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骑着魔鬼飞_左手(最后两天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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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骑着魔鬼飞》

 寿康殿外的小宫女入殿福一礼道:“太后娘娘,皇上来了,在殿外候着。”。

  沈嘉玥呵笑一声,浑身颤抖,伤心、失望、痛苦、生气……一时涌上心头,渗入骨髓,“我的好嫂嫂,到如今,我还要骗你做什么?你大可以去问问海得公公和寒泷公公,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难以启齿,也不得不启齿,“在我的合欢殿里与皇上行男女之事,有没有秽乱宫闱?在一时高兴时唤皇上夫君二字,有没有觊觎中宫?在绮兰亭翩然起舞,有没有勾引君上,是不是红颜祸水?扔花瓶差点砸到皇上,这算不算袭击皇上?公然顶撞恭妃,这是不是以下犯上?”

  1凤凰来仪:出自《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

  “你们都下去吧。”

  赵箐箐回答道:“正月里封地的王爷们带着家眷来暖阳行宫,太后一见和王的嫡女便喜欢上了,非要抚养她,这不带回来了!”

  赵箐箐为她掖了掖被子,不免嗔怪,“你也肯?即便你肯,皇上他才不肯呢。”此时的二人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一句玩笑话,竟成了真。

  琳烟宫润方轩的情况看似简单,实则出了大麻烦,待傅慧姗的妃撵到琳烟宫后急急赶至润方轩,几位太医正细细把脉,福淑容邵绘芬等在外厅,众人见傅慧姗前来,一片请安声,傅慧姗烦躁的虚扶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起来吧。”
  还有,就是要感谢读者,感谢大家,你们默默的看着是我最大的动力。你们能喜欢我的小说,是我最开心的事。

  琪华郡主柳眉深蹙,一把甩掉沈嘉玥的手,冷哼一声,刚要说话,被昭悦长公主轻斥了一声,别过脸不再说话。

  太后免了礼,挥退众人,象征性问了沈嘉玥吃穿用度,沈嘉玥自是小心回答。其实妱悦殿有卿言嬷嬷在,太后会不知道,只是明面上问了问罢了。又说道:“慎敦皇贵妃薨后,皇帝还未出皇极殿,哀家担心,可皇后身子又不适、恭妃禁足,哀家想了想还是找你来,”顿了顿看了一眼沈嘉玥,捕捉到她脸上一丝担忧,甚是满意,接着道:“你去劝劝皇帝罢,好歹让他出了皇极殿。再告诉皇帝:小皇子的满月宴便不办了,就说这是哀家的意思。”
  皇上不说,沈嘉玥倒真的忘了自己曾为东宫侧妃,有好些日子没有想起了,自嘲一笑,旋即道:“既然皇上要臣妾说,那臣妾便说了。温婕妤并非温和之人,故而用温字做封号,并不适合,反倒有些讽刺之意,且温婕妤精神失常……不若用康字,意在皇家希望她早日康复。”文字与温字谐音,皇上啊,你不怕寒了慧姗的心吗?恐怕你早就寒了她的心了,那宜安呢?忆及此,郑重的行大礼,“臣妾听闻温婕妤因精神失常,夜间干扰同宫的叶宝林和静贵人休息,长此以往恐她们心生怨恨,不若让她两去别的宫室居住,舒兰宫仅温婕妤一人居住,或是将温婕妤迁出舒兰宫,去僻远的宫室静养。”

  帝后得知此事,都知道沈嘉玥这是在逃避这事,却也应允了。这件事早就传遍了整个皇清城,事实上皇清城哪有什么秘密可言,碍着这事是皇上引起的,众人也不敢闹得太严重,多是私下说的。皇上得知禀报之事,深知是自己做的不妥,没说什么便应允了。而皇后那儿得知禀报之事时仍一片茫然,她并不知皇上与沈嘉琼做下的事,幸而身边的慎妃隐隐告诉了她一些,她又半蒙半猜的知道了整件事,感叹之余应允了含德殿禀报之事。

  皇上做完事,并未忘了沈嘉玥,独自去了舒兰宫。
  皇上见下面跃跃欲试的妃嫔,唯沈昭容、丽贵嫔及瑾嫔神思平静,仿佛她们根本就不介意,他根本没心思招幸这些妃嫔,摆摆手,“嫏妤有心了,只是朕不愿,心烦。”

  如花见沈嘉玥如此郑重其事,也暗自懊悔,随口胡说,若娘娘没有晋封,岂非触了霉头,咬着舌头,暗怪自己没有分寸,慌忙应下,“是,奴婢会管束好嘉仪殿宫人告诫他们的,娘娘放心。”

