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别_嗜血车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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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别》

 晚餐也没吃什么,本来肚子不饿,被粥的香气一勾搭,也觉得肠子叽叽咕咕叫唤着,很想试试南瓜的甜美。。

  谭律当然不理我,他必然跩的清一色一条龙,起牌就是天胡,连余光都懒得抛给我一个。

  想起虫子,我本该是会觉得恶心的,但因为泡在热水里,又有香气弥漫,所以整个人都迟钝起来,只觉得什么都好,什么都愉快,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穿着那玩意儿去上班,先不说老板会不会发飙,那些爱嚼舌头的同时会不会笑死,单是每周的干洗费都够我买几件像样衣服了。

  那女的画得并不真切,带着朦胧的柔光,可这男的眼神清透,眸子里像含着水一般,活脱脱的就是许岩。

  这是除了那次深谈以外,林玉芳说话句子最长的一次,并且逻辑连贯。反常必有异,我听她言语间的停顿,肯定是感冒的非常严重,所以才会数次顿住,喘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

  “长大就懂了”,这个经典敷衍词,我以为等有了孩子,才会有机会用得上,没想到现在就用出来了。当然,肖禹也确实担得起这个词,因为他听我这么说之后,欢快地点点头,就往右边跟过来了。
  “你就说尺寸合不合吧,人生能结婚几次啊。就算当场累晕,我也要漂漂亮亮的出现。”我走过去摸着礼服,细腻的丝质触感有些冰凉,可是,闪亮的银丝攒花照在眼里,让我觉得很喜欢。

  确实不少了,这算是除了冥币之外,我见过的最多的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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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渗出来,把鬓角都打湿了。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掠过湿漉漉的脸颊,却也没让我觉得更冷。

  我看谭律脸上有点尴尬,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继续争论下去,只会变成恼羞成怒的唇舌之战。

  这幅画距离完成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可是我已经能从简单的线条中,看出温暖和煦的感觉,连带着心情也变的阳光起来。
  饭后我们就默默的坐着看电视,直到挂表的短针指向十点。

  “按你这话,以后不管我和你妈发生什么矛盾,都是我不对吗?”我被他的理论惊倒,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肃穆的许岩。

  被这样看着,我更觉得不好意思,手指绞扭在一起,轻咬了嘴唇,挤出一句,“你别笑话我,都是成年人,你应该知道的这种感觉的……”
  “这样说,你找我不是瞎眼了?”我懒得计较,干脆和他换了杯子。

  说话间,黄俊阳就把个铁罐子甩的流星锤似得,简直比双节棍还眼花缭乱。他袖子挽到肘部,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神情专注地飞舞着那个铁罐,简直帅的惨绝人寰。每一个抛起接住,都潇洒的像李小龙玩双节棍,干净利落。

  “也许吧。”肖禹跟着谭律,慢慢踱着步子。
  “和你约了相亲的那个女生,叫什么?”我不敢直接问,就怕听到一个破坏性的回答。

  这样安静地依偎了半个多小时,我觉得再不洗澡就要睡过去,便轻轻在他胸口蹭蹭,说:“不早了,我们洗澡睡吧。”

  拿过体温计夹好,我看着神色淡然的谭律,突然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尽管遇到了这么多麻烦,可是也作出了非常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嫁给谭律。如果没有他,我还是会和朱仁锋那个贱人纠缠不清,也还是会遇到这么大倒霉事儿。这是我的命,怪不得别人。
  清汤挂面的张姐,柳叶弯眉一挑,翻了翻泡泡眼,瞪着我说:“怎么回事儿啊,倒水就倒一杯,还懂不懂礼貌?”

  “你没有?”他果然惊讶,转过头看怪物似得看着我,说:“什么年代了你没邮箱?连企鹅邮箱都没有吗?”

  可是并非一切的王子与灰姑娘都会“幸福的生活下去”,珞珈离开了。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但是看过落花的人应该都能猜到,从珞珈变了开始,我的珞珈已经不在了。

  “也不像。”肖禹继续摇头。

  我故意抬高下巴,贵气地指着卫生间的洗衣篮,说:“那些衣服,麻烦帮我送洗,谢谢。”

  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衬衫,我急忙问:“你去哪里?”
  车里非常寂静,只能听到发动机轻微地轰鸣,和空调运转的嗤嗤声。苏秀娟难得没有说话,安静和温暖让我觉得有点疲倦,想睡一会儿,可是因为担心陶安犯困,只好强打精神,说:“陶安,想吃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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