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的天荒地老_落宝金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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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的天荒地老》

 但是这周,叶翎手里有个项目,要报送证监会,按照投行的工作习惯,所有文件不到付诸印刷的最后一刻绝不停稿,所以这一周,公司里所有跟项目有关的人都是几乎不睡觉的,没完没了的在那改来改去,一直改到所有人反应迟钝,嘴里嚼的是米粒还是沙子分不清楚还在那强撑。投行职员一般靠这种意淫来支持自己熬过这种没觉可睡的日子——每改一个字,就有一张粉红色的□□头像飘落进自己口袋。。

  凌苒笑:“看你说的,男人理想中的女人,就是脸、胸,和下-体的混合物,连句台词都多余。”

  叶翎忽然有点感慨,有点心酸,有点受伤:凌苒,你竟然陌生如此......

  但是不能对殷子波发火啊,他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叶翎只能忍着气:“子波,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跟凌总搞好关系。你帮帮我,帮我约一下。再说了,不为了拉关系,我也需要跟她直接沟通一下,我好知道,她对《项目建议书》哪些地方不太满意,我们好整改,这样有利于我们PK别的投行。难道你不希望我们靠实力胜出,不被别人背后说我拉你关系。”

  一辆出租车在凌苒面前停下,一个穿棕色POLO皮夹克的男子拎着电脑包从出租车上跳下。叶翎一把把望远镜夺过:“来了。”把眼睛凑上去看。

  凌苒笑:“做投行,最能理解那句歌词的含义:用我们血肉铸就新的长城。其实我们就是在用我们青春我们的肉体我们的意志精神叠人墙,华尔街黄金的坦克从我们的皮肉上轰隆隆的压过,把我们的灵魂连同骨头一起碾成渣渣。”

  “MaryLin”凌苒回答道,忽然眼珠子一转:“曾用名:Wanttobemarried。殷总,你还想过问么?”
  “但是到我真的要走的那天晚上,我还是忍不住了,本来说好是晚上我在家陪父母的,结果我又打的到他那里,我们彻夜缠绵。我骑在他身上,在卧室幽微的光线中,看见自己微微扬起的双臂,看见自己的长发在空气中荡漾,看见他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叫喊,身体挺起。那时我忽然想起来一部电影《本-能》里的镜头,女的趁男的喷she的那一刹那,用碎冰锥刺入了男的心脏。当时那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居然让我亢奋不已。”

  凌苒顿时五雷轰顶,后背上冷汗都下来了,暗自问自己:这么简单的道理,人家第一秒就看清楚了,我怎么视而不见。

  殷子波正两只手抱着啃脂排,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美女不要脾气这么大,要长皱纹的好不好。嗯,这排骨真香。哎,叶哥,你少吃点,你别吃那个......反正你天天应酬......”
  殷子波这回真跳起来了:“他......他居然不送给我。”

  凌苒点点头:“好的,那你等这个项目做完,再来找我吧。如果我那时不是两个孩子的妈的话。”

  凌苒又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却头一侧,倒在了邵承志胸前。邵承志无奈,只能又抱住了她。
  殷子波笑了半天,问:“你是从美国回来的么?”

  “但是木雕家具制作工期长,费时费工费料,对木材要求高,而且世界上的木头,没有一块是一模一样的,这样一来,就对批量生产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困难。所以我们定款式的时候,要非常小心,既能保持木雕家具独特的美——这是我们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又要让款式能够大批量进行复制,生产。”

  “我不是在用湿度计测嘛。”殷子波给凌苒看手掌心里的一个圆形的仪器:“不过这只能测表面湿度。木料在运输过程中表面跟里面不一定一致,主要还是靠经验。”
  凌苒因为初来乍到,对公司和自己的将要面对的项目都一无所知,以为皇冠家居跟信业投资已经签约了,自己来了后,就是配合叶翎的工作,准备申请IPO,于是按惯例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简历:人大本科毕业,国有银行证券部工作两年,哥伦比亚MBA,美林A-VP3年,然后吹嘘了一通自己做过的案子,得到过的荣誉......

