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欲_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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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欲》

 认真的男人,总有一种魅力让人前赴后继选择生不如死。。

  我刚要说,却又止住了,脑子里想起了绍坤抛弃我时的冷言冷语,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任谁都会嫌弃罢。

  想起昨晚的疯狂,我点点头,脸觉得发烫,我坐起来,才发现身上清清爽爽的,连衣服都换好了,他居高临下站在床尾,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起来,我们要去港口了。我带着牛奶和面包,在船上将就一下,到了洛城再带你吃好的。”

  我从沙发转移到地毯上,光着脚,冰凉的触感并没有让我回过神来,我只是目光直直的盯着门的方向,他走进来,打开灯,在看到我的霎那眸子一缩,脚步顿了顿,旋即就弯腰蹲在那里换鞋。

  真是狂拽。

  自从他朝我抱怨了很多的那一晚之后,他就再没跟我说过话,但是他吩咐了保姆,每日做的饭菜都是有助于保胎和补血的,还不会上火,就连我的卧室,都安装了软软的护墙垫,地毯铺的特别厚,防止我会摔倒或者磕着。

  她忽然掉下眼泪,一滴接着一滴,一张苍白的小脸变得更加楚楚可怜,我伸出手碰上她的眼角,刚想为她擦拭,她
  “沈蓆婳,你爱邵伟文么。”

  他似乎彻底惊讶住了,良久才说,“嗯,吃过了,想你睡的晚,没有让仆人去叫醒你,昨晚吓到了,抱歉。”

  她说罢朝老爷子看了一眼,“不过老三才大了十岁,这样的年纪还知道疼人呢,省得像我和你一样,打了一辈子都对付。”
  我无事可做,又不敢出去,怕她醒来需要什么,苏姨顾着我的面子不肯给她好脸色,我只好坐在客厅待着,眼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墙壁上的挂表,一圈一圈的流逝着。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我从不对她们说。”

  这一晚,我看到了漫天的烟火,漫天的星辰,交替变换着,时远时近,时烈时缓,我笑着沦陷进去,才发现,感情中的欲、望可以让人变得不像自己,可我和张墨渠在异乡他城的这一晚,我觉得自己放、纵得不像自己了,我也会发出不属于我的让我诧异的声音,我也会抱着他不肯让他离开。
  他优雅的拿着汤匙喂了一口排骨汤给我,咸淡适中、鲜香美味,我咽下去,有些贪婪的舔了舔嘴唇,“还要。”

  庄兰哎了一声,便关上了门,不多时里面传来嗡嗡的声响。

  我呵出来的热气将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太冷了,冷得我张嘴的时候连脸上都是僵硬的,麻木到一点知觉都没有。
  直到我和邵伟文上了二楼,看到了走廊里站着的邵臣白和几乎要发疯的老夫人,我才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邵臣白目光冷淡而犀利,“你真是高尚,为了邵氏,你这样无私?那好啊,为什么不将总裁的位置交出来?为什么要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争夺?你既然如此能力非凡,大家自然有目共睹,何必担心最后落在我头上?”

  他似乎笑了笑,“沈蓆婳,你倒是在我身边学得聪明了。”
  “众所周知,邵氏集团的三个邵家子孙,最有能力的是邵伟文,而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邵氏在他手中,绝对比在你手中更强,你只是被所谓的仇恨蒙蔽了,你要得到的,并非是鼎盛的邵氏,而是一个在你手里越来越残破到最后甚至不复存在的躯体,到时候不要说这样豪奢的庄园,就算是一辆几十万的车,你也未必开得上了,豪门的子孙就是如此,脱离了你所依靠的本体,你就灰飞烟灭。”

  “母亲在内堂,总喜欢拿着一本书,或者一件绣品,静静的看着窗外,院子里的海棠、牡丹、菊花、寒梅,有时候会有茉莉和杜鹃,一年四季都有不同品种的花,争奇斗艳让人眼花缭乱。可母亲看着就掉眼泪,说花无百日红,天天看季季瞧,再美也厌倦了,而不能在身边厮守到最后的,反而记得清楚,我知道,母亲在拿她自己和再也不能厮守一生的父亲做比喻。而母亲也是这庭院里的花,那抢了她来的军阀便是看花的人,就算花再美总在眼前也厌烦了,等到容颜苍老,色衰而爱驰,她就被彻底冷落在深闺,而她何尝又不想被冷落,她不愿侍奉除了父亲之外的男人,女人其实很特别很让人无法言喻,有的可以无关爱情,只谈风月,有的可以只要物质,不要名分,我不知道世间的女人是否大抵都相同,但至少,在我心里,我一直想找到一个母亲那样的女人,情到深处,才算是不曾白活,我也羡慕父亲,荣华富贵母亲连看不看,她只是每日守在这半亩深宅中,痴痴的数着日子,明知回不去了,总好过连一点念想都没有,我有时候想,假如没有我,她可能都不会苟活。”

  “如你所言,我也深思熟虑了许久,早在我亲自从父亲手里拿过邵氏总裁的大印时,我就在着手收集这些证据,虽然邵臣白也许还有后手,但目前来看,他依赖白总和宁总将我拉下马的可能已经很大,而白总和宁总目的更是昭然若揭,无非就是要更多的股份,接替他坐上副董的位置。”
  绍坤在手术室抢救了两个半小时,我到达七楼的时候,他刚刚转入了监护病房,大夫说他失血过多,但并没有伤到要害,住院休息一段时间可以康复,只是他断了一根手指,伤在个关节上,而且因为路上耽搁太久,接口已经坏死,没办法安回去了。

  他抿着嘴唇,一只手放肆的探进我的衣服里,“瞎吃醋的女人并不美丽。”

  我和邵伟文不欢而散,沉默以待,我回了别墅,一夜未眠,他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黎明,早晨他回来了一次,头发凌乱胡茬肆虐,他并没有和我说话,我也没有理他,我将早餐放在桌上,他洗漱完下楼,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走过来喝了牛奶,拿了一份三明治,然后叫过来苏姨,“你中午去医院送饭,晚上下班我去照顾她。”

  所有人又将目光看向邵臣白,他脸色铁青,并没有说话。

  禾禾猛地推开我,她倒是会瞅准时机上位,竟然将自己胸前的白纱一扯,去擦他的裤子,而那两团极致丰满的山峰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还傲气的摇了摇,看的人真是口干舌燥。

  老夫人指了指饭堂外面的走廊,“下了回廊就是内室,看见丫头问一句,让她们带着你去。”
  “我也是信佛的,我没办法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从此潜心向善,求不要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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