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很生气_各有盘算(求双倍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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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很生气》

 “这个事情,最好问问令郎唐亦琛。他知道我妻子在哪里。”江远庭抱着小振祺说道。。

  阮铃兰转了转眼珠,恶作剧般地说道:“那你把莎士比亚的诗歌全部背给我听!”

  巧云听后深感使命重大,连忙点头保证道:“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跟紧他们,量他们也逃不出我的视线。一旦我发现他们行动的轨迹,回头立即向小姐汇报。”

  巧云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小姐,我打小就跟在你身边,虽说前两年你去了京城的学堂念书,但我也算是和小姐一起长大的。眼见二少爷如此对你,我能不急吗?小姐,你想想看,自从成婚以来,你见过二少爷几次?”

  “你们倒打一耙啊?我媳妇现在断了手指,听你们的意思,反倒要我们赔偿,是不是?”女子丈夫不依不饶,随后向医院里其他人大声嚷道,“你们瞧一瞧,看一看啊!江家纱厂仗势欺人,我媳妇在他们厂里日夜苦干,如今断了手指,却被人一脚踢出来,还要我们赔偿机器的损失……”

  阮铃兰立即摇摇头。

  “远庭……”程小婉连忙上前,“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
  “铃兰,你别难过。就算是真的……”江远庭正要劝慰阮铃兰时,突然外面有人来报,“二少爷,老太太有请。”

  “我呸!凭什么一命偿一命?我原本也是大家闺秀,结婚后整天没好日子过,我家那个死鬼,自从发了一笔横财,就整日在外面沾花惹草、赌博嗜酒,这倒也没什么。可是,他不仅把家里的钱都拿去给了女人和赌博,对我和儿子极为吝啬,还几次三番地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逼我伺候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个程小婉,长得挺漂亮一个姑娘,可是心肠坏得很,在府里不仅打骂我,还动手打过我儿子。我气不过,就把她的衣服给剪了。那个死鬼为了替他出气,就把我关在柴房里多日。全然不顾多年的情分,想当年我们贫穷时,都是我一手操持家务,那个死鬼一旦发达了就忘本。”那个女人愤愤不平地絮叨着。

  江远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笑容:“我……我以前只想着听天由命,可我……我现在想要陪着你一起……走下去……”
  “哪里的话?江家的百年基业,终究还要你和远庭继承才是。你如今出去闯闯也好,将来定是远庭的得力助手。娘年纪大了,早晚得把生意交给你们才是。”江老太太的额头里确实添了几条皱纹。

  另一边,由于天灾*不断,铁路早已不通,又赶上海运封锁。无奈之下,江远庭和阮铃兰以及小石头只好一路搭车向前,一路沿着京城的方向走去,待赶上铁路开通时,再乘火车回京城。

  在唐亦琛再次梦中呓语并推翻被子时,阮铃兰连忙帮他把被子盖好。待阮铃兰转身时,唐亦琛在睡梦中抓住了阮铃兰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心里。
  阮铃兰问最后走出的一名女学生:“董鸿飞今天没来上课吗?”

  江远庭浓眉下的双目仍不失往日的光彩,仗着酒劲儿,冷冷笑道:“这不是我那英明神武的母亲大人吗?您说的话,我怎么敢违抗?您叫我娶那个什么阮家的姑娘,我也听了您的话。如今我只是去喝喝酒,怎么就不行?难道要我天天守着那个娶回来的木偶?”

  阮铃兰尽管心中万般无奈和纠结,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去了,自己终于可以和孩子安静地在一起了。生活又回归到原处,然而总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三年前,自己心灰意冷,如今的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靠着意志力的支撑,才能不断地前行,并拼命地压抑自己,千万不能回头,继续朝前走,自己才有呼吸的勇气。
  唐亦琛神色憔悴,自己被父亲押回府以后,被关了禁闭。出来以后,偶然听人说起有人找过自己,细问之下才知那是阮铃兰。自己苦心寻找,却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最终经过重重探寻,甚至发动了以前在警方的关系,才了解到铃兰出了事。

  “你不用和我客气,你还欠我钱呢。”唐亦琛提醒道。

  程小婉知道,事情还有转机,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只要一提到阮铃兰,唐亦琛就会暴露出软肋。他对阮铃兰的追求和喜欢,会让他丧失理智,自己只要给他以希望,让他知道还有和阮铃兰在一起的机会,他就会有所收敛。只是……程小婉对阮铃兰愈发地感到嫉妒,凭什么一个个男人都为她赴汤蹈火,她虽然也算美丽,可终究不算是倾国倾城的姿容,她凭什么能俘获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心?哼!阮铃兰一日不除,自己就一日寝室难安。只是如今唐亦琛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己还不能贸然行动。
  还未等阮铃兰反应过来,受伤的士兵已经踉踉跄跄地跑进了面包房内间,藏了起来。

  眼看着江远庭被人带走,阮铃兰不顾小石头的劝阻,拼命地前去追赶,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江远庭为了保护自己而一步步走向危险。

  阮老爷接了话茬:“铃兰自幼聪敏贤淑,不仅在外能助夫君事业精进,在内还能协助夫君处理家事。我们阮府以前有不听管训的丫头和女眷,都由铃兰亲手处理,要么撵出府,要么转卖掉……”
  “你不用谢我!我对铃兰是什么心思,你再清楚不过。”唐亦琛缓缓说道。

  “求求你……开开门……救命啊……”阮铃兰一边大声哭喊一边用力拍着门。

  京城有不少商人与江家又生意往来,江远庭时不时地和熟人打招呼,偶尔聊上几句。阮铃兰则在一旁,微笑致意,不断从随身携带的提包中拿出江南刺绣的手帕,当做见面礼一边送给到场的各国使节夫人和其他外国商会会员的太太,一边向她们介绍宁州丝绸的独特之处。

  阮铃兰紧咬着嘴唇,轻轻摇摇头:“我随意织的,不成样子。”

  此时,魏老爷眼见阮铃兰十分碍事,于是大手一挥,将阮铃兰推向了一边。

  “求……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家里还有老母亲,我不想死……”受伤的士兵苦苦哀求着。
  阮铃兰从江远庭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任由摆布,身不由己,如今还要在深宅大院里苦苦挣扎,还差点被人陷害。能劝慰别人的话,有时却劝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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