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树上(H)_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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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树上(H)》

 新皇登基,皇清城内国丧已除服,后宫众人也都挑些颜色亮丽的衣衫穿戴,挂些金银首饰,为皇清城添一份喜气。。

  沈嘉玥则一身湖蓝色宫装,让人不觉心静,温润一笑隐隐含着一抹期待,轻拍她掌心,打趣道:“好啊,我要…容我想想,想好了再告诉你。”

  沈嘉玥瞧不过去,刚要说话,被文婕妤傅慧姗的冷笑截过话,瞪了她一眼后,静静坐着,不再随意开口。

  皇上心里清楚的很,偶尔夜间出皇极殿走走,总有不少的殿宇灯火亮光。后宫女子的这些事他即便从前不明白,可太后明里暗里告诉他不少,他自然知道一些。而太后也是从那时过来的,太后以前的生活他作为儿子也是知道个一星半点的,以前只以为母后爱着父皇才会空等一夜,如今才明白就算不爱,她们这些妃嫔也会等上个小半夜或是半夜的,只是夜的长短不一罢了。

  皇后听宜欣的话亦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如今女儿家的心思我们也不懂,宜欣在宫里也确实闷得慌,请了宜珍入宫相陪也不是大事。往后若宜欣闷了也可请宜珍入宫,这没什么的。只是宜欣啊,你妹妹的学习你可要跟着帮她抓紧一下,你妹妹皮的很,你要督促她才是啊。”

  赵箐箐已经没主意了,她自认为管皇宫那些眼线挺好,得知消息也快,却没法子管自己的女儿,不免多了一丝挫败感。只能指望着沈嘉玥好好帮她说说,至少让她平平安安出嫁,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别出什么幺蛾子就好。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只听着沈嘉玥和她说话。

  皇上浓眉一挑,一本奏折批好,递于寒泷,发现寒泷手上有份信,以为是锦织交给寒泷的,并未想到是沈嘉玥给的,而是想到‘对食’二字,不免火气更盛,“这是什么?谁给的?”
  沈嘉玥想起绮兰亭,便不大想见皇上,一把夺过那幅画,手一紧,画撕破了,轻声道:“就那个意思,没有别的意思啊,字面意思。”

  如梅一直站在宫外,等人,自然看到了这幕,急急入殿,只见沈嘉玥气红了脸,身子发抖,她身边的如菊宽慰着,如此她也不敢随意开口。

  所有十四岁至十六岁少女要经过层层筛选,才能进入储秀宫成为记名秀女,学习宫中礼仪等一段时间后,再由掌权者阅看,决定其去留,以留牌、撂牌决定,‘留牌’为上记名秀女,‘撂牌’则选秀失利返家归去。上记名秀女的去处是入后宫,成为天子嫔御,或是嫁给皇室宗亲、朝廷重臣,为人正室。但在众秀女眼中臣子之妻不若天子之妾来得更尊贵,否则就不会有选秀时的惨绝人寰的争斗了。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与他长相厮守,只要他幸福,就足够了。

  傅慧姗着一身暗黄高腰彩蝶长裙,梳归顺髻,髻上簪着数只彩蝶掐丝押发,举手投足间如轻云出岫。

  沈嘉瑶,乃沈元寒三女,沈嘉玥亲妹,自小与沈嘉玥关系最好,天成十一年嫁于观文殿大学士之子,这门婚事还是沈嘉玥促成的,对他们小两口的生活自然是关心的,免不了多问两句。沈嘉琼是沈嘉玥亲幼妹,沈嘉玥尚未出嫁时,她常常跟在沈嘉玥身后撒娇玩耍,情谊自然也是极好的。
  沈嘉玥不明所以,只静静打开,原是后妃册封名单,恍惚一扫,只见得几行字:许氏册妃,封号馨;沈氏册昭仪;杜氏册才人。心中泛起波澜,强忍苦楚,面上无血色,挤出一丝笑意,嘴唇微颤,“天家垂怜,妾身能得九嫔之首,万分荣幸。”

  太后发话,自然有人去做,忙不迭的跑去请皇上。

  两位王后的夫君做错了事情,昭凝长公主都要训斥,何况是这两位王后。昭凝长公主凤眉一挑,威严尽扫,直视眼前之人,让身边的宫人带着甄氏的女儿下去,周围扫雪的宫人一见昭凝长公主不觉双腿发抖然后慢吞吞走到别处去。启唇,“孤瞧着你们倒是颇为大胆,竟敢让惠昭媛一直拘着礼。身为王后,竟敢如此,不觉得失礼么?还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又接,“你们是真的不怕皇弟为难你们及你们的家族么?过了新年你们能走,你们的家族可不能走啊。”
  沈嘉玥和赵箐箐的轿子一前一后的往湘珊园而去,路上的雪已经积的很厚了,望去整个暖阳行宫白茫茫一片。

  五十大板?命都要没了,沈嘉玥不顾形象,为她求情,“都是臣妾管教无方,纵容宫婢,臣妾恕罪,如花从小服侍臣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恳请皇上开恩,请皇上开恩,饶了如花吧,求皇上开恩啊……”

  底下的妃嫔心思一个个的都活跃起来,仿佛自己便是那大封六宫的众妃嫔之一,皆起身行礼,“是,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皇上这才细细打量着孙若芸,这身纱裙倒与她很合身,指着孙若芸道:“你穿这颜色倒很好看呢。”又看向沈嘉玥,“你今日倒穿的这样深的颜色,你两一浅一深尚好。”

  皇后心血来潮,笑着问:“那你觉得谁合适?惠妃一人来处理宫务也不是不可,左不过就这么几天,只是如今皇上常常留在嘉仪殿,惠妃怕是有心也无力。而你不说别的,光昭媛这个位分也是足够了,且惠妃之下唯你最高,现下你说无法分身,那么要谁来处理宫务?”

  皇上虽有不忍,但到底大庭广众也不好求情,听她这样说与文茵公主说的皆吻合,掷地有声,“那你有没有派人请走宜珍?”
  一柱香时辰,沈嘉玥已退了胭脂和口唇,素面朝天,也难掩姿色,换了一件深紫高腰宫装,三千发丝随意挽就,轿子已在殿外等候,急急入内,命宫人起轿。

  沈嘉玥离了种植西府海棠之处,来了她甚爱的遍开菊花之处,各色菊花皆有,好一幅‘春来菊开’图。

  许美淑笑的轻快、爽朗,凯凯而谈,“太后娘娘惯会取笑臣妾的,臣妾哪里就会说话了,可冤了臣妾了,臣妾可不会说话呢。”

  皇上瞧着行礼的两人,暗自冷笑,又是一出好戏,看来这戏是越来越精彩了,帮一个两个争宠,不过才多久又来一个争宠的,估计等会子日子,她自己也要上赶子来了,越来越不像话,黑着脸叫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们在这儿赏花?”

  韩太医【韩麟】年四十一(出场:妇科太医,为沈嘉玥诊出体寒之症)

  “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傅慧姗扑哧一笑,“小心宜瑄随了你。”
  大雪纷扬,内室却开着窗,冷风吹进来,沈嘉玥躺在床上睡着,呻吟一声,“如花”,却无人回答,渐渐转醒,醒来时已满脸泪水,紫苏守在外室,见里头的动静,匆匆进来,见此景不免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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