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夺舍一个肉身_先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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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夺舍一个肉身》

 “如果不是因为看你喝那么多酒,李兆那么为难,你以为我愿意浪费那吐沫啊。我说那么多话,尤其是说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很累的,知道不知道。你还应该付我茶钱呢。”凌苒委屈,“我不就是因为看庞主任和那个二哥,逼得太紧了么,好心给你们缓冲点气氛,转移点注意力,随便找个他们感兴趣的话题瞎侃。”。

  邵承志好笑:“真能吃。跟我相亲的那些女孩们几乎啥都不吃,估计是怕发胖。”

  “最重要的是,我们是老乡,同一县城出来,在北京混的,真不容易。彼此知根知底,连生活习惯都一样。你爸妈来了,她烧饭做菜,不用担心你爸妈吃不惯.......”

  “我先到宴会的地方等她,过了会,她赶过到了,衣着得体,高雅艳丽。我带着她跟各个总裁,总经理,律师,记者,这个长,那个长,周旋,她谈吐得体,落落大方,进退有度,言笑晏晏,应酬的能力,比我女朋友好岂止十倍。她站在我身边,外型气质谈吐都非常出众,有人问起的时候,她的学历工作家境都拿得出手。那天我真得非常满意,并且非常得意。我终于找到了在正式社交场合带得出手的女伴。”

  凌苒气的眼睛里涌上了一层水雾,鼻子里闻到了邵承志身体的气息,沐浴露和微潮的雄性皮肤的清新气息,而且感觉手锤到的地方,胸大肌硬邦邦的,对,这小子天天健身。

  这小子就是欠抽。凌苒愤愤的想。

  “你想咋的?”凌苒笑,两手把邵承志往床上推,“给不给我看,不给的话,我自己动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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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珮君追叶翎代价不小。当然我追叶翎代价也不小,衣服鞋子头发化妆品这些不说,单单打的费我花了多少啊。但是跟姚珮君比起来,那就是零头了,她一件衣服我可以买十件,单单在会所里那场生日派对就比我两年所有的的士费加起来还多。姚珮君一共追过叶翎两次,在我去美国后,叶翎心情不好,姚珮君开着宾利带叶翎去散心,其实是带叶翎去看她家的大别墅。结果叶翎说了句:‘谢谢你带我出来看风景,我心情好多了。现在我要回办公室加班了’。姚珮君一腔荷尔蒙都洒阴沟里了。”凌苒笑,“叶凌喜欢跟漂亮女人上床——这个女人就是我啦,姚珮君不在内;叶翎想娶有家庭背景的女孩当老婆,姚珮君还是不在内,姚珮君空有一个好爸爸,始终不在叶翎考虑范围内。”

  “呃.....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如果你一个不小心,上了个处-女咋办?”凌苒不知道怎么解释。
  凌苒晕:这小子居然还喜欢精神恋爱,公-狗都没你急。

  李兆有那么一两秒钟的尴尬,但是两人交情非比寻常,一秒钟后,李兆就理直气壮了:“对啊,就是应该老乡们团结起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咋啦。如果我像你爸妈那样,把我哪个亲戚家的小妞塞给你,你可以骂我不地道,但是王霞,哪点配不上你.......邵承志,你真想娶七仙女啊,你以为你娶个出身高贵的老婆就能改良你基因了,你就能脱胎换骨了,你就能摇身一变人模狗样的跻身上流社会了,得了吧,你留美博士咋的,你穿一身名牌咋的,别忘了你头颈后面的老泥还没搓干净呢。咱们这种,从最贫困农村出来的,从最底层做起的,只能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往上爬,走适合自己的路,娶适合自己的老婆,两口子一起,慢慢的打拼,如果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那是祖坟冒青烟。但是就算不能一鸣惊人,一飞冲天,至少也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混得不会比那些城市出生,靠爹娘买房买车的庸碌之辈差的........你以为你可以走捷径啊,你以为娶个好老婆真可以少奋斗10年啊,你当你是谁啊,也不照照镜子......”

