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前夫很惨_还是诸位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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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前夫很惨》

 一个小宫女急急跑进来,直嚷着:“娘娘,娘娘不好了,那个妍欢宫女死了……皇上急召娘娘往梨琴馆去……”。

  许妙玲说话冲,杜旭薇听后不免来气,恶狠狠道:“为什么?你也不看看姜家祖上出过几位皇后?许家又出过几位?不怕你笑话,本宫一直觉得沈家、傅家、赵家未必都比你许家差,这样狂妄自大终究害人害己,本宫不想与你同流合污。你还是跪安吧,往后也别来淑意殿了,我们终究不熟。”

  即便是慎敦皇贵妃留下的孩子,可一旦有可能威胁到东宫之位,皇后又怎会真心待之?二皇子生母乃慎敦皇贵妃、养母乃愉贵姬,皆是许家人,许家在前朝地位并不比姜家差,如今的二皇子很像当年的孝敏皇贵妃所出的皇长子,只是没有他那样的好福气能排行第一罢了。

  三人站在宫门口面面相觑,沈嘉玥急忙道:“宜巧公主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芳华不由惊呼,“《锦绣江山图》?双手同画?”

  皇后如今也死心了,不再对皇上抱有幻想,随口一句,“存心对我不敬呗,还能有什么?要不然怎会突然跑出来冲撞我。”心里还有气,别过脸,叹一声,“我这个皇后不是被人践尊严踏便是被人冲撞,呵!”

  夏花一看布偶,立刻跪下哭诉道:“皇上,请您救救我们娘娘,这个确实是我们娘娘的生辰八字,不知是谁这样歹心,竟做了厌胜之术,难怪我们娘娘浑身不适,御医又检查不出什么。原来是这害人东西诅咒娘娘,可怜我们娘娘还躺在床上疼得不行。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求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娘娘做主啊,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沈嘉玥看着包扎着的手,苦笑一声,“或许吧,若不能好,我恐怕要成废人了!”

  赵箐箐遂觉奇怪,可也是相信沈嘉玥的,忙驳回,“邵顺仪未免说得太急了罢,你怎知惠妃娘娘没有准备?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未曾说甚,你倒长篇大论起来,难道你比帝后还要大么?”

  “好,有志气,这才是咱庆朝的公主,皇嫂教导有方啊,”昭阳长公主会心一笑,“皇兄,妹妹以为侄女这番话应当写入史册,流传万世,让世世代代的公主牢记自己的责任,庆朝给予了公主尊贵的身份,公主也该为庆朝做点事,至少凭一己之力保一方安宁,庆朝多少兵力投身于此,一场战争毁了多少个小家才有如今的泱泱大国,那些伤亡的士兵及家属也没有任何怨言,如此身为公主又怎能有怨言,千方百计推脱不去和亲呢。”
  东偏殿放着一张紫檀木雕花桌,下侧摆着几把木椅,木椅后面摆着数盆牡丹和水仙,约莫百盆,品种繁多。有‘首案红’‘花二乔’‘银粉金麟’‘含羞红’‘紫线界玉’‘姚黄’‘金盏玉台’‘玉玲珑’等皆是花房培育的名贵品种。牡丹象征着皇后的身份,而水仙,素有‘凌波仙子’的雅称,花香宜人,皇后深爱此花,奈何此花只盛开在冬日,故而花房为讨好皇后,培植四季皆开的水仙。为东偏殿添一抹娇美之姿和尊贵之气。

  次日,晴空万里,微风徐徐,天气甚好。嫡妃1姜氏下旨请各宫妃嫔往凤朝宫请安,从今起晨昏定省。各宫自应遵旨。

  沈嘉玥与赵箐箐结伴往舒兰宫赶,一路上两人随意聊着话,两人既疲累又都心里装着事,说话也没个头绪,一会儿说旭薇好命,一会儿说若芸吓坏了。
  如菊为沈嘉玥换了身素雅的宫装,规规矩矩,不失端庄秀丽。一刻后,沈嘉玥领着婷玉上了轿撵,往寿康宫而去。至,入殿。

