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锅我背了![快穿]_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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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我背了![快穿]》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陈睿认真的应下。。

  重归师门也算了却了一个心愿,梅超风刚刚磕了一个头,还没说完话便气绝身亡。陷入黑暗前她心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若有来生,定要积福积德,再不会走歪了路。

  贾宝玉笑着摇头,擦掉脸上的泪水,强忍着不去拉她的手,“我没事,只是看到你不高兴就觉得想哭,表妹,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难过了好不好?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的。”

  “嗯,两个孩子很是懂规矩,只是瑾钰少年成才,难免有些傲气,我见他文采非凡,想来此次林家能一门双探花了!”

  “我能不答应吗?老太太是我太婆婆,我拿什么反驳她?她还说你喜欢逗小丫头呢。”王熙凤瞥他一眼,将首饰都取下来,换了身柔软舒服的衣裳。

  待女子睁眼,眼中平静淡然,周身透出的魅惑也渐渐隐去,成了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女子勾起唇角,似怀念又似嘲讽的笑了,“迎春?你叫迎春,我也叫迎春,你怎么活得如此凄惨?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迎春是个好名字,看来,我当真和这名字有缘。”

  贾宝玉随手把书放在一边,拿起桌上的热茶呷了一口,“奴才自是不可纳妾的,那贾管事留在金陵看管老宅,无人管束,时日久了胆子便也养大了。之前听他们提起薛家表哥,恐怕他这是拿自己当主子了。”
  两人脸腾地红了,“太太说什么呢,我们还小呢!”

  众人大惊失色,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凤安!贾母最先冷静下来,严肃凝重的问道:“娘娘何出此言?皇上已坐稳皇位,贾家也出过力,岂会因些许小事问罪贾家?娘娘可是因周贵人之事多想了?后宫沉浮皆属寻常,实不必如此杞人忧天。”

  夏迎春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念起咒语,身后九条雪白的狐尾若隐若现,“破!”
  谁知皇上早已被杀不死凤安两人的消息刺激得心浮气躁,眼见太上皇不肯放权助他,心一狠就让御医加重了几味药,加速了太上皇的死亡!凤安和夜一发展势力极其小心谨慎,皇上并不知他们已拉拢了太上皇的臣子,他本想施恩封爵,放弃打压老臣来换取他们对付北静王,没想到此举却成全了凤安!

  周贵人绷着脸拂袖而去,伺候的几个宫女连忙跟上,临走前还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凤安,认定她要倒霉了。而最开始引周贵人进门的宫女则在人走后害怕的抱怨起来,“娘娘您怎能得罪周贵人?如今满宫里谁不知她最得皇上宠爱,就连皇后娘娘都要给她三分面子!娘娘,娘娘您还是想办法跟周贵人赔个礼吧,不然皇上发怒,咱们这些奴婢都要跟着您遭殃啊!”

  没多久,远在扬州的林如海也收到了林黛玉的信,得知贾府大太太和离后,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更重要的是他一直认为林黛玉在贾府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大太太,如今大太太走了,他女儿岂不是又要受委屈?此时他无比后悔当初将女儿送去京城,连忙去信说要接女儿回家。
  待贾敏觉得累了,微笑着让孩子们先走,想要单独同林如海说话。林黛玉领着林瑾乖巧的走了,贾敏看向林如海眼神复杂的道:“你真的学会了医术?他们比从前看着好了许多,尤其是瑾哥儿。”

  王熙凤看了她们一眼,轻声笑了,“都散了吧,好好办你们的差事,做的好了我自有奖赏,若做的不好,想进这院子的奴才多得是,缺你们谁都碍不了事。行了,退下吧。”

  林黛看完热闹回房的时候碰见了脚步匆匆的薛宝钗,互相见过礼之后,薛宝钗端庄的笑道:“颦儿是去看宝玉的吧?我也正要去呢,不如一起吧?也不知他怎么这般不小心,怕是受惊了。”
  林黛玉感动的眼睛红红的,“多谢老太太,若不是您,我和父亲……”

  “对,不是每次都能先知道情况的,就按你说的办。立即把鸳鸯叫来同我说一说前因后果,然后我就去见东府珍大哥,此事闹不好会牵连九族的,想来他听了就会郑重处置,即使他和老太太是一样的心思,也管不着咱们大房不愿意掺和。”贾琏已经冷静了下来,之前是听到夺嫡太过震惊了,如今见妻子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也不紧张了,赶快把家分了才是要紧事。

  “呦,这不是腿脚挺利索的吗?怎么竟往爷们儿怀里钻呢?”王熙凤嗤笑一声拿帕子在贾琏被溅到的衣摆上擦了擦。
  王熙凤选了一套红宝石头面戴好,笑着起身拿起梳子,“你乖乖的听话,我就日日为你绾发。”

  薛姨妈决定变卖家产举家搬迁的时候,扬州的林海也正在变卖家中的铺子准备搬往京城。这半年多的时间他先后收到了好几封信,刚开始他伤心过度,怕自己照顾不好黛玉便同意让黛玉去贾府住一段日子,瑾钰不放心以科考为借口也跟着去了,他一下子清闲下来,缅怀爱妻之余开始觉得孤单。

  齐嬷嬷好笑的行了礼进屋去张罗,心里却为主子高兴,她伺候过几任主子了,这是头一个聪慧又得宠的主子,将来只要主子不犯大错,想来日子也不会过差了。
  丫鬟吓了一跳,连连摇手,“不,不是二姑娘,是奶妈子和绣菊她们吵起来了,奴婢也不知她们是为何,听着好像姑娘丢了东西,奴婢……奴婢……”

  林黛冰冷的目光瞬间刺过去,声音都带着冰碴子,“放肆!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废了你!”她说话的同时手快的扯下了小偷的面巾,随即有些惊讶,这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竟似个白面书生,半点不像伸手利落的小偷。

  王夫人和王熙凤跟在她们身后出门,却没同她们一路去迎春的院子,巫行云走得很远了才听见王夫人不可置信的斥骂声和周瑞家的紧张失措的狡辩声。王夫人确实不知道花瓶是假的,大概是周瑞家的想贪里头的银子,弄了个高仿的回来,左右就是个摆设,也没人细看,谁知却被巫行云揭穿了。

  王子腾立即诚挚的起身抱拳,脸上歉意十足,又略带几丝气愤,“恩侯兄,舍妹愚笨,受下人蛊惑做下错事,如今舍妹已逝,那等奴才更不可饶恕,劳烦恩侯兄处置了他们让他们去地下好生跟舍妹赔罪。”

  绣菊一怔,反应过来立时取了几样显老的配饰出来,脸上满是笑意,“奶奶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喝完最后一杯,林如海面上发红,已是有些醉了,他起身微微摇晃着对王太医一揖到底,“王兄!小弟多谢你了,若非你倾囊相授,小弟在医术上的进益绝不会这般快,王兄救回了我家小儿,救回了林家独苗苗,医术高超,我林海敬重你!”
  “别胡说,人死如灯灭,孰是孰非不是我们能言说的,”老大夫想起听别的大夫提过迎春身子大亏,遍体鳞伤,便又加了一句,“这位孙夫人确实重情重义,可惜了,如此年纪便守了寡,往后还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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