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总裁老婆975_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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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总裁老婆975》

 凌苒笑抽了:“这么说,连盖兹的女儿都配不上你喽。”。

  凌苒感觉到胸口又是一阵酸痛,不由的多少有点恼羞成怒,暗暗发狠:货有过期日,人有看腻时,叶翎,你他妈的还能在我心中嘚瑟到几时。

  叶翎气得快跳起来了:“凌苒,你真以为我是靠一个殷子波拿到的项目啊。我公司已经运转一年多了,现在十几个项目在做,你以为我只是靠拉关系......”

  温舒琴惊奇:“这怎么可能?你看见的,邵承志带着这个,到处招摇。”

  这幢欧式两层楼其实是个餐厅。白天在餐厅门前的草坪上曾经有过一场豪华婚礼,现在草坪上还有散落着残余的玫瑰花瓣,餐厅里面则是一场鸡尾酒会的尾声,时间已经临近半夜,宾客们已经陆续散去。新郎新娘已经十分疲劳,离开舞池,坐在椅子上跟一些闺蜜好友闲聊。穿白衬衫打红领结的服务生们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残酒,半醉的男人们不时发出一阵哄笑。这群人中有一个伴郎打扮的30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身穿白衬衫,整套黑色正西装,胸口别着紫红色的蝴蝶兰,本来站在新娘椅子背后说笑,忽然间烟瘾发作,伸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想抽又离开女士们太近,一时不好意思点火。

  再后面是互相谩骂......

  叶翎和殷子波还在看这两人下一步想干嘛,凌苒电话打到了殷子波手机上:“殷总,我能请一个小时假么?”
  邵承志叹了口气:“所以,凌苒,你也别说叶翎怎么怎么样卖身求荣,怎么吃软饭。怎么他是畜生,那是侮辱了畜生。而李兆理智、刚毅、有品。你以为李兆不想卖身求荣,不想吃软饭?他都差点连县委书记长得不咋滴的女儿都娶了。”

  凌苒一面开车回家一面撇嘴:“还想上小泽玛利亚。呸,纸老虎一个。”

  新郎新娘想:你盯着他,谁盯着你,谁盯着你们两?尤其是伤心醉酒后......
  凌苒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明白,你打错字了,你那电脑上都存的都啥词啊......一起吃午饭?不去,没胃口。为啥没胃口?问你自己,我中午还吃得下饭吗?”

  殷子波不以为然:“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今晚上睡我家吧,你可以打电话叫你喜欢的女孩过来,想叫几个就叫几个,我不收场地费。”

  凌苒苦笑了一下:“在遇到他之前,我一直是自视甚高的,自认为自己有才有貌,条件样样好,天下男人都应该排着队随我挑随我捡,认识他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其实才智平庸,见识短浅,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相貌身材。但是想套牢一个精英男,靠容貌靠身材真的是太不够了,我最终做到了独霸他的床,但是我还是拿不到结婚证。精英男的头脑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他也知道他自己最有价值的是什么,他更知道他应该怎么样用他所有的去交换他所需要的。一般男人会因为受诱惑而意志不坚定,会因为缺乏毅力而中途放弃,但是精英男不会,精英男之所以为精英男,就是因为他比一般男人有更冷静的头脑,有更坚强的意志,有更坚韧的毅力,所以他们能做一般男人做不到的事。”
  叶翎忽然发现自己对那个中文词汇的意义从没理解得这么深刻过:咫尺天涯,什么叫咫尺天涯,这就叫咫尺天涯。

  “那是我们要毕业的时候,答辩已经答完了,啥事都没有,就等毕业典礼,那段时间同学间天天饭局,不是你请,就是我请。那天是姚珮君生日,她在她新公司旁边,包了一间私房菜酒楼,开了个大party。酒楼环境很有情调,一个很大的内庭院,中间是舞池,桌椅围着舞池放,庭院外侧种满竹子,上面灯光朦胧,下面溪水环绕,菜贵的吓人。姚珮君请全班同学都来参加,还请了一堆她的新同事。”

  凌苒说:“那我到您办公室来行么,我们见缝插针的说,不耽误您工作。”
  凌苒这么说话,张宁和殷子波不由的面面相觑,殷子波感叹了句:“哎,凌总,您这番话要说让叶哥听见了,肯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知己啊,您真的好理解我们。”

  凌苒解释道:“我04年毕业进投行,起薪就是8万美元,当时美国经济有多不景气,工作有多难找,这几乎是全美国唯一可以拿到那么高起薪的地方了。要知道全美国平均收入最高的一个州,加州,家庭中位数收入也不过6.2万美元,要包括4.2个人口。而我一个人的收入就是8万美元,比加州的一普通中等收入家庭全家的收入都高。而且到了圣诞节,我才工作半年,虽然没给我加薪,却给我发了相当于整整两个月薪水的奖金。05年是收入最高的一年,05年的bonus(奖金)也是8万美元,我一年收入16万美元。想想看,我那时毕业才一年。”

  邵承志脑子其实还在自己干的活上,打招呼只是机械性反应,此刻头已经又转了过去,两眼盯着屏幕,手指头时不时敲一下键盘。
  “叶翎他父母,是很有身份很有地位,但是并不是富豪啊。他们能留给儿子的,从资产上来说,远远不如一个乡镇企业的小老板;从事业上来说,叶翎确实是少年得志,前途无量,但是他并不是什么官二代红三代啊,更何况他父母是外省的,就算有点人脉,也在当地。一个人要靠拼命的工作往上爬,忙得跟女人上个床都要掐表,娶老婆首要考虑条件就是岳父大人是谁,说明,他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门打开了,一个20岁不到年轻女孩开门,喊了声:“邵叔叔,王霞姐。”这人是李兆的一个外甥女,就在小区门口的一家小超市里当收银员,已经在李兆家住了快一年了。

  “我知道这样写,对她很冷酷。我对别的女人不是这样的,我总是彬彬有礼,甜言蜜语,然后一转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对待她,其实我写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既痛苦又快感,我在逼我自己跟她了断,因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涉世未深,一夜情也罢了,我不能真的毁了她。”
  “嗯,我没告诉她单身证明的事,可能,她觉得我没诚意吧。”邵承志嘀咕了一句。

  “你说呢?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凌苒说。

  殷子波看邵承志面无表情,眼神冰凉,不由发急,马上抽出手机,拨叶翎号码,并且把话筒摁到免提。

  殷子波支吾:“嗯,凌苒的大学同学啊。”

  “身高。”

  殷子波直想骂娘:老子摔死了,保险公司赔个儿子给我爹啊?
  “不容掌握。”凌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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