  凌苒又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却头一侧,倒在了邵承志胸前。邵承志无奈,只能又抱住了她。

  殷子波差点跳了起来:你咋能没看懂捏,我不就是在说——美女,咱们柏拉图式的恋爱吧。
  手机男赶紧提出各种购房方案,其中最实惠的就是,北京市政府推出的回龙观和天通苑的经济适用房,全是100平米以上的大户型,还有200平米以上的复式楼,2650一平米,凭女方家的实力,完全可以在北京全款买一套房。唯一的问题是:买经济适用房必须要有北京户口,所以只能写在手机男名下,但是反正要结婚,写在谁名下不是一回事嘛。

  叶凌微微惊讶:“贺刚确实会搞关系,这个大姐是他远房亲戚?”“不是。”殷子波摇摇头,“据他同村说,那个女局长曾经到贺刚家的那个县当过县长。贺刚高中毕业后去当过兵,当兵复原回来后,转业进了县政-府,因为在部队里学会了开车,就在县政-府当上了司机,估计就是给这个女县长开的车。过了几年,女县长调回北京市里来了。然后贺刚就开始在村里办厂,据说那个女县长帮了他不少忙,什么在农业信用社申请贷款啊,在村里弄厂房啊,供水供电啊,都是那个县长帮他在县里打招呼,可能还给他介绍过供货商和客户。但是贺刚还是把厂给办垮了。”

  凌苒皱着眉头看邵承志扔在床上的笔记本,原来邵承志在放小泽玛利亚的A-V片,而且是性-强-暴,音量放得及小,但是还是能听见女的在一面哭喊一面呻-吟,半黑暗的卧室里,小泽玛利亚狗趴式的在床上,被一个肌肉健美的男子背-入式的强行抽-插。
  邵承志脸“刷”的红了,心“砰砰”直跳,海绵体快速的充血,以至于他过了半响才说出话来:“嗯,如果是你,我就全垒打了。”

  凌苒苦笑:“你要我说实话么?这事真不好办。29岁的老处-女你也敢上,你昨晚上喝得真够多的。”如果这事是殷子波遇到,也就事后一个名牌包包了事,如果是叶翎遇到,估计叶翎喝再多都遇不到,因为他会先挑好人,相貌对自己胃口么,身材惹火么,随便乱上,他会觉得自己亏大发了。但是齐骏逸不一样,齐骏逸跟凌苒一样,中等人家出身,太绝的事情做不出来。

  “为什么要理解他呢,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是你解不开的心结。他不肯娶你,娶了别人,你气不过;他娶了别人又被那么不光彩的扫地出门,你觉得你被羞辱被嘲笑了,因为你爱过就说明你眼光差,其实他跟他妻子感情如何是他们两人合适不合适的问题,跟其他任何人无关......你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怎么做都有他的原因,他的理由,他的心路历程。我们不见得要效仿他,但是你能不能试着去理解他呢?只有你理解他的行为,你才能原谅他,只有你原谅他,你才能够真正放下。人要高标准的要求自己,但是要宽容的对待别人,这样才能提升自己到另一个高度。”

  叶翎跟殷子波面面相觑,殷子波又看看凌苒:“这么快?这男人认识三天送宝马车求婚,一听就是个骗女人的老手,说不定还是个骗保杀人狂啥的。凌苒,珍惜生命,远离变态。”

  “其实说白了,凌苒就是自不量力。她的条件,也就是相貌长得不错,家庭条件中等偏上而已,这样的女孩,在北京,一抓一大把。像叶翎这样,出身名门,少年得志,野心勃勃的高富帅,怎么可能娶她,明摆着只可能玩她嘛,而且还是白玩,就把她当个免费鸡睡。”王霞憋了一下午,就想说这几句,现在终于说出来了,不由的心头一敞,“攀高枝哪有那么容易的,现在是个拼爹的时代,你爸不是玉皇大帝,你就不是七仙女,长得再好看,也就是个暖床货。”

  李兆看着邵承志:“你真认为你是她最后一个男人?你真认为你们两能过一辈子?”
  邵承志忍不住好笑:“是啊,一群单身汉,下班还能干嘛?尤其是周末节假日,不是聚餐就是泡吧。我刚回国的时候,也惊讶了一番,一顿饭吃掉70美元还不算奇怪,但是隔三差五的这么消费,在美国谁舍得。但是中国留学生们一回国,忽然就咸鱼翻身了,在美国穿T恤,拖拖鞋上班的,现在都一律名牌西装,皮鞋锃亮;在美国一美刀硬币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在中国打起高尔夫球来了;在美国没女孩光顾的,回国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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