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艳皇_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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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艳皇》

 我赶忙擦了眼泪出来,挽着她的胳膊,说:“妈,你别忙活了,咱们出去吃饭吧,好不好?”。

  肖禹突然出现在楼梯转角,看着我俩奇怪的姿势,说:“你们不会是在吵架吧。”

  “恩,我同时上个月领的结婚证,就是在周六去的。”他答得言之凿凿,像是早就知道我会问。

  我孤单,我伤怀,我寻不到爱情降落的地方,一如文中白露潭的摇摆。所以落花的结尾是大纲外的,还留下一个闭不上的空间。因为我终究无法把它写成一个悲剧,我舍不得就这样放弃一个美好的故事,一个专门为了纪念爱情而来的童话,那个属于我的童话。不舍得让它成为充斥着眼泪的地方,但心情的悲伤使我没办法想出一个美好的结局,只好空着……

  这下,连迟钝的肖禹也看出不对了。他闪身站在我和谭律中间,对阴沉着脸的谭律说:“想知道就来问我呀,对她凶什么凶。你不在的时候,都是香姐照顾我,你要对她好一点!”

  他毫不在意,腕上一点儿劲都没使,反倒玩味的看着我。

  我不禁皱着眉头问他:“没有我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过的?”
  车前面,银色的小豹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他的脸颊湿润柔软,比一切美好都美好。

  “怎么回事啊,和姐说说好不好,是不是班上同学欺负你了?还是,你大叔做错什么,伤你心了?”我哄着他,说:“别哭了,跟姐说说。如果是谭律那家伙欺负你,看我不好好揍他一顿去。你们爱的这么不容易,他成天板着脸胡搅蛮缠,还讲不讲理啊!”
  “我出差,在车站看见你,一个人,就跟过来了。”他语无伦次的回答,脸红到了脖子跟。

  只听她一个人在外面,笑得挺开心。

  我长叹一声,手臂支在桌上,撑着沉重无比的额头,说:“本以为这下就投奔幸福去了,谁知道还是阻碍重重……”
  和许岩接触的这两天,虽然还是依旧不知道他的具体职业,但我很确定之前的判断,他的经济状况并没那么好。甚至说,他的经济条件真的很一般。而我,真的有点厌恶过去的日子了。

  肖禹没落的坐下,垂头丧气地说:“我果然没有天分,昨晚还用心观察好久呢,结果还是买错了。姐,要怎么也学不会,那可怎么办啊!”

  在我几次转弯抹角的和她说话时,我以为,陶安会像之前那样,或者冷笑,或者暴怒,或者阴险地整我,但她三者都没选。她只是沉默着,把车停在地下,招呼苏秀娟上楼,对我什么也没说。
  “我妈什么人品我知道,她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我跟我妈相处了二十几年,她平时对人什么样我知道。邻居亲戚没有说我妈不好的。”许岩停顿了一会儿,非常严肃地压着怒气说:

  每个人生活习惯不同,她也许就是不喜欢掺乎事儿的人,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她一定帮我。

  我看着初具风姿的画布,隐隐感觉不太妙,“我才不看呢,照片看起来没感觉,你要真有心感谢我,就画好了再走。到时候,随便你要去哪儿,我绝对不拦着。”
  “别跟我在这儿胡扯,叫你们护士长来!”我抬腿压着被子,对大饼脸吼道:“你就这么晾着我,是想冻死我啊,去叫护士长!”

  没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没有对未来的恐惧,像一汪安静的深湖,平静而忧伤,带一缕趋不散的痛楚。

  还是和昨天一样啊……
  有点不安的等待着,好像看到开完家长会的父亲,一脸沉寂的进门。我等着他说一句好,或者干脆胖揍一顿。

  “陶安,你说苏秀娟怎么了?”找不出病因,只好求助于身边的狡猾狐狸。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其实在心里,总是觉得她比我聪明,当然,只是一点点。

  就算再司青和谭韫泽面前,他也从没这么和颜悦色,好言好语的说过什么。更别提是小心谨慎的耍赖了。这样的谭律,我是第一次见,估计在他自己的人生中,也是为数不多的。爱情的力量,果然非常伟大。

  可是心里那点不舒服总是不能撇开,妈妈苍白的脸和怨毒的眼神又浮现在眼前。我揉了揉鬓角,转移话题,说:“你该不是嫌弃我了吧?大不了以后给你交房租啊!”

  “对不起,今天摄像头坏了。”前台小姐想都没想,马上就回答了。

  我心里内疚,瞧着他眼圈淤黑,更是心疼,舍不得打断他吃饭,就安静的陪着他吃。
  “我要睡觉,你也立马去睡觉。”他彻底失去耐性,皱眉侧过脸,看着楼梯扶手,说:“让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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