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_为弱者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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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夫》

 “那是为什么?”。

  “别说了,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家里既然给你找了人家,你便听他们的话就是了。跟着我,你也得不到什么。”

  蓦地,我扑到他的怀里,没有声音的低泣。这一刻,我像是找到了避风港,觉得平风浪静,内心安详。只不过,残酷的现实是,此刻的我已经触礁沉船。

  印度尼西亚这个国家,位于亚洲东南部,地跨赤道,与巴布亚新几内亚、东帝汶、马来西亚接壤,与泰国、新加坡、菲律宾等国隔海相望。与拥有广漠的陆地的中国不同,印尼乃是由上万个岛屿组成,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大的群岛国家,因此被人称作“千岛之国”。只不过,如今这个处处青山绿水,四季皆夏的翡翠一般的国家,也落入了日本人的手里,受制于人。

  “接我?”我的脑袋晕晕的。

  “可是,我已经画押了——”方云笙掰开了我紧抓着他的手,痛声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他便也不再强迫我继续转下去,转而说,“这样,咱们去秦府的咖啡厅坐一坐。”
  然而苏曼芝没有注意我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更不会听得到我内心的声音。

  然而我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半低着头,默然不语。这一刻,我真是无话可说。

  确实需要有人来接我。给谁打个电话呢?呃,不管是谁,管家也好,仆人也罢,至少先得搞清楚我现在在哪。
  “文澍,你要干什么?”

  方家固然已非富有,但旧年结交的朋友并不算少。毕竟巨富之人只是少数,大多数还是普通的小商人、小门户,因此更容易结识、结交。而且由于北方战乱频繁,不少晋商都因避难来到了上海,所以这一次因祝寿而发出的帖子比往年在山西时还要多些——那会儿常有主人四处行商,赶上不在家的时候,只能派下人送礼过来,人却不能到。

  这一日,作为王家生意总管的常掌柜找到我,一脸愁云的摊开账本,说有两桩事得和我商量个办法。
  一日,姜掌柜忽然找到我——他还是景元茗府的大掌柜,因为舍不得离开那里,所以按照此前和买家的约定,就留下来了。对此我很理解,毕竟他已经在景元茗府经营了十几年,是一点点看它做大的;况且,经营惯了大店,去小店总是难以施展拳脚。

  只几分钟的过程,整个世界瞬间平静下来,平静得好像不曾发生过惊涛骇浪。只有我和许牧原两个人站在路边,失魂似的立着。

  难道她就是那个神秘的买家?我有些怀疑,但是脸上依然保持客气的神色,依旧称呼她为“林老板”——说不定,经此转折,她真的要成“老板”了。
  “中国的战乱,一日半刻是解决不了的。无论走到哪里,学校都已经不是学校,教员也很难再做教员。虽然我心里很明白,我应该像北平、天津、上海、武汉等地的那些老师学生一样,勇敢的走上街头,去为祖国的独立呐喊——可是我——”他顿住了。

  “然后擦棉球!”

  “我无情无义?换做是你,遇到这样背信弃义的管事,你还会有情有义吗?”
  店长看到我吃惊的样子,过来和气的解释说:这是鳄鱼皮的,不同于普通皮鞋,穿起来又时髦又舒服,现在卖得很快,这是最后一双了。

  “曼芝,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我见她一味的给我敬酒,给梁复倒酒,自己也喝了不少,觉得有些纳闷。

  方云笙知道王家损失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损害了商誉,便要引咎辞职,顺带加上辞退方云筌。我没有答应,而是劝他宽心。毕竟方云筌不是故意为之,而且出现这样的问题,终究还是因为监管环节上存在疏漏,才让对头有机可寻,也不能归咎于方云筌一个人——以后还是需要加强双人、多人监管才可。
  对于几欲献身给那个风流少爷的文沁,我只能说一句“好自为之”。而对于痴痴暗恋着那个梦中王子的明曦,却无话可说。

  林秀娘的几句话音量不高,却气势如虹,令人胆寒。此前真没有看出来,原来这样一个表面上柔风万千的女子,竟然是如此有血性、有胆量!

  “然后呢?”我问他。

  我父亲去世时固然存了三十万在香港的汇丰银行,但是那是为家族储存的母金,非到危难之际不能动用。大哥思量一番,决定让我先从账上取出八万块钱——去年生意不好,这笔钱恰好是去年年底开支完各地员工薪资之后的溢利部分。大哥让我先以此去和元存劭谈协议;剩下的两万,他再从朋友处去拆借一下,由此不必动用父亲留下的那笔钱。

  我的傻,在于相信元存勖会放开一切,远走高飞,从此不再为自己找来无谓的“灾难”。他曾经是我躲不开的灾难,我之于他,又何尝不是?

  我见他说的别有用心,便不搭理。自然,林秀娘肯定不是自己主动过来的,定然是元存勖的一声“阿秀”,让她来引走山本,算是“调虎离山”之计吧。
  嫁人?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文沁年纪不大,却是一个很有主见、极为倔强的女子,她会服服帖帖的嫁人?真不知道元存勖和方家怎么劝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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