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的逆袭_做人不能太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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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的逆袭》

 2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出自《墨梅》。

  杜旭薇款款一笑,如从前一般无二,拉着沈嘉玥的手说笑,旁人看在眼中,还以为她们亲如姐妹。可沈嘉玥却不愿和她做戏,只淡淡挣脱她的手,又退了一步,小声道:“你竟还能装成这样,我实在佩服啊,跟个没事人儿似得,何必呢。”

  沈嘉玥面上僵硬,这几日也为宜静的周岁宴犯愁,奈何上头一直迟迟未有说法,实在苦恼,曾询问过皇上,总被他扯开话题,渐渐的也不再问了。

  帝王家却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感情,也不容许这样的感情!

  话毕,沈嘉玥晕了过去,皇上急的不行,而傅慧姗先吩咐人去传太医,后冷眼瞧着沈嘉琼,见她有些惊慌失措,心中不免好笑,暗衬连你亲姐姐都要设计于你,你还真不得人心。

  沈嘉玥知道他没有生气,也随意道:“皇上就知道开臣妾玩笑,臣妾唤不出口,也不能唤。”

  一位身着淡粉长裙的姑娘站出来,含笑问沈嘉玥,“我朝姓施的并不多,不知姑娘可认得懿国夫人?可认得宫里的惠妃娘娘?”
  沈嘉玥以往对连梦瑾的不恭敬一向不多说什么,好歹是以太后亲戚的名义入宫的,再如何也要给太后几分薄面,如今愈发忍不住了,挑眉道:“哟,原来熙嫔还知道自己是个妾侍啊,本宫还以为熙嫔不知道呢,仗着太后娘娘亲戚的身份不把别的妃嫔放在眼里,这就是你妾侍之道?”又对着朱芳华道:“你起来吧。”

  沈嘉玥翻开,瞧了,四字:清、明、欢、欣,心中有了计较,含笑合上,递于念湘,起身低头称:“妾身并非婷玉母妃,不敢擅自做主,不如等箐妹妹来再定也不迟啊。”

  宜欣还是个小孩子,哪里知道她们的事,竟然天真的问:“那现在父皇穿的衣服还是母妃做的么?前些日子,女儿看见父皇佩戴的香囊哎。同心结?女儿听人说起同心结有‘永结同心’之意啊。”
  “娘娘放心。”童尚宫压低声音,“娘娘,皇后娘娘希望臣尽量为您洗脱冤屈,臣亦希望娘娘能好好的!从前娘娘如何待我,我是知道的!”

  没有上头两位的赐坐,众妃嫔都站着,听着母子两你来我往的话语,有些想家的妃嫔竟红了眼,她们无比羡慕皇上和太后,她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宫外的双亲,再见到宫外的兄弟姐妹,而沈嘉玥只是默默的想着自己的事,她并不是不羡慕,而是她知道光羡慕没有用,自己再无法走出皇宫,就是羡慕也不能日日侍奉双亲,日日在她们面前请安,而且女子一旦出嫁便是要以夫家为中心的,要侍奉的也不再是自己的双亲而是面前的太后,皇上的母亲,所以她将这份思念和牵挂埋在心底,只要知道他们都好,便能使自己心安。

  刘婧姒不明所以,只应声称是。皇上便来了一句:“婧,女子有才能,是个好字,只是灵顺仪虽为才女,却无才气;而姒字,自古很少女子用这个字,褒姒之姒便是这个姒,故而婧姒二字为女子名字并不妥当,皇后以为呢?”
  温嫔回过神来,勾起一丝笑,这笑无比的冷,让人不禁直打哆嗦,道:“皇上,只凭一个太医的话就认定嫔妾私通,岂非有失皇上英明?不若招所有太医前来会诊,嫔妾到底有没有身孕,一验便知。还有若嫔妾有孕,前些日子常伴皇上身边为何没有怀孕的反应?”目光冷森,看向沈嘉玥,“嫔妾住在爽心居,主位是嘉仪殿的昭容娘娘,若嫔妾与人私通,总该有蛛丝马迹被昭容娘娘知道吧?皇上可以问问昭容娘娘。”

  “惠贵嫔娘娘,上回嫔妾听闻娘娘的亲妹满十四岁了,也在明年三月的选秀之列吧?”众妃嫔的视线转向沈嘉玥,总有人瞧不惯沈嘉玥,与她有话说,即便没话也能找些话出来。

  杜旭薇不满小声抱怨,“她算什么?比沈姐姐位分低,凭什么不出来接驾?”赵箐箐忙眼神示意,制止,杜旭薇不再多言。
  皇上还以为殿里只有沈嘉玥,她又站在最前,想着扶起她,却定睛一看,与沈嘉玥平时走的密切的几位妃嫔都在,伸出的手顿了顿又收回,虚扶一把,“都免了吧!”

