榻。两侧墙各开一扇玫瑰木雕窗,左侧窗下放着一张梨花木长桌,桌上竖着斗彩菊花瓷盘和一束含苞待放的红梅,插在白瓷瓶里。室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周宫正(被人勒死,作自尽状)

  沈嘉玥脸上阴沉微微散去,黯声道:“那本宫问你,承乾宫的宫人里有没有眼线?”

  太后见皇上沉默不语,丝毫不提放皇后出来之事,她也知道没有新证据的情况下无法证明皇后的清白,方才又听到‘中宫失德’四字,身为太后亦是无奈,称:“皇后一事,你打算如何做?再过一两个月要去暖阳行宫避寒了,年前年后各种典礼宴会少不得要皇后出面,皇后的千秋节已经以中宫不适为由下旨不办,难道要一直以皇后不适为由不让皇后出来么?”
  妙贵人<宫女-李选侍-李淑女-妙美人-妙贵人>【李兰儿】年十五(出场:因冲撞皇后和公主被皇后惩罚,皇帝为气皇后而册她为选侍,双颊红肿,嘴角流出渗人的红血,微微颤抖,满脸的泪水混着红血,膝盖渗出点点血迹,她本就穿的单薄,如今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娇美动人)

  皇上见她还是没开口,遂问:“最近身子怎么样?”

  皇上入内一见,只觉熟悉,好半响才出声:“嫏妤将这殿中装扮的如东宫时相差无几,却更显天家风范了。”
  百合真的害怕了,害怕小黑屋里的银针和匕首,这东西不仅宫里有,万方轩也有,让人痛不欲生。

  许美淑虽然没了恩宠,但她说到底还是一宫主位,如今又抚养了宜巧公主,皇后又经常往昌阳殿劝说,她也渐渐出来走动了,她既有江南女子的柔弱风骨,又有巾帼女子的姿色,这便是皇上宠爱她的原由,今日她身着金黄绣金丝木槿高腰长裙,长发绾成圆鬟,鬟上簪着几朵绢花,身上涂着香粉,香气清新,暗香袭人,似一朵木槿花开经多年而不衰,永恒而美丽,初露皓齿,含笑道:“娘娘这是哪儿的话,到哪儿娘娘都是惠妃娘娘,纵然落魄也是惠妃娘娘,这是臣妾等不能比拟的。”

  皇上递给她一颗草莓,沈嘉玥却摆摆手,皇上硬塞进她嘴里,弄得沈嘉玥连连瞪他,他倒不恼,笑嘻嘻说:“你甚少吃水果,多吃点啊。年下确实挺忙的,”露出几丝猥琐的笑,“想你了,就来了啊。”
  过了好久,纸鸢断了线,那秀女嘟囔着‘哎,竟然这样快断线了’回首看见眼前的沈嘉玥,吓了一跳,不知道是谁,又见她的打扮必然是宫中哪位妃嫔,连忙请安,“臣女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沈嘉玥睁开惺忪的眼,看着锦织的表情,连忙出轿,压轿,下轿,莲步至殿外,让人去通传。

  可如今的她,连清秀都算不得,脸上全是泪,眼睛哭的红肿,怀里抱着小孩子的衣裳,一针一线存着浓浓的母爱和挂念。
  “哦,”沈嘉玥轻轻应了一声,她仍然记得当年那个百花宴上为她说话的女子,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明艳动人,却没成想连这都是算计好的。轻叹一声,“这人啊*一多,便永不会满足。若她安分守己…罢了,人生本就没有如果。”

  “哎呦喂,贤妃娘娘很忙么?”傅慧姗想起前段日子的忙碌,简直是脚不沾地,啐一声:“再比如今空闲的时日还有么?”

  高徽音不明所以,只按下心事,舒眉而答:“回娘娘话,嫔妾并无事,多谢娘娘关怀,嫔妾感激不尽。”又顺手免了杜旭薇的礼。
  一个时辰后锦织才回来,证实了确有此事。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宫女名唤妍欢,在梨琴馆做洒扫工作,不过才十三岁。前些日子皇上独自去偏僻的八仙花园赏花时,看见她站在满园花丛中翩翩起舞,一时心动,后与那宫女约定每日酉时相约在八仙花园,连日来皇上都会独自前往八仙花园赏花,此事唯两个当事人和寒泷知道,而皇上让寒泷隐瞒,故而弄得像幽会似的,直到昨夜皇上才招幸那宫女,而今早皇上已经写好了圣旨册那宫女为淑女,只是还未下旨,奈何太后不让皇上册封,皇上只得将圣旨烧了,却让寒泷去梨琴馆传口谕让那儿掌事姑姑对她好些,又私下赏了不少东西,太后见此也不说话算是默许了。而掌事姑姑是个人精儿,老早便听说她遇上皇上,再没让她做过一点活儿,像个活祖宗似的供起了她。

  沈嘉玥抄着佛经,如花在一旁研磨,打着盹儿,眼睛都快合上了,沈嘉玥瞧着砚台上为数不多的墨汁,用笔杆子轻打如花的手,如花吓一跳,对着沈嘉玥露出两个洁白的牙齿,笑了笑,继续研磨。

  故而入殿妃嫔不多,太后尚未发话,她们如何敢开口。

  沈嘉玥有些不耐烦了,如花愈是遮掩,她愈是觉得宫中有大事,加之耳边此起彼伏的丧钟声,更是一遍又一遍提醒她,双眼微眯,不怒自威,“既然你不说,那本宫自己去瞧。”掀开被子,欲下床,如花死命拦着,慌忙间说出了真相,“娘娘,是慎宁夫人她…生下小皇子后,血崩而薨了,皇上已追封她为慎敦皇贵妃,那丧钟声正是从流华宫传来的。”

  “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是?”沈嘉玥大胆猜测,却不敢再猜测下去,又拉着她往没人的小路上走,挥退宫人,让他们远远跟在后头,然后自顾自小声的说起来,“我瞧着皇后娘娘是担心了,庶长子……而且我冷眼瞧着往后旭薇的位分定然不会低的。”

  嘉仪殿里坐着一身华服的女子,望着殿门外的风景,好像在等着什么。她见沈嘉玥下轿,招手。
  “你是慎敦皇贵妃的妹妹,本宫自然不弃,”皇后实在不想与她虚与委蛇,下了逐客令,“时间也不早了,本宫还要去螽斯宫看望宜珍,便不陪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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