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终于把男配写死啦_静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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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终于把男配写死啦》

 场面静了一静,齐国公猛地站起身,带翻了桌上的酒杯,大步上前扶起陈睿仔细打量,半晌方眼含热泪的开口,“好!好啊!我陈家的嫡长孙终于归家了!睿儿,祖父明日便请旨将爵位传予你,往后这就是你的府邸,我看谁还敢对你伸手!”。

  毛天琪回头看见菲奥有些奇怪的姿势,问道:“你能看见她在什么地方?”

  梅超风问他笑什么,他回道:“你的心倒真是变软了,从前你可不会管这种事。”

  “是,老奴这就去办。”

  贾史氏被两个婆子押在一边,自看见贾政便异常激动,奈何手脚动弹不得,这会儿贾政和王夫人吵起来,两个婆子正犹豫要不要退下,她得了空立马挣脱钳制冲到贾政身边去拽他,“啊,啊啊——”她一边比划着自己的嘴一边指向书案想要写字。

  贾宝玉这一决定让众人大吃一惊!贾母着急上火的把他叫到跟前连声追问:“宝玉,你老子是不是又说你什么了?你别怕他,有老祖宗给你做主呢,若他当真容不得你,咱们娘俩就收拾东西回金陵去!”

  菲奥皱眉摆了摆手,“我意已决,不必多说,你且下去给他们收拾好行装,待我书信确认后就送他们出发。”她眼神落在贾宝玉身上,严肃的说,“宝玉,兵营里都是堂堂男子汉,保家卫国,是天下百姓的英雄,你怎可嫌弃他们是臭男儿?莫非你是个丫头?莫要再胡言乱语,你就是在丫鬟堆里呆久了才生出这些荒唐的心思来,你也回去吧,将你那些丫鬟都安顿好了。”
  小张氏诧异的看她,“呦,娃娃亲这话可说不得的!夫人也是知道的,家里老太太过世时我还没嫁进来,这么多年我可没听说我家琏儿定过什么娃娃亲,老太太的遗物和前头姐姐的遗物都没留下定亲的东西,就是老爷也交代我开始为琏儿相看媳妇呢,可见我们家是不知此事的。若夫人非说两个孩子有什么娃娃亲,那你可有定亲文书和信物?”

  “是,奴婢记住了。”

  邢夫人虽然很想说,但看着贾母阴沉的脸色忙摇摇头不敢开口了。贾母疲惫的挥挥手皱眉道:“都下去吧,折腾这许久我也累了,凤哥儿,如今府里都交给你打理,莫要再出差错。”
  明面上说的是袭人家中有急事将袭人赎回去了,实际上王夫人叫了稳婆自有人瞧见,下人们嘴碎的悄悄传着,紫鹃就全禀报给了林黛。至于贾宝玉那里当然是瞒住的,他还后悔那日不该和袭人发脾气呢,不过贾宝玉这种人,想念、失落也就是半个月而已,之后照旧美婢环绕,过着舒坦日子,同当年金钏儿、晴雯死后没什么两样。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照顾姐儿?就算是老太太赐下的,你也依旧是个下人!记住自己的本分,再敢犯口舌挑拨离间,就别怪我心狠!”

  毛天琪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用桃木剑指着警幻快速想着办法。菲奥掏出激光炮扛在肩上,对着邢夫人的壳子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贾宝玉有些心虚的喝了口茶,回道:“还不就是那些东西,我都学着呢。”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林如海整理了一下衣冠,扬声道:“什么事?”

  贾赦怀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邢夫人身上,把邢夫人气了个半死,捂住脸就哭了起来,“老爷,妾身冤枉啊!这些年我哪有虐待过几个孩子?他们哪个不是好吃好喝的长大?如今嫁了人腰杆儿硬了就来磋磨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她这是仗着孙家不把你放在眼里呢。”
  诸事安排妥当,贾赦心里松了口气,这些事实不是他擅长的,做起来很是不耐烦,若有机会他还是想上战场去拼个军功回来,可惜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贾赦不悦的收了笑,起身抖抖衣摆,“既如此,儿子就回去了,儿子新得了个好物件还没仔细看过呢,儿子告退,”贾赦转身欲走,眼角瞥到邢夫人还傻愣愣的坐在那,气不打一处来,“你个眼皮子浅的还不走,留在这儿碍眼?哼!”

  林如海欣慰的点点头,对巫行云更加好奇了,他知道女儿的学识已经不下于他,而这都是巫行云教导的,这样的女子当初为何会默默无名的嫁给贾赦?随即林如海又想到黛玉已经是将笄之年,该定亲了,可这般好的女儿哪家小子能配?刚和女儿团聚不久的林如海皱起眉开始发愁了。
  她本来也没打算揪着这件事不放,想让别人不舒坦的办法有的是,不舒坦还不知是谁做的那才叫高明,她就打算隐藏的暗处,慢慢肃清身边的障碍,让自己过上舒坦日子。于是,她摆出和原主一样的慈善笑容,拉着鸳鸯说了好一会儿话,塞了赏银又送了盒枣泥馅山药糕才放鸳鸯走,这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林黛笑看着她们,“哪有什么好事?你们可莫要再说了,这话叫老太太听见还当我不担心宝玉呢。我只不过精心养了几日觉着身子好多了,不必喝那苦汤子胃口也好了,如此才舒心些。”

  王淑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样子,“老爷您忘了?老太太曾动过和林家结亲的意思,想让宝玉和黛玉凑成一对儿!”
  林如海从统领手中接过金漆令牌瞪着上面的“钦差”二字目瞪口呆,“魏统领这是?”

  “嗯,两个孩子很是懂规矩,只是瑾钰少年成才,难免有些傲气,我见他文采非凡,想来此次林家能一门双探花了!”

  贾赦干坐在椅子上听两位内兄一人一首的说了大半个时辰,又是引据经典、又是分析意境的,弄得他整个头都晕了!所以说他向来最讨厌文官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自命清高看不起他们不爱读书的人,国家乱起来还不是要靠他们大老粗去战场上拼?不过如今的世道变了,贾家也要弃武从文,他只能咽下一肚子苦水,左耳听右耳冒的试图维系好这门姻亲。

  抱琴听到凤安叫她,最后扇了清韵一耳光才跑回床边,掀了床纱勉强笑道:“主子,是不是吵到您了?奴婢这就让他们退下,您放心,太医说只要退热就无事的,奴婢马上去煎药。”

  贾琏三人面面相觑,不愿相信凤安的话,却也知道他们在此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而且凤安也没必要骗他们。

  六岁的贾琏对人情世故还懵懵懂懂,但母亲去世前跟他说了许多话,教了他许多东西,他隐隐知道以后的日子只能靠自己了,等父亲生了弟弟后,他连父亲也不能全心信任了。心里的恐慌让贾琏跪在灵前失声痛哭,小小的人儿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丧事一过,竟是在床上养了半月才好。
  朝中本就不太平,皇上和太上皇之间的争斗越来越激烈,凤安和夜一趁机悄然扩张了势力,平日不显,真正动用的时候已经不可小觑,王子腾甚至拉拢了许多太上皇一派的大臣,毕竟太上皇身子越来越差,皇上也视他们为眼中钉,此时不跟着北静王拼一把,就只能等着被皇上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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