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傻子王爷冲喜后我沦陷了_母棋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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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傻子王爷冲喜后我沦陷了》

 不过,肖禹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呼噜完了一碗粥,他痛快地放下筷子,赞叹一声,说:“太好吃了,没有肉也好吃。”。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最近出的事情比较生猛,我的脸色也一直很臭,所以唠叨大王稍微收敛了一些。再加上我俩平时都要出去上班,其实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时间,算起来并不是很多,也就是每天晚上七点到十一点这四个小时而已。

  许岩来回看了几眼,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吃醋啊?”

  二十四,多好的年纪啊,我二十四的时候,刚刚和朱仁锋结婚呢。那时候,也觉得自己长大了,成熟了,可其实还是稚气未脱的学生,看不清世俗的面貌。就算现在,马上步入二十七的行列,也是觉得自己见过了很多,心智长进不少,但再过几年回头看,也像是现在的我看许岩一样,只觉得幼稚可爱。

  在厨房吃早餐的时候,右臂完全不敢动,只好用左手拿着碗,呼噜了几口白粥。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你知道我那可怜的孩子怎么来的,自那之后,别说是你了,任谁都不能让我重获热情。最近真的是吃了药才有些不对劲,可身体能治心不能,我总归还是拒绝的。”

  回家之后,尽管她各种打听,但我坚持着保持沉默的原则。随便她怎么问,我的回答只有一个,“不知道,先慢慢接触吧。他那个人性格很沉闷,我也感觉不出来什么。”
  半个小时过去,我已经实在受不了苏秀娟的唠叨,正想逃走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件事情来,“那个,昨天那谁说是会有人去咱们家闹事儿,是不是真的啊?”

  “随便吧,反正护士长也快来了,床上的尿就在这儿,证据确凿,你自己看吧。”我抬起腿,顶着被子吧尿迹露出来给她看了看,又懒懒地躺着了。

  “你不也没吃饭吗,臭豆腐才吃了一块,就被我打翻了。”
  他又回去修剪树枝,脸上挂着坦然的笑容,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别有什么压力。如果你们想享受二人世界,婚后三五年再要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谭律也不知该说什么,顿了好久,还是选择沉默。

  “雪香,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我知道你最好了,最关心我的就是你。”他拿过银行卡,狠狠亲了几口,说:“雪香,其实我一直很爱你,真的。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结婚,除了你之外,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我心里只有你,没有任何人。”
  我看着沉默不语的谭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什么意思啊?我到底怎么了?”

  推开贴在门上的谭律,一把压下门把手,我对流连在门口舍不得离开的肖禹说:“喂,不走就进来,别矫情了!”

  只留下谭律和我尴尬地坐着,相视一眼,他害羞的笑着说:“他还是小孩子,我这属于残害祖国的花朵了。”
  “怎么可能!”他放下铅笔,气呼呼地看着我,说:“姐,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在你心里就是这印象啊?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说谎骗人,不择手段吗?”

  转眼就到了车库,我们从小门进道客厅。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做事的阿姨都不见了。

  我避而不听这些闲言碎语,只是放开嗓子大喊,“黄俊阳,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你出来啊!”
  你们会觉得小白不厚道吗?

  它会痛吗?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哭泣?

  之前他经常不回来住,我就猜到他和那个人是有私人住宅的,可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也搬进去住。而且,还是和他的爱人同时住在那里。
  我暗暗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可不可以,留个电话。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

  “有人怎么了?一个人照顾不好,当然要再叫一个。”我无赖地喊着她:“哎哎,你过来看看啊,有没有这样的道理。我让她帮我小便,不过语气差了点,她就把尿倒在我床上了,这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我承认我态度不好,可我是病人呀!你们就这样报复一个重症监护的人?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许岩叹口气,摇摇头,说:“现在我们都在气头上,越说越过分,还是彼此冷静一下吧。我今晚去公司住,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咱们再谈。”

  她信了,或者说,她不得不信。

  以前和谭律没少演戏,但那种装出来的恶心感,和现在发自内心的想跟许岩撒娇,完全是两种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梳马尾的少女,羞怯着想依赖身边这个人。

  “好的,请稍等。”
  想起许岩,我已经不想哭了,只是觉得自己很傻,他也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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