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卷疯了修仙界_神隐阁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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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卷疯了修仙界》

 斑斓的蝶纷飞五彩花海间,上下扇动翅膀不觉疲惫,势同吸食花蜜的蜂子一争高低,庭院里头只种了一棵杨树,刚刚长出细嫩的叶片,雪花似的杨花肆意飞舞,桃华吸口气它也能钻进鼻子里。。

  棠玉带着哭腔的嗓音将他从回忆里唤出来,“公主若真找不回来了可怎么好,王后会伤心死的。”

  桃华认同的连连点头,“你也觉得他很小气是不是?”

  鱼丸昨夜没睡安稳,便没跟着她一起挪窝,化了身形潜入碧莲池中的一抹太阳光下补眠去了。桃华仔细看了金乌光的走向,掐了个诀算出重华仙境此刻日光正浓的地儿:东南方二里地处。

  桃华惊讶的“啧啧”两声,不由得又看了梳望月髻的仙女儿两眼,满心都是佩服。方才瓷骨说瓷颜愤愤离席,是因他不让她喝酒的缘故,她其实有些不大相信。瓷颜的心机那样深沉,她那样厌恶她,尚且能在外人面前装的滴水不漏,仙界都以她为大度端庄的典范,她断然不会因瓷骨不让她喝酒这种小事而发这样大的脾气。

  大概因成亲的人是帝君初微,往来初云天的宾客多的数不过来,有请帖的没请帖的皆想往里蹭。有的想一瞻帝君帝后风姿,有的是为了日后吹牛的谈资来的。守门的仙使忙着勘验请帖的真伪,忙得脚不沾地。

  好像……在他说出桃华俩字的时候,初微就不大正常。
  那么剩下的两颗呢,哪里去了!她明明才吃了两颗啊!

  黎里忽然满含深意的笑了,“微这位夫人长了幅沉鱼落雁之姿,我长到这么大没见过比她好看的女子,昨晚看了一眼,到现在仍觉得惊艳。八成是怕容貌太过出色被父王看上罢,所以蒙个面纱来赴宴。”顿了顿,放低声音,只有他二人才听得见,“父王喜好美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也不妨碍桃华吃撑了,歪在软榻上动一动都难受。
  漫天暮色苍茫,桃华抬目去看天际的绯红云霞,见帝君仍在捣鼓她的术法结界,她好奇道:“唔,帝君你在做甚么?”

  她没见过方悦,但方悦的名字一直在她脑海里,她不会忘记,当年就是他化作她的模样去诓骗帝君,使帝君险些归西。她亦记得来钟岳山之前,她下定决心要把他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但……现在好像是她处于劣势啊……

  眼皮跳动的愈发厉害,桃华踉跄着直起身子,尚未挪步,忽觉心脏漏跳了两拍,好像被谁捏住了一般。鼻子酸软,喉咙哽的难受,她眨了眨眼,忽的有流泪的欲望。
  桃华想了想,记起他好像是青山老母的徒弟,桃华同他见过几面,一次是在重华仙境,她刚从思骨河出来,抓的问路的壮士便是他,一次是青山老母寿诞,是他到桃花坞来请的她。

  桃华斜眼对他,不解道:“你抖什么抖?”

  桃华忒淡然的听了听这两位仙君的对话,面上神色不改,恍若未闻,顺便不着痕迹的将滑到肩膀的肩带往上拉一拉。
  鱼丸不可能是由天地灵气所生的精灵,所以,他一定是有父母双亲的。只是桃华不解,得多狠心的父母亲才能将孩儿丢在思骨河中,如此做法,同当年她的生父生母有何不同。

  况且,她拒绝了毕阅的喜欢,日后再见他,她总会觉得有那么些尴尬,尴尬之余尚有一丝愧疚。

  她这话是刻意说的,是以声音未加收敛,幽幽传出去数丈,楼下听戏的众仙都能听到。她未曾造福过众生,自是不求众仙向她跪拜请安,她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给瓷颜听。
  帝君对着他点头,“嗯。”转身融入夜色里,只见一点白意,是他的衣裳颜色。

  流封张望了一番,思索道:“我去桃花坞找你的时候,帝君尚在这里完善此花幕,但不知此刻去了哪里。”忽的想到甚么,转面看桃华,“帝君不是约了你去看万亩禾花田凋零的景致么?不若你去禾花田看看,估摸他已经去了。若你到了禾花田没瞧见帝君,便再多等一会儿,我再帮你在初云天找找,找到帝君后我会让他去禾花田寻你。”

  着一身白的青年停在她右手旁边的菩提树上,委地的发披在脚边,眉心微微蹙着,金色的横枝条纹图腾缓缓流转,顿了顿,收了周身洒脱的神力,似是无比随意地开口同她道:“这几日总能遇见你,喝茶也罢收妖也罢,可见我同你之间是有缘分的。”黑的发亮的眸子从桃华面上扫过,嘴角隐约带了笑意,继续道:“今早出门时本尊还想,若今日再遇着上神,无论如何也要过来打个招呼,毕竟缘分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笑意愈发深然,“果然,这便遇着了,所以本尊前来打个招呼。”
  不知为何,初微不假思索的招手捏来几片乌云,遮住亮堂的星子,放缓了呼吸声,就此隐在无忧花后。虽为上神,桃华的洞察力还是弱的不行,从他过来到桃华离去,整整一个时辰,那个眼睛当摆设的女神仙也没发现。

  卫兵思索道:“这个臣倒不曾听过,史书上未做记载,壁国排行第四的不是个王子么?”面上的神色更加奇怪,奇怪之余还多了抹狐疑,不解道:“公主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何其伤感。何其可叹。

  桃华庆幸自个儿没取茶盏喝水,要不然听了帝君这话也得全喷出来。这是什么见鬼的逻辑,她是当真不想同初微扯劳什子交情不交情的,交情这物件就是种累赘,用到彼此的时候才会拿出来说一说,用不到的时候甩到何处都不知道。她宁愿老老实实带鱼丸过日子也不愿同初微有一星半点的交情。帝君还没讲他是缘何来的桃花坞,桃华犹犹豫豫的做了个假设,顺便将交情这个话题压下去,“那么帝君是闻到了火锅香味才进来的?”她煮的火锅简直香到没话说,帝君虽不食人间烟火,但面对如此香的东西怕是也没抵抗力。

  抬脚踏上落花堆积的地面,委地的发缓缓贴上后背,桃华低着头掩去满面的笑。帝君他,其实挺小心眼的。但她为何如此喜欢他的小心眼?

  花下并未有风拂过,毕阅却好似遭了风,浑身抖了两下,又抖了两下,左右飘摇。良久良久,他的眸子里漫上一丝清明,短暂的清明过后是极大的震惊。伸出根指头在桃华与帝君之间来回点,毕阅失色道:“你们,你们竟然已经住到一起去了!”
  十二三岁正是学习为人处世的年纪,见什么学什么,有样学样。若有一个合格的老师,桃华后来兴许会成为一代大儒,勉强有个宽容的气度。跟着季霖,学的皆是些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道理,她的怪脾气有一半是季霖教出来的,一旦养成了很难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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