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你还欠我宝宝_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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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你还欠我宝宝》

 此时已是午后,秋天的煦日暖洋洋的照耀着高大的城墙,城墙外,一片枯黄的草地上,几棵大树在风中无奈地抖落着身上的枯叶,一片片金黄的落叶随风飘落,如金色的蝴蝶般漫天飞舞,围着大树盘旋缠绕,最后恋恋不舍地依附于树根附近,在大树底下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不远处的饮马河静静流淌着,如一条白玉般的缎带,在张家堡附近转了个弯,停留了一会儿,又缓缓向远处飘去。沿着饮马河的一大片稻田正翻滚着金色的波浪,静候人们的收割。湛蓝无云的天空下,几只鸟儿扑棱着翅膀,从城墙上方滑过,好奇地打量着城墙下面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几百个军户们。。

  宋芸娘看着六神无主、目光茫然的王姨娘,深叹一口气,“王姨娘,您这个样子出去,别靖娴回来了,您倒将自己搞不见了。罢了,还是我陪您去找吧。”她看向李氏,目光中带着询问,李氏也叹了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芸娘便陪着王姨娘一起出了门。

  城墙外的萧家一片忙乱。

  芸娘也紧紧反握住他的手,似乎要给他温暖和力量,告诉他,不论前路有多难,自己也会陪着他一同走下去。

  萧靖北忙谢着接过,许安慧又从怀里掏出荷包,数了十几枚铜钱递给他,“这是买药多的钱。”萧靖北自是推辞不受,许安慧笑道:“我只是受芸娘之托给你带药,可不是卖药的,不好多收你的钱啊!”

  徐文轩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我……我心悦令妹,不知能否……能否……”

  一屋子的人俱都大笑,小小的房子里充满了欢乐,满满的喜意似乎可以冲出房顶。
  萧靖北自然是妇唱夫随,笑嘻嘻地追随着芸娘进了厨房。

  “前些日子是前些日子,这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说不定今天鞑子就打到咱们这儿来了。”许安慧严肃地说,她到底跟着郑仲宁耳濡目染了这些年,对战争的危机感比宋芸娘强得多。

  李氏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见桌上几个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心中暗暗赞叹芸娘的手艺。同时,她又在暗暗观察芸娘,见她举止从容,端庄有礼,听到宋思年表现失常,虽然面露忧色,但仍不动声色地端坐在桌旁,热情招呼客人,便对芸娘越发满意。
  “我可是守着胡癞子快走过来时,才放下了手帕,悄悄躲到一边亲眼看着他捡起来。”许安文见柳大夫慢吞吞有条不紊地叙说,便不耐烦地抢过话语。

  “下西村的,怪道以前没见过呢!怎么绕道跑我们东边儿打水来啦?你们村里的水井出什么问题了吗?”芸娘问道。

  宋思年有些惊讶,“你知道?”他瞪了一眼芸娘,心中暗气她倒是向萧靖北坦白得彻底,便故意刁难道:“那你能否做到?”
  白玉宁一时看得呆了,早忘了将手里的木板递给张大虎。见宋芸娘已来到自己家近前,他啪的一下扔掉了手里的木板,伸手潇洒的捋捋头发,整整衣衫,慢慢走到芸娘面前,摆出自以为最勾人的表情,弯身作了一个揖,“小娘子,在下白玉宁,不知小娘子到我家有何贵干?可有何事白某能效劳?”他弯着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着芸娘。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又有六更了,明日休息一天,后天继续更新。

  “真的?”宋芸娘半信半疑地看着钱夫人。钱夫人郑重地点了点头,芸娘心头一松,身子便往下一软。一旁的士兵忙搀扶住她,“这位娘子,你那萧大哥刚才没有出去真的是大幸事,你就安心等他下来吧。”
  宋芸娘便说:“昨日听安慧姐说您觉得上次的面脂用得好,还想再要。能得钱夫人肯定,民女觉得受宠若惊,下次一定更要尽全力做好。只不过,每个人的肤质有差异,面脂的制作也应因人而异。故而想问问夫人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民女下次好有针对地制作。”

  萧靖娴神色软了几分,却仍然嘴硬:“我始终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她看向萧靖北,面带哀求之色,“四哥,四嫂一定在京城等着你去接她。四哥,你知道吗,你以前在家里呆的时间少,四嫂一个人很可怜,常常找我聊心事……四嫂对你一片真心,她成日把你挂在嘴边,心心念念地都是你……”

  安平回去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又来到了宋家。
  徐文轩面色更红,他结结巴巴地说:“令妹……令妹端庄贤淑,气质高贵,我……我很是……心悦……”

  宋芸娘便笑着啐了他一口,放下了帘子。

  宋芸娘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又倍感酸楚,她含泪看着荀哥,又是难过又是自责。
  宋芸娘心中一时大骇,她张开嘴要大叫,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嘴,同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喊,是我。”

  萧靖北还未语,许安慧却笑了,“宋大叔,你还能有多少钱可以给荀哥儿乱花啊?我们荀哥儿可是好孩子,你萧大哥既然给你,你就好好收着,想买什么纸呀笔呀的……”她怔了怔,想起荀哥儿失忆的事情,便忙改口,“想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去买。”一旁的钰哥儿也跳着说:“我也要好吃的,我也要好玩的。”

  夏总兵看着许安平身后的两匹马,再看看夏青一副狼狈的样子,心中已是明了,他语带歉意,“许偏将,我这个女儿从小随我一起在军中长大,被我惯坏了,不爱红装爱武装,还胆大任性。她一向自诩骑术一流,此次非要跟着我来,要和军中最善骑的将士一较高低。”他侧头看看低头不语的夏青青,朗笑道:“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败了。败得好,也让她知道个天高地厚!”

  萧靖北定定看着荀哥儿,眼中泪光闪烁,重重点了点头。院子里,宋思年已经眼流满面,柳大夫、张氏、田氏等人也都抹着眼泪。厢房里,芸娘坐在床上,更是捂住嘴泣不成声。一旁的许安慧急得直冒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劝着芸娘,“我的小姑奶奶,今日大喜的日子,你哭个什么呀?”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居然出现了晚霞,红霞映着枯黄的草地,好似烈火在燃烧。芸娘想到了初见萧靖北的那天,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辰,满天红霞的映衬下,他含笑看着自己,却不知是不是从那天起,便映进了自己的心……

  守也是死,不守也是死,王远觉得自己已经如困兽,四周布满了荆棘。他在张家堡任了几年防守官,一向运气很好,鞑子不是进攻别的军堡,就是和张家堡擦身而过,始终未和张家堡正面交锋。也就是前年的时候,曾经有几十个人的一小队鞑子进犯了一次,被严炳率兵打回去了。只是,看刘守备这次这般慎重地召集几个军堡的防守官前去商议,就知道这次情形比往日严重得多,也不知自己的好运气能不能继续下去。
  “好不了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殷雪凝面如死灰,眼中却放射出奇异的光彩,“芸姐姐,你知道吗,这些时日,我常常可以看到萱哥哥,我知道,他……他这是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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