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是怎样练成的_重归11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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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是怎样练成的》

 “若是本王没有猜测的话,你的这一番作为,是为了绝月?”君上没接慕阳手里的将印,只手搭在了龙椅的软枕上,悠然地看着慕阳。。

  “无碍事,过得几日也就好得全了。这几日曲夫人娘娘的后事也办妥了吧?”上官淳耳叹了一口气,终是将那话问了出来。

  好,好,好。君上心下里连连叫了三声好,祁家可真是好样的,他一手抬起来的祁家,四大家族之首的祁家,可真真是给他长了脸。

  “即便是如此,那又有如此。曲夫人在世之时,向来不信任任何人,上官大人当真以为奴婢只能听得摆弄么?奴婢就是因为恨,所以才会动手除掉曲夫人,这事情与旁人无关,全是奴婢一人所为。”

  慧美人心细如发,又思虑周祥,上官淳耳不敢不多想,这后宫之内的女子素来狠心,她还是多留一个心眼为好。

  上官淳耳眉峰微微收拢,果真不愧为曲夫人身边的人,既不明说她的手腕间有伤,也不说来此处为何意,如今这样一来,她就是不受,也是不能的了。既然如此,有曲夫人在,王后娘娘那里,病症之上她的性命也算是有了一层的保障。

  季公公有些无奈,这抵在他脖子上头的拂尘虽则不见得会叫他有损无恙,但他敢将这手拂去上官大人?他自问没那么大的胆子,君上受了罪罚,可全全都是为了上官大人,他季无明能够有多大的能耐,能够跟上官大人相抗的。
  方才走出了正阳宫,小李子轻声朝着上官淳耳言说出了口,“大人,良美人去了栖风居,风家的风波应是要起了。”

  更何况,何为皇亲?皇亲便就是要同着君上有关系的世族,淳耳得君上的宠爱,册立是迟早之事,如此一事,宫家,又怎么担不起那亲王陵之地。

  也正好,她同着上官淳耳的恩怨也是该要清上一清了,不是以为坐稳了太医院的总判院事位么,不是以为得了君上的器重么,那她就用上官淳耳最以为的东西,来让着上官淳耳给她陪葬。
  “王后娘娘命门火衰,脾土虚寒,如今寒冻天色,寒气是极易沁进王后娘娘的体内,以致于造成了王后娘娘亏损肾经,久患咳疾。微臣无能,并无把握能够根治得了王后娘娘的病疾,但微臣定会竭尽全力替王后娘娘医治。”

  “小李子,你去瞧着一些延福宫的动静,一有情形,速速来回禀本官。”上官淳耳侧了头吩咐了小李子一声,延福宫的情形原就复杂,知晓祁王后的身子如何,于她后头行事才有事半功倍的作用。

  “君上,上官大人一句去了玉枕的法子,就缓了君上的症疾,若是换作了其他侍医大人,怕是要多费上些时辰,奴才瞧上官大人的医术,却是高明些呢。”
  瘦高男子冷冷一笑,那笑声跟从修罗炼狱爬出来的冤鬼之音似的森冷空远,不过,上官淳耳半点没有退后一步,真正的修罗炼狱她是亲眼瞧见过,那是整个家族的覆灭,鲜血横流,人头落地,连救,都来不及救。

  “你最近这心思倒是灵透了些啊。”李元碌的心思他岂会不知,只是这心思倒有些衬了他的心思,以至于叫着他才未有责怪上李元碌一句。

  上官淳耳微微擦了擦汗,君上眼下里对着王后娘娘忌惮还未有被说破,而她又是君上跟前说得上话的人,接了曲夫人的药膏在手,这不是告之给王后娘娘,君上一心只想着曲夫人取替王后娘娘了么。
  “回君上的话,以臣妾之见,姜太医口说无凭,切莫是要陷害了良姐姐才是,不如召了司事房的掌事来询上一番,瞧一瞧良姐姐的日子便就能一清二楚了。”慧美人知道有些话上官大人不好多言,那么,就让她来好了。

  上官淳耳领着背着药箱的内侍在小安子的后头跟着,汗水泠泠也没敢停了脚步,她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念上几句累极的话,君上为天,症疾便是一刻也耽搁不得。

  这偏差也太大了一些,大得都要夺取她的性命了。她抿了唇线,极冷地吐了言语,“本官若是瞧不到王后娘娘对本官的示好,曲家同祁家原就有宿怨,扯了本官在其间里,倒叫王后娘娘多想了。”
  而就是这样的一位君上,如今却拿了言语来给一位男子侍医,即便是同着上官大人有交情,慧美人的心也难静了。

  “王后既然身子有疾,便就无需得太过于操劳。”君上撤了落到祁王后身上的目光,只冷冰冰地将话锋丢到王后的身上。

  就像她想除去姜太医这个既没有真材实学,又处处心怀叵测的人是一样的道理,不能为我所用,留着就是后患,后患后患,患得多了就会成了恶疾,即便是拿了这世上最上等的药材也是于事无补了。
  “君上,君上您肯见微臣了,君上。”上官淳耳此刻的眼里除了君上之外,瞧不到任何的人,她喜极而泣,就连礼数也未有来得及顾着,拔腿就朝着正阳宫的殿门而进。

  上官淳耳的眉心有些生疼,微上了些年纪的付侍医已候在了殿房之外,身后的内侍同提着药箱,瞧那功夫,怕是来给王后请脉的。

  枉她一身钻习过的医术,精学过的药草,竟然连自己的家人都救不了,又谈何在眼下里被这人的笑声所惊吓到。

  除了,上官淳耳与慧美人。她就知道祁王后不会不顾得素清,即便素清经手的事宜并不算多,但素清的身份可是南辽人,南辽在北周算是个禁忌。

  “哦?你竟然是这般担心本王的名声?”君上俊秀的眉梢轻微地一挑,心情越发的好转。

  她施了这样一个大的棋局,又将自己锁在困顿中,就是要给予曲凌熙最致命的一击,这是曲家欠祁家的,她就是要让曲家尝一尝这样的滋味。
  方才在正阳宫里,她的确是没有忍住,如果不是拿指甲陷进了肉里,她一定会去将那些人给碎尸万断,只有将他们挫骨扬灰,抽皮拨筋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恨意,当真是可憎,可恨的一群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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