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岛_帝骨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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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岛》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缩了缩身子,说道。。

  方出学校门口,正打算寻一个黄包车,只听一阵鸣笛冲着耳朵震过来。

  我便换个问题,追问道,“为什么偏偏是元存勖?总不至于就是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缘由吧,什么有钱,什么有貌,会玩会闹?”

  想到德元和明曦还在学校,便叫小杨带了两个人去探听。不久回报说,学校目前已经把学生全部转移到避难区,得到了专门保护,一时不会受扰,可能不久就会放假。我和母亲这才略略放了心。

  “槿初——我要走了。”文澍忽然说道。

  “真的不去?”他说着,已经把两张票摊开在我面前。

  又奔波了一个多月,上上下下打点了两三圈,终于迎来了曙光。因为华北战线告急,加藤一郎被临时调走。接管的一位日本高级军官同意下个月便可释放元存勖——日本人在等着元氏产业全部充公方能罢手。
  不过,许牧原似乎已经为此事上了心,临走时还叮嘱我“好好考虑”。

  小杨见形势不妙,护在我身旁,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先停一停脚步。”说着,那人走上前来。李文龙不知其为何意,便上前挡住了他。
  被他这样一问,我忽然觉得脸上*辣的着起来,只好别过头去,忍住眼睛里即将流出来的泪水,是羞涩?还是感动?我也说不清。

  “借钱啊——这还不好说?借多少?”渠绍祖还算爽快。

  我和文澍朝会场瞄了一眼,看到台上的演出还在继续,后面的节目还有三四个,便想出去透透气。
  过了不久,德元和明曦的学校都赶上放短假,我便同司机一起开车去接他们。

  连同这个问候,也很假。因为这是一个言不由衷的问候。

  于是两人皆不再争执,一起默坐着,不久苏曼芝也加入,三个女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发呆。这天晚上,文沁也没有回家——她已经把孩子留给乳母。
  他的节拍把握得很好,我们相触的手指似乎是自然而然的粘合在一起,随着音乐移动舞步,有种天鹅飞过水面一般的柔滑。

  “那我仍要重复一遍,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是,大哥不一定诬陷给我,很可能是那些鬼子,看上了我们元家的药材店,连同你们王家的茶庄,想要一举吞并。所以借着这件事,好下手。”
  “我不像你,你有钱,我没有。我的吃的用的都是我哥哥的钱。可是现在他的生意衰败了,钱也没了,我需要依靠别人生活下去。”

  “你知道交易的原则。你满足了我的要求,我才能满足你的要求。”他贴近我的耳际,提醒道。

  “请王小姐出来说话。”秃头老九忽然道。
  想到母亲和大嫂、芸儿还在家里等我,我的心顿时凉了。瘫坐在榻上,发了不知多久的呆,才敢侧首看一眼那个深深的弹洞——幽深黑暗,一望无尽头,盯着盯着,我的心脏像是忽然醒来一般,开始突突的跳起来。

  他的话诚然是火上浇油,我不由得再次扬起手,却被苏曼芝紧忙拉住了。

  我心里又瞬时绷紧,吃了一吓。原来,我竟然把他口中的“大好了”依旧习惯性的听成“不好了”。

  身上无枪,就像老虎没了牙,自然矮了半截。如果硬要拼命,也未必打得过小杨和李文龙他们。于是,秃头老九也无以继续嚣张下去,只好一声喝令,灰头土脸的走了。

  文涓,应该是他的妻子吧,标准的称呼应该是“方文氏”。对于我,这是一个隐含着刀印的名字。

  “你也喜欢湖畔派的诗?”
  “他是不堪!可是,渠家能给我所有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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