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盖世_我有狂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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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盖世》

 孙股长严肃的说,这是一次提审。何江和王顺利则附和了这一说法,王顺利鬼头鬼脑的在门边张望着,观察了一番敌情,犹不放心,冲了出去,在屋外必经之道上设置了一块响脚石头踩了几踩之后,再一溜烟的跑了回来,报告道:“安全!”。

  说了一截,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反正痱子粉已经是弄丢了,我不由得懊恼的喃喃道:“唉,人背时,卵结壳,屁眼上头贴膏藥啊…”

  心中念想着我蓄谋已久的犯罪计划,我很严肃地说:“男人只有三条腿,哪里来的后腿!”

  我觉得,我并不是个好兵,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就让我有些灰心,这边王副参谋长却不知道我的思想活动,目不斜视地笑问我说道:“嘿,帅克!这次抗洪你立功了吧!好,很好!今儿个我还听政治部的李干事说的,这一批有十多个三等功,还有三个二等功呢!你们五连好像还一个二等功!”

  “啊?还要手术?”我愣了一下,至于吗?不会吧!

  “乌鸦嘴!”四海小声的冲我说道。

  方大山从前面的队列当中探出身来,急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攥住我的手,急急地说道:“嘿,帅克,你干嘛去啊!”
  “十分钟之后,我希望能看到你们这帮畜生愉快的进餐!”疯子邪恶的一笑,吼道:“第一个任务,开始!”

  我笑了,站起身来,对着兀自还撑在水泥地面上的新兵蛋子们大声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吗?是的,咱们在这里当兵,丢脸就是丢自己家乡的脸,给老子统统拿出点血性来,为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争光,玩命的训练!”

  我怔了一怔,也就跟着笑了起来,原来还要搞他妈的突然袭击啊,这下我可得做好准备了,刚准备开口说话时,林海却变戏法一样的扯了个小电话机出来,冲着电话就说:“总机?嘿,今天怎么又是你值班啊林妹妹,是我,海哥哥,帮我接一下9团连!”
  露出一个微笑,我说道:“我发现这个铁箱子好像是一个什么玩意呢,呃,这样说吧,我不小心在指挥部的笔记本电脑上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在电脑上可以看到这个铁箱子的移动状况!一个小绿点!”

  扭回头老子就在心里痛骂:龟儿子哟,别哪壶不开就提哪壶,做人要厚道!

  从那以后,我就时常被集团军射击冠军孔力在休息的时候带着去靶场,他是什么级别的射手我忘记了,但是他可以在军械仓库的那个胖子上尉那里领到整箱整箱的子弹,而我当时就是给他扛子弹压子弹的,直到有一天,他把手中的枪交给了我,说:“神射手都是用子弹喂出来的,子弹随你打,自己好好体会!”——遗憾的是,我的枪法并没有达到他对我的期望,甚至辜负了他的期望,不过令我自豪的是,我经常给这样一位神射手校枪,偶尔还能得到一些表扬。
  “别他妈的动不动就给老子提耶鲁,你只不过是送了它一程,老子和你一样也送了它一程!”我恶狠狠地看着这个驾驶员说:“最好给老子开快点,离开这破地儿!我连耶鲁都敢杀,小心老子不爽连你也杀!”

  看着海哥哥的背影,张曦笑着说道;“班副,这老同志说话挺有意思的啊,还抖包袱呢!”

  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晚上,她曾经气势汹汹地质问过我是不是一个兵,然后极不淑女的破口大骂我是一个坏兵,当别的兵还在大堤上玩命的时候我却还独自一人喝酒吃螺蛳粉,当我以一个突破上篮的假动作冲破了她的堵截之后她又固执开始了追赶,最后,她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会抓住我这个坏兵。
  “老东,这话你就不对了,你的兵也就是我的兵,昨儿晚上都好酒伺候着呢,不信你去问你连里的文书小庞!”

  我点了点头,把掏出来的介绍信又放回了口袋,原来这次带队军训的首长,正是上次我们去海训的时候带队的师部作训科的王副参谋长,说是副参谋长,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副科长,不过他原来是7团司令部的团副参谋长,这次上了司令部只能算是借调,一来二去的,叫王副参谋长也就叫习惯了。

  我已经没有眼泪了,我的眼泪都哭干了。
  算了,我有时候想。这他妈的也就算了,反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大的潜力,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训练归训练,你怎得让我们填饱肚子吧,是的,令人发指的是,疯子他们这些鸟毛教官,甚至连肚子都不让我们填饱,照疯子的话来说就是:“猪猡们!饥饿可以让你们这帮猪猡们更加灵巧,因为你们这帮猪猡们的血液不必用来消化,而是可以用来思考。”

  老八眯缝着眼,啪的一声拍上桌子,激动的说道:“他奶奶个熊!你是没看到啊帅克,那小兔崽子居然一点事没有,就直接坐上了那农民的旁边一位子,我日啊,他也把鞋脱了!”

  肖飞挂着他那幅欠抽的苦瓜脸,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冷冷的说道:“任务在凌晨点4分准时开始,在1999年3月2日0时0分结束——顺便说一下,那天是元宵节,连队应该会加餐!”
  我狠狠的小声训斥道:“不许说话,认真看!”

  一个黑黑的海军陆战队队员站到了我们五连面前,彪哄哄的下着口令:“向右转,跑步走!”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像是出膛的子弹那样快。//、.М\转眼之间,就到了我们离开驻训地的时间了,当那些淳朴善良的壮乡父老乡亲们搂着一捆捆的甘蔗和一个个橙黄色的芒果猛往载满着兵们的东风牌大军车的车里塞时,那个气势就如同搂着一个一个的爆破筒和一个一个的手雷在攻克一个堡垒一般,往死里塞,毋庸置疑,我的形容可能有些不恰当,但事实的确是如此,我们有群众纪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但是壮乡的父老乡亲们不尿咱们这一壶,一伸手就透着无比的坚决,覃干部的老妈妈二话不说的就站在了车头不让走,一口的广西白话说得十分急促,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她手中端着的一大碗红皮鸡蛋——我亲眼看到了这位老母亲一大清早的坐在自家烟熏火燎的炉灶前拿着个吹火筒猛吹一气,然后回过头来,朝我露出一张没了牙齿的嘴,仿佛是笑了一笑,又仿佛是被烟熏着了,伸出干瘦枯槁的一只手来,用手背揉了揉眼。

  参谋阖上黄皮大本儿,笑着说道:“得,他们都去五号招待所了,你们这批集训的,也都是安排到五号招待所先住下,你们集训的人还没到齐呢,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你的老乡聚一聚吧…”

  这个战地医院里有很多类似于某一个女卫生员那样的军中绿花,我一直认为,某个女卫生员就是我的藥,不论我受了多重的伤,她就是我的藥,但是现在,我并没有看到我的藥,尽管如此,我还是恢复得比较好。

  踩着三轮车的兵回过头来,举起手臂擦了一把汗,手臂一放下来,我就想,嗯,这个兵我认识,是老子带的兵,名字叫做许小龙。
  “还放不进去吗?”我无奈的冲着那黑黑的背影绝望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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