  公司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因为贺刚跟殷家父子关系现在很微妙,非常微妙,所以所有的中高层都绝对不敢态度微妙,都立场鲜明,都纷纷站队,选择向董事长兼CEO效忠,还是选择向常务副总加CTO卖命,好在这也不是啥难事,因为进公司的人基本都有进公司的途径,大家按途径选立场就完了,反正你就是想站对面去,人家也不会信任你,变节分子下场永远是最惨的。
  “但是我赶到他那里的时候,却出了一件两人都没想到的事。原来我们的那一夜,他把家里的避孕-套全用完了。当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那时不像现在,昼夜营业的药房很少很少,在很远的地方,而当时的中国,还没有私家车。他说既然没有套,那就不做了吧。我心里失望极了,我这么大老远的,来都来了,他却说不做了,一个套套有什么重要的,我明天去买事后避孕-药就是了。我前男友,那个特招生就是这样的,他才不会管什么避孕药不避孕药的,都是我自己打理。”

  叶翎已经脱掉了衬衫,踢掉皮鞋,开始脱西装裤:“叫他进来吧,我们给他看真人秀。”

  两人坐下,准备开始。凌苒把录音笔打开,放在殷子波鼻子下面,然后自己打开便笺:“我提问题,你随意的回答,怎么说都行,我会整理的。”
  齐骏逸,29岁,人大毕业,本科学历,国税局科级干部,年收入实发货币不到10万人民币,但是含金量高,只要不犯错误,一辈子永远跌不破金饭碗。相貌不错,气质一般,北京本地人,家有别墅一幢,出租房几套,独生子,父母巴不得给儿子媳妇当贴钱保姆,交际圈是自己同事同学加上国企的财务经理,

  “他要赶我走,我也没办法,我又不能不走,于是我就走了,但是我惊讶的发现他偷偷的跟在我后面,他放心不下我,我的心头忽然有了一丝甜蜜,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好像有点喜欢我。他如果真不在乎我,他就不会把我赶走,也不会赶我走又偷偷的跟在我后面。他只要不打我电话就行了。就这样,我既痛苦又甜蜜的上了出租车。然后开始了我再次的等待。”

  “你不是在四处托人介绍女朋友么?你想找什么样的?”凌苒好奇。
  “庞主任跟他老婆,都4-50岁的人了吧,他们儿子也成年了吧。庞主任能够爬到一县父母官,也应该有点见识吧。他儿子在北京念了三年大学,也应该有点常识吧。我跟他认识有三小时么?他们会听一个认识不到三小时的人的话,做30万的家庭重大决定吗?如果他们听了,只能说,不是他们早有这个想法,就是他们全家幼稚到了极点。他们全家的智商问题,关我屁事。”

  邵承志笑笑:“这也是这么一说而已,天下没一个男人娶老婆是随随便便的。李兆的婚姻貌似很随机,其实,走仕途的人,婚姻是终身性的,错了没有改正的可能。如果有强大的背景,当然也无所谓。但是李兆什么都没有,没有资本就没有资格犯错。叶翎可以因为嫖-被公安局抓进去放出来,虽然丢了婚姻,但是又不会毁了他前途。李兆可不行,要是他出这种事,他这辈子就完了。”

  这时候,坐在桌子一侧的另一个穿湖绿色衬衫,浅灰色休闲裤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休闲西装外罩,给他递了个眼色,于是两人一起向新郎新娘告辞,然后并肩离开了餐厅。
  凌苒苦笑。

  “当然是前者。那还用说。”

  殷子波点点头:“丢一件两件,我查不出来,但是大数目上,我不会错的,我一般半个月左右,随机的来点一次,这样就杜绝了大肆偷盗的可能,但是小规模的失窃还是避免不了。所以珍贵木材和成品我们不会堆在这种地方,我们都放会所。”

  凌苒苦恼:“我的私生活都给毁了,为个工作,真他妈的太不值的。”

  凌苒这么说话,张宁和殷子波不由的面面相觑,殷子波感叹了句:“哎,凌总,您这番话要说让叶哥听见了,肯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知己啊,您真的好理解我们。”

  叶翎低声说:“谢谢你。”
  凌苒有点不好意思,冲他腼腆一笑:“前段时间,你不是追求我来着么。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是真心想跟他结婚的,比当年叶翎想跟我结婚来的真心的多。但是你追求我,我还是动心了,我真的有点考虑你。为什么,因为你是豪门独生子啊,嫁给你就可以这辈子不用奋斗了。你看,我动心的理由比叶翎还不如,他至少是为了寻求事业的发展,我干脆就是为了一步登天,当豪门阔少奶......当我发现这点时,我就对他释怀了,所谓的不应该,不过是自己没这个机遇而已;所谓的痛恨谴责,不过是因为自己利益受损了而已。如果自己有条件去攀高枝,会比他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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