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诸天,摆烂成帝_你就当作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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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诸天,摆烂成帝》

 “一个月前,我们听从军令前往京城方向追击鞑子,在孙家湾一带和阿鲁克的主力有了一场恶战。那一场仗打的艰苦,除了我们的几千人,还有其他几支部队的上万人马。……我们本已包围了鞑子的大营,当时萧兄带着一队精锐兵力深入鞑子内部,我们则在外围为他们打掩护。本来说好以一个时辰为限,一个时辰后,不论是否救出太上皇,只要听得我军鼓声响起,萧兄都要立即撤退,因为,炮兵已经预备好炮轰鞑子大营……”。

  王姨娘手脚无措地站起来,抱歉地看了看李氏,也跟着追了出去。

  宋芸娘沉默了下来。许安文想了想,看着芸娘,小声问:“会不会因为你们家继承军职的事情,让荀哥儿有压力?”

  此时,萧家的院子里,烟雾缭绕,芳香扑鼻,一片热火朝天。原来,宋芸娘和王姨娘、许安慧、李氏一起正在做面脂,连萧靖娴也在一旁帮忙。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五个女人一边干着活,一边说说笑笑,越发热闹。

  宋芸娘脸涨得红红的,一连串地说:“不行,不行。安慧姐,材料和工具都是你买,买卖的事宜也由你负责,我只是在家里做一做而已,赚的银子应该你占大头,可不能五五分成。”

  萧靖娴气得跑了出去。李氏身子突然往下一软,钰哥儿急忙搀扶住她。

  宋思年看着这一对儿女,目中隐有水光闪动,自己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越是艰难的境遇越是磨练人的意识,这一对儿女在困境中都养出了勇敢坚毅的品格,也仍保持着热情善良的本质,宋思年便觉得日子再苦,却也仍然很是欣慰。
  “利用?什么叫利用?”宋思年气道,语气也生硬起来,“当年我和许二郎他爹早就有结成儿女亲家的打算,若不是后来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只怕你和二郎早就成了婚,说不定我连外孙都添了。我看,这件事反而越发促使我下定决心,走,我这就去隔壁。”说罢,便拄着拐杖急匆匆要出门。

  宋思年闻言有如晴空霹雳,不禁打了个踉跄,要不是宋芸娘赶紧伸手扶住他,只怕都要跌倒在地。他又惊又惧,睁圆了眼睛,脸色刷得变得苍白,拄着拐杖的手骨节发白,隐隐在颤抖,连声道:“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怎么办?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许安慧赞赏地看着芸娘,“芸娘你可真是聪慧,你看看你这小小年纪,怎么懂得这么多?”
  突然,门一下子打开了,瘦小的荀哥儿站在门口,小小的脸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凝重表情。他看着萧靖北淡笑着说:“萧大哥,我今日问你三个问题,绝不是为难与你,而是想让你知道,我姐姐以前也曾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女儿。在这张家堡的五年,她为了爹爹和我,受尽了磨难,吃尽了苦头,从未吃过一餐好饭,穿过一件好衣,更别提闲暇放松玩乐。今日,萧大哥迎娶了姐姐,我只期盼萧大哥以后能善待我姐姐,让她过上真正舒心的日子。”

  不知谁带头,要出堡的人们一起向门外挤,守城的士兵拦住了这个,又漏过了那个,眼看城门口就要失控。

  宋芸娘则在自己房中午睡。她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这段日子天天担惊受怕的牵挂,她除了肚子略略凸起,身形却仍是消瘦。昨天夜里她又做了噩梦,半夜惊醒后,一夜无眠到天亮,今日白天精神不振,此刻便躺在炕上稍稍补眠。
  他们离开刘庄之前,还去了一趟当时借毛驴给丁大山的富户家,赔偿了毛驴的钱,还赎回了田氏的银镯。宋芸娘想到杳无音讯的丁大山,心中便十分沉重,连带着归家的喜悦也减少了几分。

  周正棋有些愕然地看着萧靖北,王远却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轻松地打着圆场:“周将军,这萧总旗可是难得的重孝道、尽责任的好男儿。”想了想,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下官这里难得有这么一个当用的人才,您可别一来就给我挖走了啊?”

  却见丁大山神情激动,连声嚷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宋芸娘紧紧握着李氏的手,只觉得一片冰凉濡湿,还微微颤抖着。

  一旁的张大虎、白玉宁纵使一副坚硬的男儿心肠,见此又激动又悲戚的一幕,也不禁有些不胜唏嘘。

  在严炳的带领下,众官员都贡献了自己的家丁,一共有三四百人,分派到各段城墙。王远和严炳则亲自登上城头,负责指挥调度。
  钰哥儿身子抖了抖,他从王姨娘怀里探出小半张脸,怯怯地看向萧靖北,只见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钱夫人又盯着婚书看了看,面露疑惑之色,“萧靖北……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她想了想,眼神一亮,问道:“这萧靖北,我好像听老爷说过,是分到堡里不久的军户。听说,他武功高强,勇猛善战,一来就杀了上十个鞑子,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还被升为小旗。和你定亲的这个萧靖北,是不是就是他?”

  宋芸娘愣住,只觉得又是愧疚又是不忍,半晌,才低声说:“张小哥是好人,将来必得佳偶,芸娘实在是有愧。”
  萧靖北便忙回礼,“在下萧靖北,方才在店里不慎买了兄台心中所爱,多有得罪!”

  芸娘大了荀哥足足十岁,又因母亲早逝,荀哥几乎是芸娘一手带大,因此芸娘对荀哥总有着一种近乎母爱的无私感情。只要荀哥儿能过得好,芸娘便觉得自己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李氏嗔怪道:“你一个大男人,我们这一家子老老小小可都要指望着你呢。中午你跟着守城的士兵们一起一定吃得不好,晚上回来再随便凑合可怎么行?”想了想,她又打趣道:“不过,马上就要有新媳妇来操心你的事情了,我这个老婆子也可以轻省一下了。”说罢便抑制不住地笑。

  蓝天白云下,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棕一白两匹马儿竞速驰骋。前面的红鬃马奔跑得愉悦,似乎要在这大草原上尽情的撒欢,后面追赶着的许安平却一身冷汗,眼看着再过去就是鞑子经常活动的范围了,他压低了身子,奋力追赶,一边在心中大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蠢货,怎么这么不省事!

  孟云泽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李氏,仍然淡笑不语。

  李氏感激的拉着张氏的手,“她张婶,我早就想上门拜谢你,只是这身子不争气。我家靖娴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宋芸娘紧绷着的心微微放松,面上也露出了几分喜意,随后又蹙起眉,担心地说:“可是,我方才在外面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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