  一个小小贵人的死根本不需要整个锦瑟宫,甚至整个皇宫陷入一片白茫茫中。

  和王王后通身高贵的打扮,两人与她相比根本不够看的,何况人家是正妻、和国王后,自然高贵,只是脸色不好,勉强挤出一丝笑,沉声道:“昭容娘娘,五年未曾见面,一切可好?”
  叫起后,缓步往里,思絮轩普普通通,几堵墙上皆画着一簇荷花,也算雅致,由人引着入座,上了茶,紧闭门,各自客套的寒暄一番。

  傅慧姗想起早上的事,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道:“这箐箐也真是,即便心中有火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地方?平素也就罢了,这种事皇后娘娘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但如今那人是石氏,皇后娘娘再如何都会说罚她的,如何也要拿出中宫威严来。何况,皇后娘娘没准因着公主一事气恼箐箐,她可倒好,人还没出凤朝宫她便发火,颇有争对皇后娘娘的意思。”

  寒泷闻声而来,行礼一番,焦急道:“哎呦,惠妃娘娘怎么还在这儿啊?皇上传您过去呢,皇上要听您打扬琴,正在您的水光接天殿等着呢,您快些过去吧,这一来一回得花不少时间呢。”
  沈嘉玥倒不在意皇上在不在,不过脸色着实差,“既然皇上不出来了,那今儿午膳你们陪我用些罢,虽说我也用不了多少,可也不能不用啊。你们在清荣堂一道吃罢。”

  寒沣也急着呢,自从皇贵妃丧事毕,皇上除了上朝去宣政殿外便呆在皇极殿里,哪儿都不去,如今惠昭媛前来,像是遇上主心骨似的,向她抱怨,惹得沈嘉玥暗笑。寒沣连忙进去禀告,没多久苦着脸出来,摇头,“娘娘,皇上说不让您进去。您不知道这些日子除非八百里急奏,朝臣都不得进去。您还是…回去罢。”

  沈嘉玥道:“难道皇上不知道么?皇后娘娘自丧事毕后病倒了,一直免了各宫的晨昏定省。皇上,您去看看吧!

  四人说说笑笑,却各藏心事,眉头轻蹙,加之天下着雨,宫道上免不了多了些许水洼,路不大好走,到凤朝殿时已过了两盏茶功夫。

  清容华上次在絮绵亭言谈举止实在有违妃嫔应循之礼,此事也传遍后宫、皇室宗亲及外命妇之间,众人对她不再像以往那样满意了,若是以往她虽为容华但因在太后跟前得脸且服侍太后,太后又喜爱她,皇亲国戚、大臣命妇偶尔遇到她总要给她几分薄面,如今躲她都来不及,只怕她那套逼问沈昭容的言论用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会更不敢有昭阳长公主那样的本事,能将她说的面红耳赤。而后宫众人都存了几分鄙夷看她,时不时讽刺两句,弄得她心烦意乱。以至于服侍太后时频频出错,太后本就瞧不上她,又加之恼火她,不再渐渐理她,还以宜欣公主年岁渐长不宜居住在寿康宫为由,将她送回了含德殿,饶是这样赵箐箐尚不自知,以为这是太后喜爱她的缘故,直到连贵人连梦瑾出现在寿康宫殷勤侍奉太后,她才幡然醒悟,只是为时已晚,她与宜欣公主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郑媚儿尚在思索,傅慧姗插嘴道:“安婉仪难道不知道先帝御口么?皇后娘娘曾为太子妃时,先帝曾赞娘娘娴静聪慧,气质高雅,可堪为天下之母。如今听了这话,安婉仪还认为皇后娘娘不配母仪天下么?”
  皇上听她这样说,不禁有些生气,“你…你的嫌疑尚未洗清,你还敢这样与朕说话,也太放肆了吧?”顿时怒气冲天,“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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