  宜珍嘟着嘴没话说,她这母后是越来越严厉了,早知母后也在,她不来寿康宫了,直接找父皇去好了。
  周宫正吓了一跳,可她却不怕,童尚宫早晚要退下来,只要自己帮着贞婕妤弄倒惠妃,让她受尽折磨,贞婕妤便会许自己尚宫之位,她还有何可怕的?得意一笑,“惠妃娘娘尊贵的身子从前是,往后进了宫正局便不是了,惠妃娘娘要褪去胭脂俗粉,拿下金银首饰,脱下锦衣华服,只穿着亵衣接受宫正局审问及用刑,那么请问童尚宫,到时用刑的宫女如何不近惠妃娘娘身子,难道童尚宫要亲自给娘娘用刑吗?还是让皇后娘娘来用刑?”

  八女-尤文丽-和裕太妃-【昭阳公主-昭阳长公主】(出场:尚未及笄,不过十四。美丽的气质渐渐突显,亦是个文静的女子,一双温润而灵动的眼睛,仿佛诉说着一个个美丽的故事)

  沈元寒夫妇自然应下,沈嘉玥又见了几位庶妹,一一问了她们生活,觉得不错才让她们退下。又召见有孕的嫂嫂,这样的场面本来应该来的,奈何她有孕,沈嘉玥早早免了她来,这会子召见她,倒省去不少繁杂的礼仪。
  皇后知道赵氏会问这话,她永远都不会满足,之前不愿和亲如今是过了及笄之年再下嫁,或许下回要求公主府建的大些。冷笑一声,“皇上说:宜欣未曾远嫁,若宜欣过及笄之年再行下嫁之事,对宜珍委实不公。有什么不满找皇上去说。”又接:“若宜欣有什么喜欢的人,倒是可以说出来,反正还未下旨意,也并非非要新科状元。”

  太后能等,不代表旁人能等,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悫小仪怎么没来?阖宫唯她一人和储秀宫里静养的康婕妤未到,这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遇上一些妃嫔,总要奚落一番沈嘉玥,可沈嘉玥也未失了气场,笑脸回击过去,这样走走停停,一段路竟花了一个时辰才走完,站在尚宫局门口感慨颇多,上一次来这儿已经很久之前了,她和箐箐的关系也还很好,如今再入尚宫局不知何时能出了尚宫局回嘉仪殿了,抬头望着湛蓝无云的天空,感慨道:“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看见这样好的天空了。”
  赵箐箐也不含糊,爽利道:“这个倒也是人之常情,谁愿意自己得宠的同时别人也得宠呢。再说了,丽贵嫔娘娘得宠那么久,从东宫开始到现在,谁心里没有想法啊!只是大家都不说而已,恐怕都巴不得这事真是她做的呢,好让她失宠,我瞧不惯的还是旭薇她炫耀和一副接济的模样。”

  如菊知道她的主子很不愿求旁人,如今为着她竟愿去和童尚宫说说,心里很感动,刚才的小别扭也无影无踪了,再说她很明白女史是很年轻的,她的年纪确实不适合,感动道:“奴婢知道,多谢娘娘。”

  可她又心疼皇后,仿佛眼前的皇后换成了从前的沈侧妃,望着门口,永远没有尽头。皇后一身月白色宽大宫装,腰间系着一条玉带,更显她的纤纤细腰,双眼眼睑微微泛青,脸上未施粉黛,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如一朵失了生气的路边野花,落魄而低微。而她自己因着皇后相邀,自然不敢随意穿着梳妆,一切中规中矩。一身青底暗凌纹长裙,梳三乎鬟,鬟上零零落落的发簪,粉黛微泽,相比皇后的落魄,她的衣着还是不错的,如一枝临风而开的绿梅,坚强脱俗。

  杜旭薇打破了沉静,轻言:“一场戏结束了,却意味着另一场戏的开始,又是无数场戏的铺垫罢了。”

  沈嘉玥并没有忽视那抹冷笑,心下了然,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婉仪竟有这样的心思,越过妃嫔,直逼皇后,手段之高,实在令人惊愕,旁人即便有那样心思,可不会一下子逼迫皇后的。然她承宠尚短,谁又会想到她心计之可怖呢!

  沈嘉玥道:“等她来了,让她赶紧进来,本宫还有事去呢,迟了不好。”
  皇太后听闻皇后及众妃嫔前来请安,忙命人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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