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异师系列《黑卷与白华》_文明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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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异师系列《黑卷与白华》》

 “哎无妨,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虽然床上玩儿着青涩点,但男人玩儿多了那些婊、子,这种的多有趣,我还打算让手下去物色几个大学生,最好是高中生,没开过苞的,张老板要是喜欢,我也替你看看。”。

  一只小鸟不知怎么了,从张墨渠的头顶飞过去,缭乱了他的头发,竖起来几根,我哈哈笑,他不悦的拨了拨,“小时候,跟着我母亲在军阀的宅子外一条特别清丽的河畔洗衣服,我就喜欢打鸟,小麻雀,我每次用网子筛,一套能套好几只,然后带回家,把毛蘸着酒拔光,放在油锅里炸着吃。”

  我起初还不明白,但此刻我已经醒悟了她进来的目的,相比较珠宝城的人山人海,那里没有尖锐的东西,更到处都是人眼,这里的确是嫁祸的最好场地,我下意识的要往后挪,她却忽然将我往她面前一拉,接着狠狠将观音砸在了地上,破碎的霎那,她身子一倒,手腕的动脉一侧割在碎片上,鲜血便流了出来,那里并不危险,而且割伤很细微,虽然骇人,却远远不足威胁生命,她痛苦的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得要命,她本就白,又穿了一身白,还受了伤,实在惨不忍睹。

  他没有说什么,又给我夹了一块猪排,猪排和刚才的那份牛排颜色一样,我记得他当时告诉经理,要用一样的调料去烹烤,我不理解他的意思,现在却隐约有些醒悟。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为什么是我,邵先生的女人不计其数不是么,比如——”

  程薇眯着眼睛,眸子深处闪着精光,我知道,这是她要狠宰这群冤大头的象征。

  她一连串的问题都恰好戳在我的心坎上,疼得我难受,我强颜欢笑的扯了扯唇角,“我父母不在了,并没有合适的亲戚供我读书,所以便不再上了,我和张先生——”
  经纪人骂完了那个姑娘,扭着挺翘的小屁股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我和程薇的椅子中间,笑得一脸谄媚。

  张墨渠静静的凝视着我,穿过副驾驶的位置,隔着厚重的车窗,我们四目相视,这栋小区此时无人经过,安静的仿佛都能听到我和他彼此搁空交缠的心跳声,我怕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这一次让他走了,就再也等不回来他了。

  我捋了捋散乱的头发,转身要上楼,拐角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我,“沈小姐。”
  我的愣怔持续了一分钟,在他的手伸入我胸口时,我猛地将他一推,还沉浸在情、欲里的他没有防备,整个人向后踉跄半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我使劲抹了抹嘴唇,“我嫌你恶心!别用你吻了那么多女人的嘴来碰我!”

  “那您呢,如果邵臣白成为了总裁,按照您手中的股份和邵氏一惯的认命风格,您应该接替邵臣白成为第一副董。”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扭头去看,两个仆人样子的女孩端着两盘水果从假山后面经过,恰好能一眼窥见这里,我被邵臣白搂着藏身在一闪石门之间,头上有洒下的松柏叶,刚好遮住了我们的身姿。
  “张墨渠的。”

  也许世上还有男人愿意无条件的宠爱我,但他没有在我最渴望的时候出现,他落在了邵伟文的后面,于是在这场盛大的赌注中,我选择了错误,却甘之如饴。

  “昨天手下在,不方便亲自和你说话,我那些兄弟,很喜欢揣测我的心思,我从不在晚上接女人电话,不然他们就会以为我动了心思,非要给我弄到床上去,我怕吓到你。”
  “你冷么。”

  “可我只想维护我的初衷,沈蓆婳,你不是我,你无法了解爱的本质除了为金钱做戏还剩下什么。”

  我一怔,难道他让我一个只会卖笑卖身材的弱女子去帮他打回来?
  我累得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觉得麻麻酥酥的,似乎还很沉,我睁开眼,模糊的眼前渐渐清晰了,张墨渠趴在我身上,硬硬的头发在我下颔处,脑袋微微动着,胸口和肚脐的位置又湿又痒,而我那件白色的上衣也被解开,都散在了两条手臂上,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推他,“你干什么呢。”

  他按在我肩上的手缓缓松弛,最终留下,他垂在两侧,肩膀无助的垮了下来。

  “母亲在内堂,总喜欢拿着一本书,或者一件绣品,静静的看着窗外,院子里的海棠、牡丹、菊花、寒梅,有时候会有茉莉和杜鹃,一年四季都有不同品种的花,争奇斗艳让人眼花缭乱。可母亲看着就掉眼泪,说花无百日红,天天看季季瞧,再美也厌倦了,而不能在身边厮守到最后的,反而记得清楚,我知道,母亲在拿她自己和再也不能厮守一生的父亲做比喻。而母亲也是这庭院里的花,那抢了她来的军阀便是看花的人,就算花再美总在眼前也厌烦了,等到容颜苍老,色衰而爱驰,她就被彻底冷落在深闺,而她何尝又不想被冷落,她不愿侍奉除了父亲之外的男人,女人其实很特别很让人无法言喻,有的可以无关爱情,只谈风月,有的可以只要物质,不要名分,我不知道世间的女人是否大抵都相同,但至少,在我心里,我一直想找到一个母亲那样的女人,情到深处,才算是不曾白活,我也羡慕父亲,荣华富贵母亲连看不看,她只是每日守在这半亩深宅中,痴痴的数着日子,明知回不去了,总好过连一点念想都没有,我有时候想,假如没有我,她可能都不会苟活。”
  蜿蜒曲折,看着就眼晕。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的抱住,湿透的衣服在开着空调的走廊里冻得我浑身发抖,可我竟然没有知觉,麻木得只是死死盯着“手术中”那三个红字,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灭了。

  邵志贤一愣,错愕得低眸去看,那个女孩还在哭着,泪眼朦胧的抱住了邵志贤的腿,“我没有!志贤,我不是——”

  邵老夫人大抵并没有看到桌下的景象,她沉默着低眸思付了片刻,“既然沈小姐这样坚持离开,那也不好强留你,只是一会儿让伟文送你回去,这边清幽,车也不多,回去不方便,我也怕你不认识路。”

  邵伟文的一句话,让覃念彻底松了这口气,她柔若无骨的瘫软在他怀里,手死死攥着他不肯放开半分,邵臣白轻轻哼笑了一声,“这样的戏,在电视上哪里看得到,至少能演出来,却并不会这般真实,这般惊心动魄,作为男人,我并没有女人的幻想和不切实际,但到底也喜欢这些刺激的场面,和说不清的感情。”

  “哎哎,都坐好啊!六少爷来看你们了!一会儿嘴甜点!”
  张墨渠低眸想了想,似乎觉得哪里并不好,又沉默了片刻,才说,“什么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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