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科技之王_残暴与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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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科技之王》

 我撇嘴:“我靠啊教官同志,怎么?我打压新同志了吗?来,放马过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直是我带兵的目的!”。

  “呵呵,是的,我们见过的帅克!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史吟…”

  “呵呵,行了,客气什么啊,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交朋友,不啰嗦的朋友!”笑了一笑,林海说道:“嘿,不错不错,举手之劳用得不错,在连队当文书吧?”

  对于小胖子赵子君也进入了长游组的事实,我就比较无视了,其实,我自己阿一点的想法就是:这个**毛肉这么多,他妈的,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在程小铎跟随着他们师医院一路浩浩荡荡的人马来到基层连队搞调研的那天夜里,由于白天师医院顺便开展了一次对老百姓们的义诊,并且免费发放了不少藥品,所以新平村的村民心存感激,晚上就玩了个大的,先是在村子里摆上了二十多桌,每家每户都做上一些菜,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欢天喜地,然后撤了碗筷,点起篝火,来了一动军民鱼水情的晚会,有唱有跳,连欢文艺。

  我武断的猜测,之所以连长杜山来到了训练场上瞎逛,无非是因为嫂子这大过年的没有来部队,他完全没有地儿去的缘故,并不是他有多么的深入训练场贴近战士生活云云。

  几个班长故计重施,把我和连长拉开了,连长杜山看着江飙,冷笑一声道:“好啊,无湘不成军!”转过头来,连长杜山对着我愤愤的说道:“帅克!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你的小老乡,你自己看着办!”
  “抢滩登陆那只是一个科目的训练,像我们在家里练的武装泅渡,也可以在海训中设置…”排长孔力笑着说道:“还好,你们这99年兵,居然没有一个旱鸭子,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我给你说班副,是的!这是用一张画出来的入党申请书!当年这个人还是个文盲,好多字不会写,就用符号代替!连起来就是这个意思:我从心眼里要入党!”小胖子赵子君滔滔不绝地解释了起来:“看吧班副,我字会写,他就写了,‘从’字不会写,他就画了条毛毛虫代替,‘心’字不会写,就画了一颗心代替,‘眼’字不会写,就画了一个眼睛代替,‘里’字不会写,就画了一个梨子代替,‘要’字还写错了,呵呵,写了个咬字,‘入’字不会写,画了条鱼代替,‘党’字不会写,他那个年代里的学校没有电铃,就画了一个树上挂着的铃铛代替,当啊当的,就用这个代替!”

  “收了你的钱,我没脸见人!”胖子又把钱推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钱,说道:“收好吧小伙子!”
  一小时后,团后勤处和营房股(此处错误感谢老班长就想吃米饭指出并提供修改意见),这两个平时从来不发文的部门罕见的给各连发来一封寓意不明语焉不详的联合公文:1999年月8日凌晨6时30分,我团大礼堂前楼六面落地玻璃窗全部损毁,所幸无人员伤亡,请爱护公物。

  “啊?”我回过头来,正好和程小铎四目相对。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下,小马哥笑着说道:“呵呵,这鸟兵就这**样!”
  我笑了,说:“老班长,好烟,牌子都鸟!“

  七班全体苦笑。

  这时候,大山和许小龙已经先游了过来,江飙则一边推着橡皮艇,一边往这边游来。
  “嘿,你倒是说话啊,傻不拉叽的,我还可以替你支支招呢!我是海军,海军知道不?”小鲨彪哄哄地说:“陆军土,空军洋,海军是个大流氓,说的就是陆军土得掉渣穿解放,空军戴一大墨镜儿穿紧身小皮夹克儿,咱们这海军东跑西跑的,还出国访问呢——话说我这招数可挺多的呢!”

  孙股长赶忙陪笑道:“张参谋,我们也挨批啊,团长大发雷霆,老兵退伍的敏感时期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得了,改天请你喝酒,两瓶五粮液!我向你和兄弟们陪个不是!”

  我说,我不骗你。
  “哈哈,我刚好想说演习!”刘正政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生气,帅克,你也别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军人都很有原则,那个点验的干部一直想调到军里,说正题吧,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你他妈的让我失去了一个良机?”

  在主席台就座的有不少首长,老撸言简意骸的讲完之后,就是一个挂着两毛三的首长在那里说个不停,估计是个政工干部,把底下等着上台去领奖领锦旗的连队主官们憋得不行了,**里都冒眼了,以至于临时担任会务保障工作的海哥哥提着一个大红暖壶给前排就做的连队主官们都续上了一杯水,压压火气先。

  “不是,我得先走了,有命令。”
  “人都到齐了!”张蒙笑着举起手中的口缸,笑着说道:“以茶代酒,庆祝我师精锐士兵胜利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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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山啊方大山,一段时间不见你这个鸟兵,你还居然学会了卖关子…”我苦笑着说道:“大哥,别吊胃口了啊!”

  傻笑着把手中电话筒挂上,我想,年轻真好,恋爱真好。

  天已经亮了,我的酒已经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我的烟也已经抽完了,我已经走得很累很累了,我甚至都揣断了一根树枝做拐杖了,但是我仍然不死心,我觉得,他一定累坏了,躲在一个什么地方睡觉,就如同在新兵期的那次一样,睡得死沉死沉。

  笑过之后,老刀指着我手中提着的大纸盒问:“什么东西?”
  我笑了,响亮的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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