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倾宫之如妃当道_他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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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

 九郎微一皱眉,“十一姐不愿让人知道这件事,你何必又对元昌说起?”。

  耳听得孔盛惨叫不已,偷袭不成的祝勤急欲掉转方向,却发现四面八方已被飞驰而至的禁卫死死包围。双澄一把抓住孔盛肩头刀柄,用力拔出后迅速将其伤口堵住,虽如此,鲜血还是顷刻流满了她掌间。

  抑或是,她站在那高耸的塔顶,望到了极力赶来的他,却觉得他不过也是向着官家,最终将他们这群人逼到了绝境,故此就算还残存性命,也再也不会见他。

  淮南王看他饮尽这杯酒,才笑逐颜开,吩咐随从速速上菜。这冠云楼乃是鹿邑城中最好的酒楼,听闻淮南王驾临,厨子更是卯足了劲儿显出功夫。跑堂的小厮们端着各色精致菜肴穿梭不停,淮南王又命凌香等乐伎进屋演奏,琵琶笙箫曲声婉转,他在聆曲间隙问及太后与其他皇子皇女的近况,九郎则一一回答。

  “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与一般女子不同。”淮南王朗声笑着,陪着九郎走到马车前。九郎再次与他道别,登上了马车。随着冯勉的一声高喝,元昌等禁卫率先策马前行,那辆马车亦慢慢向前行驶。

  九郎乘坐的马车在队伍前方,双澄望着那墨黑车影,心中七上八下。疾行一阵之后,她赶至冯勉身边,低声道:“九郎之前从马上摔下,现在怎么样了?”

  端王跪在地上,面露愧色:“臣深知此番城中骚乱使得爹爹在祭扫途中还忧心忡忡,臣有愧于爹爹临走时的嘱咐。但骚乱发生之后,臣已派禁军指挥使外出追查,现有一人已被暗中控制。只是碍于此人之上另有主谋,臣不敢声张,全等着爹爹回来定断。”
  那边的两个人低声交谈,她不便去听,即使能听,也不懂他们的话语内容。风影徐徐,时光静好,她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倒影。过了一阵,忽觉远处没了声音,她愕然回头,却见树影下只有九郎坐着,端王已不知何时离开了。

  其余众人行至马车前均已勒缰下马行礼,但那人却昏昏沉沉地趴着,一手紧抓着马轡,一手攥着缰绳。眼见那匹马即将撞上马车,近旁的侍卫急忙将之拦下,马上之人晃了一晃,竟忽然栽下马来。

  “躺在床上,但睡不着,想来是疼得厉害。”他叹了一声,焦虑道,“本来杨知州已叫人去请大夫,可九哥刚才却硬是叫我去跟知州说,他不需要大夫来治伤。这可怎么办?”
  “你……”她眼神闪烁,试探道,“你们抓住人了?”

  九郎微怔了怔,随即温和道:“并无战乱,不要听信街坊的谣言。只是有一些争端罢了,爹爹和朝中臣子们正在商议对策,绝不会让北辽人轻易进犯。”

  九郎亦得知了此事,一见他到来,便问起朝堂上的情形。端王将当时情景转述一遍,九郎不由皱眉,“我听说十一姐已经去找爹爹了,想来是要竭力抗争了。我只担心她太过焦躁,反而将爹爹触怒。”
  九郎略抬眸看了看他,官家这几日来越发消瘦,双目之下亦有青影,想来是日夜费神思量,以至于精力不济。

  元昌持刀站在祝勤身后,厉声道:“祝勤,你明里说是全力追捕孔盛,暗中却是其幕后主使。身为亳州步兵副指挥使竟犯下此等罪行,你究竟意欲何为?!”

  孙寿明恭恭敬敬上前道:“其实……其实是淮南王近日来在各州巡视,下官作为掾曹尽心跟从,以保护王爷平安。王爷前几天到了宿州,又听说官家派广宁王前往鹿邑县。王爷许久未见殿下,想着要与您会上一面,便催促下官赶往鹿邑通传,不想在此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荆国公主听她提及已去世的母妃,忍不住道:“母妃生前教我做人,只求自在从容,绝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巧言令色,遮掩真心!”

  他坐得端正,冷冷道:“哦,我说话你听不懂?那怎么与我交谈的?”

  ——哪里来的浪荡少年?!为什么偷看我们放风筝?!
  “据元昌手下的叙说,丁述的枪法迅猛凌厉,看那架势竟像是久经沙场之人。但任鹏海当初用的却是短兵刃……”九郎也为之而困惑,但很快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望着端王,目光中隐含不安。

  尽管是特意斋戒了三天后才来到太清宫,但淮南王的性格却还是改变不了。在太极殿内待了半天后便直皱双眉,强耐着性子等到这天打醮结束,他便向九郎道别,说是宫观内已经住满了人,他身边侍从也有不少,还是回鹿邑县城安顿为好。

  “嬢嬢之前有些疲惫,先要休息一阵。”九郎说着,率先走进了那座僻静的偏殿。
  此时的她,已然再不见原本的乖巧温顺,眼眸深处竟满是伤痕。

  “那为什么不让我见她?”那人强压怒气,语气生硬。

  “小心!”她猛地抓住他手臂,后方已有一道寒光直劈下来。刀锋贴着九郎的衣衫划落,座下白马受伤腾起,双澄急忙将他拽下马背。

  如此一来,因为她在禁足之期未满不能外出,便在官家面前提议让九郎代替她去一趟,也好补送给吴国公主之子的满月贺礼。官家虽不情愿,但也架不住十一姐哀求,或许是觉得只是去一趟吴国公主府没甚大碍,最终同意九郎出去。

  双澄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肩头划着,心底也在纠结。其实她怎么不想早些弄清自己的身份?可师傅说那些话的时候言辞凿凿,让她既惶恐又不得不信,而九郎却始终不肯相信,或许对于他来说,自己若真是任鹏海的女儿,局面就真的会更加难以掌控了……

  潘太后见状,只得又道:“你今日为何擅自离宫?去了哪里?”
  “那就有劳皇叔了。”九郎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带着冯勉等人便要离开。双澄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看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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