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住在我梦里_我可以配合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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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住在我梦里》

 在主席台就座的有不少首长,老撸言简意骸的讲完之后,就是一个挂着两毛三的首长在那里说个不停,估计是个政工干部,把底下等着上台去领奖领锦旗的连队主官们憋得不行了,**里都冒眼了,以至于临时担任会务保障工作的海哥哥提着一个大红暖壶给前排就做的连队主官们都续上了一杯水,压压火气先。。

  “帅克,你是不是觉着这要过年了,想家了?”大山凑过来,小声的说道:“昨天晚上连长查铺的时候说你睡觉不闭眼,我看你睡觉好像也闭眼啊,一定是想家了睡不着吧兄弟?”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我的一种拷问,但是我知道这绝对是一种讯问,刑讯。在我不算长的军旅生活中,我并没有收到过类似的训练,但是我想,我能忍,绝对能忍,我的眼前总是浮现起小胖子赵子君。

  值得一提的是,在首席战术教官疯子的摧残中,我渐渐地步入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要做到三个永远,这三个永远就是:永远都要保持警惕,永远都要保持体力,永远都要保持冷静。

  无语的走了几步,王副参谋长突然违反了队列条令,毫无征兆的站定,我慢慢转身,看到他掀起了大盖帽,狼狈地胡乱擦着脸,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操,这他妈的鬼天气,真他妈的热啊…”

  她举着一明晃晃的刀子在我眼前一晃,眼神里似乎很不耐烦,径直弯下腰,蹲了下来,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握住了我的鸟,顿时让我感觉到一阵凉意。

  是的,作为一个新兵蛋子,当看到那位老妈子展现出来的良好的素质之后我感到十分惭愧,甚至是羞愧,因为我知道,我达不到那样的冲刺速度,而一个准步兵,居然跑不过一个老妈子,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身体素质的问题,准确的来说,这是一个关系到生存压力的问题,老妈子显然感受到了强烈的生存压力,而作为一个新兵蛋子,当时的我只是感觉到了强大的训练压力,甚至因此而满腹牢骚,怪话不断,并没有感受到强烈的生存压力——从那一天之后,我就记住了那个彪悍的老妈子,是她给我上了一课,以至于时隔经年,每当我倦怠松懈的时候,我总是能回忆起那一个发足狂奔的瘦弱矮小的背影,速度带来的风将她斗笠之上的蓝色方巾吹开,当拾起那个瓶子之后,回眸——我得承认,她很美丽,任何一个为了生存在冲刺的人,都是美丽的。
  “去吧小兔崽子,包扎下爪子!”老撸喊道:“刘参谋,望远镜!”

  “日你!”何江恶狠狠的说:“骂老子!”

  于是,我就开始琢磨起来,这事情虽然只有一些苗头,但是还是得赶紧打个电话给他,向久经考验,阅历丰富的老班长汇报,如实汇报——我靠,谁让他是我这辈子的调整哨啊!
  “问吧!咦,我怎么就觉着别扭了,开始你还不一直叫我教官来着,现在叫我的名字我都有些不习惯了,呵呵!”我赶紧转移话题,生怕她提起小胖子。

  “我操,我是被他锁喉…”一口气没接上来,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慢慢的抿住了嘴,闭上了眼睛。
  我飞快的跑过去,就看到了怯懦的四海,他怯生生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惶恐,不安,他的军帽被一个气势汹汹五大三粗的黑胖子抓在了手里,他的金色的领徽也紧紧的被这个黑胖子抓在了手里。

  我甚至觉得,有一个叫做王小波的人,他仿佛说得很对,他仿佛说过大意如下的话:所有的人,都有成为一个S,或者一个的潜质。

  车门刷的一声被拉开了。
  “不会吧,还可以用来煮饭?能烧那么久吗?“我怀疑的说道。

  “好像?他妈的,确定一下汪硕!”我知道,我有些激动了。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敬礼!”
  然后我就看着这片大海,是的,我想我听到了大海的声音。全\本/小\说/网

  我纳闷的看着程小铎一件一件的往挎包里面往外掏东西,花花绿绿的一溜儿,摆在小花坛的白色格子瓷砖上。

  李大显顿时就傻乎乎的开始算了开来:“俺算算,每个班九条人,五个班就是五九四十五条人,这百分之一的伤亡率就是…班副,俺糊涂了,这半条命咋整呢?”
  黄史吟一怔,笑骂道:“骡子!”

  方大山欣然同意,排长孔力也同意了,并把范围扩大到了全排,七班,八班,九班就全体拉了出来——坦白说,咱们就像是撒欢的狗一般,蹦得慌。

  备皮备好了,她转身端了一个金属盘子过来,上面摆满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还有棉签和藥水,然后她终于说话了,她让我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立正,然后左脚往左跨60度,踩在她踢过来的一把板凳上。

  “那房子有几层?”

  海哥哥顿时大窘,呵呵傻笑:“参谋长批评得对,呵呵,我当时也就想着显摆来着,您是行家里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字窝**烂(军语:窝囊之意),呵呵…”

  我只能说,关于搞副业,我和四海这对难兄难弟拥有一个共同的深刻的记忆,如你所知,四海和我两人搭伙干的,所以,那天我们两个都被刺激到了,关于细节,我不忍回忆,我只能说的就是,我们俩个谁都不会挑担子,因此我们就不会挑米田共,最后我们很小聪明的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搞一根树枝抬,开始还蛮顺畅,后来,挑得太多啊,上下地垄啊,树枝很光滑啊什么什么的——那天,我第一次没有喝醉酒,就吐了,那天,四海病了,他是第一个享受病号饭的新兵蛋子,但是,他居然对着病号饭,吐了,有必要指出的是,我从来没有舀过米田共,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做了,我的班长李老东很满意我的表现,他说:“嗯,帅克,你天生就会舀粪,你很有天份!”
  如你所知,我和四海都是被老八的皮鞋害惨了,虽然在我们穿上老八的皮鞋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但是我们毕竟还是穿上了,因为我们要扮演一个老兵,而临近退伍的老兵,个个都是脚蹬一双皮鞋,由于老兵在退伍的时候,思想极为不稳定,所以没有纠察去找麻烦,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兵去了,所以,要扮演一个老兵,混迹在老兵的行列中出去玩玩,穿上老八的臭鞋,是一个无奈之举,没有一个即将退伍的老兵愿意穿那解放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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