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神之剑_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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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神之剑》

 上官淳耳摆了摆手,“有些人陷进去太深,总叫人瞧不清心术如何,就连曲夫人娘娘怕是都没有看清楚,这素清的本质是何。你尽管去请,旁的什么话也别对她提起,本官这一回,会亲自送她上路。”。

  不过,那与她并无太大的关系,君上若是要处置她侍医配药一事,大可不必等到今日,昨个儿就已经遣了侍卫将她给就地砍了。

  阶台搭好了,就得有人走下来。李将子性命急躁,心眼便就是实诚的,那么,就最容易被人利用了。

  素清?得,上官淳耳心知肚明了,素清没有亲自来,便是请了小侍女,其间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曲夫人娘娘有心如此,就看她会不会亲自去。只要她去了,曲夫人娘娘的所有心思,便就只会落到祁王后的身上,如若不然,她就是拂了曲夫人娘娘的脸,那么,若是有危机,她上官淳耳就会首当其冲。

  李元碌的意思,上官淳耳有些明白了。小顺子在李元碌的跟前总归还是能让李元碌摸着些路子,除去了小顺子的确于事情有益处,只不过这就会惊了祁王后,从而就会将麻烦惹上了自己的身上,那,可就是得不偿失。

  父亲何等的傲骨,即使是刀架在脖颈间,那也是不会多有转圜的。想到此处,上官淳耳真的觉着那些人实是卑劣至极,甚至不配为人。

  “本官向来不喜欢勉强旁人,若是顺公公不领本官的情,本官也不好强求。既然如此,那本官也未有同着顺公公再言说下去的必要了。”上官淳耳在等,等小顺子将事情的利弊想得清楚。
  在这北周的太医院里,无人不知道她上官淳耳,是君上亲令地前去顾着王后娘娘的身子,孙肃江即便是做得再隐下,请了太医前去,又有何人敢去妄言一二的,更何况是王后娘娘的身子已经寒疾加重,气血严重亏虚。

  这一回,她自己提着药箱,身后的内侍提着装盛着汤药瓷碗的食盒跟着,小心翼翼,话也不多。上官淳耳倒是有一些对这内侍起了赞赏的心思来,谨慎有余,胆量充足,她起了个心思,开口询问了内侍的名讳。“本官刚就任太医院首席侍医一职,事宜匆忙,却是未有来得及细问过你的名讳。”

  “龙傲天,竟然设了这样一个天大的棋局。代莹对您是真心的啊,君上,为何,为何偏偏只是利用,这究竟是为什么?”
  当年的君上,早已在抬了一房又一房的侧妃进王府之后,她的心早已越发的冰冷,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你,你,咳咳,你若是死了,那本王的这几十杖不就是白挨了?领情,有你这种法子,当真,是,叫人心寒。”君上终是松了口,前番时候他以铁血政策压了众大臣的反对之音,又亲手砍了几位兄长的头首,这般便就是上天予他的克星来了吧。

  果然,伴君如伴虎,稍不仔细着就被君上给恨着了,而且,就连她眼下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
  上官大人在之前就已对玉珠姑娘说得明了,只是玉珠姑娘自己困顿于其间罢了。上官淳耳也未有去说破,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连竹音都能乱得有些沁人心,何顾是如今的一方情义之事。

  她的眼角里沁开了泪花珠子,季公公站在一起,听得上官淳耳直呼了君上的名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但是,这话他又当如何去拦,凭着他这个去了根的内侍都有些动容,君上那里,怕是更加熬不住了吧。

  “微臣愚钝,习好全用在钻习医书上了。微臣实是不知这大马竟如此高大威猛,却是难骑得很。”她的额间沁出来一层的薄汗,刚刚她的确是被那坠落的感触吓得一身冷汗,而且下落之时又撞上了君上。
  李元碌去而复返,手里端的托盘中横着一枚带了些浅黄的药草,她一看便就知那是何物,钩吻草,其色带黄,其身为绿,掺进吃食里,如同菜肴,让人防不胜防。李元碌的身后还跟了好几名内侍,瞧着并不眼熟。

  这一手行得是快,准,狠,即便是太医院内的侍医太医们发觉了,那也是不敢说的,王后娘娘之所以没治愈风寒,知晓其间曲折的人都是明白那是王后娘娘自身的吩咐,那么,寒疾的加剧,只会被太医以为那是王后娘娘有意为之,而不会加以药材前去治愈。

  君上将手里的茶盏一扔,劈啦的一声碎响,连同着茶水溅了一些在风惜墨的脸上,让着风惜墨连擦一擦的勇气也没有。
  朝阳殿里头的晨光在今日瞧上去,分外的暗沉,就连竖立在朝堂正殿间的八根腾龙玉柱都裹了一层的阴冷,祁老太爷的上朝却叫朝堂之间的祁家一党过于出头,站出列外的几位大臣,无一不是占着重臣之位。

  君上也未有为难她,自她的手间接了汤碗,将热气轻轻吹了一吹,手腕一动,仰头饮了,没有半分的犹豫。

  上官淳耳理好了袖口,吩咐了小李子下去准备些笔墨纸砚来,如今她的身子骨好转,想要做的事宜,便就应该打算起来了。
  上官淳耳摇了摇头,“君上,微臣的确是无力龙阳之力。因为微臣上官淳耳,不是一介男子身。”

  上官淳耳冷冷地扯了一下唇线,“没事,不过是想到一些无法承受下痛苦的事情罢了,鼻烟壶原就是小物件儿,本官如今在君上的跟前稍能说得上话,你觉着风美人娘娘送过来的鼻烟壶还会是小物件么?”

  如今风家扯了这一件事情出来,是想要翻脸了么?李起忠搭着玉圭朝着君上拱手一礼,“君上,宫大人当年与着微臣素有棋艺上头的切磋,微臣一心佩服宫大人的棋艺,万没有其他所想,风大人与着宫大人向来交好,微臣能够明白风大人也是为了宫家的事情着想。”

  可是,就如同她之前所说的那般,她是女子,也仅仅是女子罢了,这世道间早已没有了如果。

  只是,上官淳耳听得这话,还没有等着她回上一两句,朱侍医已捏了一根银针奔到了曲夫人娘娘的腿脚边,“娘娘,微臣要替娘娘施针,还望娘娘能忍着些疼。”

  她的肩膀上头,是君上喷洒出来的暖气,除却感恩,还有她的情义,在她还是男子之时,君上都是这般的维护她,而今她恢复了女儿身,得到了,或许还有爱吧。
  他扫了一眼按着小顺子的几个人,个个都有些健硕,身量远远地高出了小安子,站在小安子前头的内侍手里捏着一块木牌子,木牌的顶端已沾染上了鲜血,瞧起来却是有些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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