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嬢肉奴隷(1985)_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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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嬢肉奴隷(1985)》

 我朝他笑了一下,退到一侧,他走过去,将所有东西都放在桌上,“邵总,关于梅利的合同,我们已经失掉了,他和张墨渠是多年的好友,这一次张墨渠亲自要他帮个忙,和我们解约,虽然梅利会因为信誉问题造成这一次的口碑不好,但毕竟利益面前还是要保大弃小,张墨渠和他的生意往来要比我们多一些,换而言之,对于捞油水我们能给予梅利的不如张墨渠更广泛。”。

  “墨渠,你刚才说的都对,我承认,可并非那么绝对。就好像你也知道,这世上的事都没有百分百的对与错,我爱他,但是曾经,我怕他会一无所有,那仅是因为我认识他,我曾和他有过相对美好的时光,在邵臣白那么卑鄙的奸诈小人面前,我更愿意是邵伟文赢,因为人心都是所向弱者与更纯洁的那一方。我不曾忘掉他,是因为人并不存在所谓失忆一说,不重要的事可以忘记,可发生过的,多少都会有些痕迹。就像与顾笙歌,我并不相信你们之前的初识你都不记得了,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她死心,为了不让我多想,但并不代表,你说的是真话。”

  “这副样子,真是清纯,当初我只觉得你无趣,碰一下都害怕,总问我疼不疼,还说什么留到新婚之夜,惹得我像一个强、奸、犯,想要跟我的女人成千上万,我何必对你用心?”

  “沈蓆婳!”

  天塔底下的湖泊安静的流淌着,路灯倒映出两侧的风景和建筑物,无风而平静的湖面看不到一点波纹。

  我身子还是有些发软,我攥着柔软的鸭绒被,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裸、露出来的大腿盖上,他不动声色的望着我的动作,唇角浮起一抹玩味。

  吃了早餐,我在客厅对着教学视频练了四十分钟的瑜伽,又匆忙上楼洗了一个澡,然后对她说,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皱了皱眉,“嫂子哪位?”

  邵伟文笑了笑,一副长辈德高望重的样子,看着极是得意,“我到底是你小伯,我身边有谁,碍着你什么了。我好歹也是为了炒作,算是半个公事吧,逢场作戏可是父亲那时就留下的传统,你还年轻,知道什么是商战?可没有你想的简单,倒是你,父亲不知说了一次,你在外面的女人换了又换,对邵氏的影响太不好,还以为我们一脉几代都是花花肠子,以后正经女人都不敢嫁进来了。”

  他眼眸低垂,看了一眼我拿着的报纸,他抿唇嗯了一声,“我没敢告诉你。”
  我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趁邵臣白错愕的功夫抬腿狠狠当朝他一踢,他闷哼了一声,旋即死死拖住站起身要逃离的我,再度将我拉下来。

  “看你。”

  而谁又是谁的新人,谁又是哪一段时光的旧爱。
  他嗯了一声,眼睛瞥到丽娜的方向,她恰好看过来,四目相视间,绍坤格外大方的点头一笑,丽娜倒是有几分窘迫,红着脸别开了。

  我在电视和杂志上亲眼看着他君临天下、运筹帷幄、笑对风云,他永远那么有气势,能照亮整个宇宙的自信,他从不急躁,仿佛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他是邵氏的中心枢纽,每个决策都可以地动山摇,也许所有人都以为邵氏的掌门人年轻有为风度翩翩决胜千里之外,可只有我清楚,他深夜会做恶梦醒来,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他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会念叨着一个字,我听不清,不知道到底是“念”还是“年”,我装睡的时候,会感觉到他盯着我的脸出神,指尖温柔的划过我的眉目,笑着说“我很想你。”

  “邵先生的确不太擅长说情话,不知道你之前那些女人,有没有啼笑皆非?”
  邵伟文哦了一声,给自己斟了杯红酒,“也就是说你信佛。”

  “冷酷到无情,可这份无情让女人疯狂,聪明到毒辣,可这点毒辣,才让邵家稳居霸主,总之,我最看得上您这样帝王一般的男人。”

  他哦了一声,脸色比早产显然好看了许多,他撑住身子,想要坐起来,我立刻起身扶着他的后背,给他垫了一个枕头。
  我有些纳罕,表少爷,不该是姥爷么,而且绍坤的绍,并非是邵氏的邵。

  他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我并不喜欢和一个城府这么深的男人交谈,我觉得他的每句话都像挖了一个坑,随时等我跳下去,商场中的博弈和政要在谈判场上的对峙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以傲人的唇枪舌战的本领去请君入瓮、步步为营,我从没想过我有朝一日会坐在这样的谈判场和一个城府深沉到足以让无数前赴后继跳下去的人尸骨无存的男子博弈。

  女人四下看看,将藏在胸口的一个白色纸包递给张墨渠,他接过,同样谨慎的瞧了瞧四周,何良堵在我们身后,往台阶下的门口盯着,张墨渠打开闻了闻,“好货,都留着,用得着。”
  相对于那些追求势利心术不正的商人和政、士,这些讲究道义却心狠手辣的江湖人更值得敬畏也更捉摸不透,他们下手只在眨眼间,却能挑起腥风血雨,让人闻风丧胆,而他们收手也在眨眼间,遁迹得悄无声息全无痕迹。

  他伸出手,拿着一块白色的方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墨镜,他手很白,指节细长,无名指戴着一个碧玉扳指,我隐约觉得他好像很眼熟,却说不出是谁,但我肯定一定见过,就在夜总会。

  她的身子忽然不稳,左右晃了晃,便靠着墙壁栽下去,我急忙冲过去用力扶住她的腰想将她朝上托起来,她偏头看了看我,冰冷的闪身躲开,“我并不需要你扶我。”

  邵志贤苍老的脸上拂过一丝悲痛,他望着自己虚弱的妻子,眸光浮现一丝狠厉和痛恨,“若不是她,她的父亲,我不会辜负臣白的母亲!到死,到她死,我没有见上一面!老三,你也不是不曾爱过,你时候不恨么?”

  我将下巴顶在桌子上,闻着眼前碟子里那些菜的香味,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最后就剩下比哭都难看的笑。

  仍旧寂静无声,我忽然惊觉他已经跳下去许久了,还不曾露头,我一下子便慌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将我满满的吞噬着,我发了疯似的喊着,不停的喊他的名字,可是这座空旷的游泳池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清场了,从进来时他就清场了,我哭着跳下水,我从不会游泳,我最怕水,因为记忆里小时候被河水淹过,差点淹死,我就再也不敢碰水,很长一段时间我连洗澡都是抵触的,下雨更是怕的非要缩在杯子里才行,我在池子里挣扎着,没过我脖子的水让我寸步难行几乎窒息,我就那么起起伏伏的扑腾着,还在坚持的喊他的名字,然后,池子的角落里忽然扬起一片翻滚的水花,张墨渠的头发和脸上都是晶莹的水珠,他朝我游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手托着我的臀部,将我的身子向上抬,让我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我们双双倒在岸上,我嚎啕大哭着,狠狠的砸他的后背,刚才我真的怕了,那是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还有罪恶感,我真宁愿如果他出事了,我也跟着一起淹死算了。
  我同样回报给她一个没关系的笑容,然后指了指角落处的一款手链,“那个没有被人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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