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要了你_挑战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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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我砸吧砸吧嘴,深深吸了口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二十年后我又是一个美女,我猛地抬起头,对方故意将手机屏幕按亮,对着自己的脸,先是苍白的一张面孔,我刚要叫,就愣住了,仔细瞧了许久,还是不敢确定。。

  他笑了笑,将大衣脱下,递给司机,“有些热了。”

  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表,已经六点四十五了。我急忙跳下床,不忘碎碎念叨他,“怎么不早点叫我,我也不至于这么手忙脚乱。”

  我愣了愣,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想表达这个想法,我只是随意感慨一句,为了他给我披件外套拥着我在寒风中离开。

  他也随着我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女人总喜欢心口不一,我并非愚蠢到看不出你的失落。”

  “母亲!不要再打了!”

  邵伟文朝我点了点头,“有了,局子没打算对他判决,要他戴罪立功,他从事这样的生意将近二十年,虽然年纪不大,可早就是老油条了,没有任何人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局子打算让他带着一个重案小组去打、黑,首先要拿老城里那边的老苍下手,你知道老苍吗。”
  我拿起包向苏姨打了一个招呼,拦了一辆出租直奔程薇的公寓,她没有锁门,我推开进去,满室的酒气扑鼻而来,我觉得恶心,捂着嘴干呕了两下,这才看清藏在沙发后面拿窗帘盖住自己的程薇。

  “张先生抱歉,我实在不能接受你的提议,我认为婚姻这个问题,并不能拿来做交易,你想要我作为你法律名义上的妻子,但是却隐瞒这样的身份,你让我继续留在邵伟文身边,帮你留意他的一举一动。首先我不喜欢做一个间谍,其次在感情和理智的天平上,我更倾向于他,最后,我认为你是一个比他更危险的人,至少他还痴情,这样的男人总不至于太狠,但张先生游戏人间的态度让我望而生畏,我不希望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分明可以逃脱的危险境地,我不是一个冒险的艺术家。”

  保镖刚要过来,张墨渠带来的人横在了他身前,两拨人目光交汇,明显是我们的人气势更强。
  我默了默,其实现在提起他来,还是有几分心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和张墨渠住在一间房里,他也并不要求什么,只是顺其自然,我想可能我误会了爱情本身,不该用身体作为介质去和男人交流沟通,感情还是必须的,我不愿再重蹈覆辙,即使我知道,张墨渠和邵伟文不是一样的人。

  “老夫人和老先生一开始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多少拦路的在前面挡着,如果没有十足的勇气,早就分道扬镳,哪儿来的一儿两女幸福美满?要我说,女人脆弱可也最坚强,凭什么看着那些从自己手里溜走?沈小姐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你,我还记得有一个和先生闹绯闻的女歌手,不知怎么找到了先生在这里的住址,打扮的漂漂亮亮,结果先生连理都不理,让我给打发走了,谁成想那女人不甘心,硬生生的在外面站了一夜,又赶上下雨,次日早晨我打开门一看,都昏了过去,先生同样一眼不看,还是我派人送到了医院,都烧糊涂了。”

  我坐在绍坤的床边看新闻,几乎所有版面都是有关邵氏的,股份问题,邵伟文和邵臣白的暗斗问题,他们自己以为没人知道,掩藏得很好,但其实早就人尽皆知,那些媒体何等聪慧,万万不是几句假惺惺的手足情深就能被糊弄过去的,而现在,邵臣白又面临了伤害亲侄的舆论曝光,更是举步维艰,邵伟文的总裁之位同样因为他的负面问题以及内部股份的波动而摇摇欲坠,媒体和业内人士的分析以及邵氏没有透露姓名的员工都被记者争先恐后的采访,我关掉了手机页面,抬头时,发现绍坤正好睁着眼睛看着我,我们四目相视,他笑了笑,“在看什么,这样入迷。”
  “找我做什么。”

  “阴谋对么。”

  我吐吐舌头,顺手捋了捋挡在额前的碎发,这才看清了他那张全世界人民都欠债不还的脸。
  我最后一次得到张墨渠的消息,是在一份法治新闻报道上,豆大的标题映入眼帘,几乎凝固了我的呼吸。

  张墨渠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淡然的揽着我进来院子,穿过冗长的回廊,推开了内堂的门。

  我踌躇了良久,苏姨拿着湿布擦着地板,我走过去将碍着路的桌子和茶几都搬开,然后爷拿了一块抹布,在她身后的位置蹲下,“苏姨,这栋别墅之前还有一个女人住过么。”
  我朝着那空气伸出双臂,他在靠近我,一步一步的走来,脸上是依然如初的浅笑,温润而儒雅,看得我几近痴迷,我大声喊着,“我等你,张墨渠我一直在等你带我走。”

  “哦?”我故作不懂,“还有谁?”

  “张先生将我看成什么下三滥?别人碰了玩儿了的女人,我还不屑于再捡,这一点,倒是不比你不挑食。”
  庄园里除了邵臣白,保镖和男佣人都住在旁边的小楼里,根本没人能进来,许是因为我的缘故,邵臣白临时的命令,怎么又出现了男人?

  “老夫人——”

  我换上干净的睡裙,将湿漉漉散发着兰花香味的头发随意的披在一侧,蹑手蹑脚的踱出房间,书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顿了顿步子,想着说什么开场白才不显得突兀,又能自然温馨,我咬着嘴唇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迈出一步刚要敲门,门忽然从里面被拉开了。

  “省里是顾首、长的天下,他最宠的是顾小姐,所以你认为,顾小姐要见的人,谁能拦得住。张总即便知道了,你凭什么又认为,他会为了一个并无名分的女人选择和顾家对立,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说,“我不饿,刚才只是找她问问你去了哪里。”

  他挑了挑眉毛,“绯闻不等于现实,商人为了商品和公司,也需要炒作。”
  他带着六月初最美好明媚的阳光,一下子温暖到了我心坎里,他接过我的行李,对我说他的名字,我觉得他的声音是这个世上最好听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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