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迹4_李副厂长逼迫刘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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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迹4》

 芸娘赶忙从躺椅上起来,偷偷擦去眼角沁出的泪珠,端来椅子请许安慧坐下,歪着头笑眯眯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打趣道:“安慧姐,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来郑姐夫回来了,安慧姐也越发容光焕发了呢!”。

  靖边城仍然紧闭城门,静静屹立在那儿。鞑子的军队并未驰骋到城下,也许他们正在别的地方肆虐,也许他们被梁国的大军阻在了途中。无论外面战事如何,城里的人都一无所知,高大的城墙阻碍了外界的一切消息。

  “哦?”王远饶有兴致地走了过来,笑问跟在身旁的刘青山,“刘大人,令公子不稀罕军籍,看来你的军职后继无人啊。”

  “宋娘子,我看你和我家靖娴差不多年岁吧,都是鲜花般的模样啊。”李氏突然开口道。

  丁大山愣了下,无奈地拉着宋芸娘跟着二狗子往前走。芸娘心中又急又慌,不停地冲着丁大山使眼色,可是丁大山仍在犹豫,愣愣看着二狗子的背影,面上神色不定。眼看着离那亮光越来越近,芸娘心中有了几分绝望。

  看到这样的萧靖娴,宋芸娘倒是一愣。她心想,莫非萧靖娴这些日子天天灰头土脸的躲在地窖里有些生厌了,此刻一解除危机,便想精心打扮一下?

  萧靖北还未语,许安慧却笑了,“宋大叔,你还能有多少钱可以给荀哥儿乱花啊?我们荀哥儿可是好孩子,你萧大哥既然给你,你就好好收着,想买什么纸呀笔呀的……”她怔了怔,想起荀哥儿失忆的事情,便忙改口,“想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去买。”一旁的钰哥儿也跳着说:“我也要好吃的,我也要好玩的。”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居然出现了晚霞,红霞映着枯黄的草地,好似烈火在燃烧。芸娘想到了初见萧靖北的那天,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辰,满天红霞的映衬下,他含笑看着自己,却不知是不是从那天起,便映进了自己的心……

  此话一出,李氏他们刚刚安定的心却更加慌乱,好像鞑子已经攻破了城门一样。萧靖娴更是转身就去手忙脚乱地掀地窖的盖子。

  这一日,萧靖北一大早便召集了鸟铳手们,本来准备再趁热打铁,加强他们操作火铳的熟练程度。此刻听到鞑子攻城的警报,即刻带领着鸟铳手们奔赴城门。
  许安平昨晚虽然醉得厉害,可是今晨酒醒后,他努力回想,对昨晚的事情有了模糊的记忆。他虽然无法完全想起,但他大略知道,自己昨天半夜出现在宋芸娘家,绝对不会是简单地走错了门,而是冲着宋芸娘而去。

  蔡氏到底是生意人,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只见盒子虽然不是很精致,但里面的面脂膏体白润细腻,兰香袭人,用手指沾上一点抹在手背上,只觉得又滋润又滑腻。她在心中转了转,已经打定了几分主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仍是好奇地问:“这面脂倒还不错,不知你们是如何卖的?”

  两家人心不在焉地吃了早饭后,张氏便留在了宋家,等候着许安平醒来。
  五日过去了,十日过去了,转眼间,半个月也过去了。刘庄还是和往常一样,幽静而冷清,村里的几十家民户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整个村子里除了宋芸娘外,看不到半个村外人。既看不到萧靖北驾驶着马车前来迎接宋芸娘,也不见丁大山骑着小毛驴折返。

  宋芸娘自然不好意思多听,收拾完碗筷,便羞涩地回了房。她坐在炕头,手里拿着婚书呆呆看着,突然惊觉距离婚期居然只有短短数月,却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她便觉得一时冲动之下,这婚事是否定的太过仓促。定亲的初衷只是为了逃避王远,现在却真的成就了一段姻缘。想到王远,芸娘便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她将婚书仔细包好,小心地揣进怀里,走进正屋向宋思年和柳大夫说明事由,便急匆匆往防守府而去。

  “大人,刚才士兵回报,鞑子收兵后,似乎在排兵布阵,只怕不久还会再次攻击。”声音强劲有力,却是副千户严炳的声音。
  孟云泽在孟家排行第六,上面还有三个嫡兄,二个庶兄。孟家内宅明争暗斗的复杂,孟云泽便干脆将身心全部扑在军务上,他常年待在军中,一有外出作战的任务更是主动争取。

  一走进正房,李氏便收敛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坐在太师椅上皱着眉思索着,宋芸娘也顺势关上了房门。

  她挣扎着起了床,走出房门,却看到爹爹和荀哥两个人正在院子里晒野菜干。
  “张家堡分了五户军户,”这位军士是郑仲宁手下的一个小旗,姓王,最是啰嗦,打听隐私却很是拿手,故此每次都是派他去接新分来的军户。

  王远看了一眼钱夫人,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发愁地说:“马上咱们张家堡只怕有危机了。”

  萧靖北快步走进正屋,只见屋子当中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碗菜,虽然上面倒扣着菜碗保温,但诱人的香味还是从碗的边沿散发出来,直扑到萧靖北的鼻子里,勾起了馋意和饥饿感。
  许安慧嬉笑着拍了一下芸娘的肩,边笑骂着“活该”,边将芸娘按回在炕上。看着玉娘白玉无暇的美背上突然无端端出现了这么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又是心疼又是难受,便红着眼圈说:“那姓胡的可真是心狠,他怎么下得去手?”

  “你……”胡勇被道破了心思,面色一沉,正要发作,却见萧靖北稳步走到宋芸娘身前,牢牢护住她,凌厉的目光向自己扫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再看看其他神色各异的几个人,张大虎怒目圆瞪,白玉宁似笑非笑,刘仲卿等人则目露鄙夷之色,胡勇一张丑脸不禁青了又白,白了又红,难得的窘在那里哑口无声。

  士兵们花了一两个时辰才将瓮城清理干净,此时,张家堡外,不论是鞑子,还是周将军的游击军,都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布满了旷野的马蹄印。王远大人想追出去压着鞑子打的雄心壮志到底未能实现。

  转眼刘栓财的骡车到了门前,城门仍关得紧紧的。突然,城头上冒出了一个脑袋,扯着嗓子喊:“不是老子不开城门,是你们运气不好。谁让你们把鞑子招来的?是你们的命重要还是老子的命重要?”嗓音粗噶,却是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胡总旗,不,现在已是驻守边墩的胡小旗。

  许安慧已经趴在宋芸娘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听到哭声走过来的许安文低沉的说:“是前两日听我舅舅说的,他以前是军中的武术教官,特意找军中的熟人了解的最新军情。据说鞑子还没有攻城,刘青山那老匹夫就主动开城门投降了。也不知我姐夫他们怎么样了……”

  李氏也是既欣慰又有几分得意,面上却仍是一派谦和,“哪里哪里。男儿练就一身本领,本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这都是他该做的。”
  宋芸娘见到她很是惊讶,“安慧姐,我听张婶婶说你不是带着两个孩子避到靖边城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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