  一个时辰后才得出结论,拱手道:“娘娘,从脉象看,娘娘的脉细软而沉,柔弱而滑,定是弱脉无疑,是气血不足之证。臣等立刻开方子为娘娘调理。”

  虽然这话是骂她两,但也证实她两是清白的,没有捏造事实和欺君罔上,她两心下安了不少,尴尬一笑,未曾说什么。
  傅慧姗亦知道这事难办,思索间早已起身,跪下来,沈嘉玥忙不迭去扶,奈何傅慧姗铁了心要跪着,只求两人相帮,沈嘉玥心中不忍,终是允下,决意相帮,可该如何帮也没个头绪,心中一团乱麻,坐立难安,只与她两随意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姗兰轩。

  这时皇上进来眼神一直在沈嘉玥身上,赵箐箐和傅慧姗识趣匆忙告退。皇上坐在床边,点了点她的额头,开口道:“你怎么那么傻,何必为我挡那个花瓶,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花瓶不成?”复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教习公主的官员打了公主,公主一气之下跑回了皇清城,直奔凤朝宫,可她又不敢进来,这才……”
  “是芳华早逝,并非德行美好。”

  西暖阁内装饰与东暖阁不尽相同,皆以淡色为主,沈嘉玥坐在主位上,现下才有时间看那封书信,打开一瞧,才知皇后为何如此生气,苏洛念太过大胆,恐怕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邵绘芬哼一声,眉头轻挑,言语间多讽刺,“嫔妾是谁,娘娘自然猜不出,也不必猜出来。或许说,在娘娘心中,只有这两个才是你的好姐妹,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的。”顿一顿,又说:“昨晚皇上说了,他喜欢嫔妾穿云缎,显得嫔妾身段更柔软了。所以呀,今儿嫔妾便来司衣司寻云缎了。这云缎确实不错,平滑光亮又柔软,也不怪娘娘喜欢,可娘娘再喜欢也要以皇上的心意为准,娘娘说是不是这个理?”假意思索,半响才开口,声音尖而亮,句句皆是炫耀之语,“嫔妾好像没听说过皇上赞娘娘穿云缎好看呢。”
  次日天刚刚破晓,沈嘉玥早早起身梳洗,挑挑拣拣选了一件淡绿暗花宋锦高腰长裙,长发梳起双鬟,高雅纯洁的百合花簪在发鬓间,婀娜多姿,安然静美,脸上涂薄薄一层胭脂,颈上一条百合形银链子,手腕上套着一个湖蓝玉镯,更添一抹深邃与沉静,通身淡然从容之姿尽显。

  沈嘉玥适时站出来,道:“若是皇后娘娘忙碌的话,花宴有什么要臣妾弄得,只管遣人来说就是了,臣妾一定会办妥的。”慕容箬含亦附和道。

  “是。”众人敛衣入座。

  宜欣还是个小孩子,哪里知道她们的事,竟然天真的问:“那现在父皇穿的衣服还是母妃做的么?前些日子,女儿看见父皇佩戴的香囊哎。同心结?女儿听人说起同心结有‘永结同心’之意啊。”

  皇上见她没有说话,瞧了她良久,终是没忍住,问出口,“在想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向朕求情?”

  “姐姐她畏寒……”
  大开殿门,沈嘉玥移步至紫檀木窗前,推开眺望远方,望着一个个宫人只觉心凉,自己待他们也不算太差,得了赏赐、有时高兴也会赏赐一二,可他们中间还是有人在背后有了别的主子,这种事情说来也常见,从东宫到皇清城屡见不鲜,可从没想过发生在自己这儿,沈嘉玥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好的条件让她们一个个都背叛原先的主子另投他人,何况还是放这种厌胜之术,一旦查出来他们不怕死吗?在他们眼里荣华富贵比安身立命重要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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