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总想干掉我穿书+番外_另类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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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想干掉我穿书+番外》

 老撸定定的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排长,看着我的眼睛,除了眼屎,还有期盼…”

  一个靠腿立正向后转,我狠狠的瞪了方大山一眼,说道:“假洋鬼子!新兵蛋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什么叫又惹事了?我这一鸟兵,难道就不能变成一好兵吗?”

  连长杜山大声吼道:“同志们,刚刚接到友邻部队通报,有一股敌方的恐怖份子预谋在三公里之外的辛村制造爆炸活动引发骚乱,上级命令我们在20分钟内赶到该村,占据有利地形,迅速粉碎敌人阴谋,根据师首长指示,要求我们采取奔袭,迅速赶往指定地点,下面,开始出发!”

  我搜寻得十分细致,任何可疑的地方我都找遍了,甚至一堆摇晃的水草,一个扑倒在水中的黑影,我都找遍了,结果还是没有发现小胖子赵子君。

  老八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眼,每一次我都很自觉的立马站了起来,掏出烟来,一支一支的发着,忙不迭的说:“老同志请抽烟,抽烟!”

  黄史吟笑骂道:“龟儿子!这还只是借调了你的一个兵,就噼里啪啦放了一连射,要是我去借你的刘干事聊聊天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世界观价值观,你还不拿6式班用机枪扫射我啊!”
  “嘎你老母!”我擦了一把汗,说道:“把枪拿来!”

  我给自己下口令,整理着装。

  那一夜,我喝醉了,原因是因为我喝了花酒,是的,花酒——菜都被与众不同的孙股长给吃光了,最后只剩下花生米了,所以,就只好用花生米下酒——不仅如此,最后花生米也吃完了,就只剩下王顺利不知道那年那月买的一瓶正宗桂林三花腐乳了,是的,用三花腐乳下酒,这也叫花酒。
  一片惊愕声中,我看着杜老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恨恨的想,我靠,杜老板你个龟儿子,笑面虎,原来不是给咱们增加营养改善伙食,反而是让咱们刮刮油水减减膘啊!

  好在是顺水,我鼓足力气奋力游了过去,一边游一边喊:“老大爷不要慌,我们来救你了!”

  泪水顽固的,不由分说的,在我的脸上冲刷出了一条河道,如同洪水一般恣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老撸的这句话让我很触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终于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我知道,是我自己不敢看连长杜山。

  一开始情形是这样的,我刚好在帐篷里收拾东西,文书兼通讯员庞炎就冲了进来,他冲进了帐篷叫了我一声,刚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连长杜山风风火火的紧跟着就跑了进来,他朝庞炎摆了摆手,喘了几口气,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说道:“帅克,赵子君的父母来了,听说了你和赵子君的事情,他们很想见你一面…”
  我顺手就将老八的三轮车上的一个装菜的红色的编织袋给拎了出来,瓜果蔬菜滴溜溜的滚了一车,几个搅和,我就把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的,兀自戴着一个头盔的逃犯网了起来,老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说:“…干嘛呢帅克,你干嘛打银呢…这银,咋就有枪呢…”

  “怎么了?不敢上?”我笑眯眯的看着许小龙说道。

  “我卵子也在!”衰哥刘浪挤眉弄眼地笑着说道:“班副,你这话我算是剽窃定了,不过我就不说什么鸟桂冠了,直白点,粗俗点,直接说**算了!”
  “对了大山,这个信物到底是什么啊?”我扭头朝方大山问道。

  整整两个小时,我们在划到岸,而他们却还比我们提前了7分钟——我开始觉得,我一点都不牛逼,在这些精锐的**毛面前,我似乎像是一个孩子,和房东老陈的儿子陈小兵那样大的孩子。

  正因为纠察栽刺不栽花,所以每年退伍的时候,纠察都是第一批走的,原因是怕老兵们报复,而我刚回到连队,就听说了,我一个新兵班的云南人y佟卫,就去了团里面的纠察队,刚刚说道我们普通战士是不能穿皮鞋的,这厮也不能幸免,只能穿胶鞋,偏偏由于这鸟兵高大威猛,腿很长,所以这鸟兵从来不穿低帮的解放鞋,或是作训鞋,从来都只穿一双高帮的解放鞋,这是南方,热带,冬天里都貌似没必要穿,可是这鸟兵是个偏执狂,一年四季高帮解放鞋从不离脚——如你所知,佟卫同志就是老八嘴中所说的——国脚。
  “排长,您这就放心了!保证见效!我保证咱们三排的兵立马跟条狼似的!眼睛贼绿贼绿,那叫一个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所向披靡!”我挺了挺胸,伸手擂了擂,信誓旦旦地说道:“您就等着看效果吧!我保证!向毛爹爹保证!”

  我终于颓然坐地,我“阵亡”了,壮烈不壮烈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非常肯定的,绝对不牛逼——“敌人”强悍无比,枪法精准无比,在这样一片狭长的山谷地带里,仍旧气势汹汹的如同一辆势不可挡的压路机,我想,这绝对是水平问题,还有就是,我光荣了,光荣的在这台马力强劲的压路机之下,光荣的化为齑粉了。

  轰的一声,我的脑海中似乎就被扔进了一颗手榴弹,毫无悬念的爆炸了!

  我哭,我笑,因为我现在无比自豪地生活在这样一个爱民如子的国家里,生活在这样一个血浓于水的家庭里。

  当然,我也听到了我的班长李老东响亮的答到的声音。

  “我靠,都快进入新千年了你他妈的还这么固步自封!音乐是不分阶级不分种族不分国界不分意识形态的!艺术,全人类的艺术,你懂吗我靠!”四海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唱到:“我爱那夜色yin荡,我爱那姑娘漂亮,更爱那花一般的姑娘,爬到我床上,花姑娘,啊我为你歌唱,花姑娘,我为你疯狂,啊啊啊…”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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